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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迫地說,“警長,你看過別人宰豬嗎?你算過沒有,這麼幹會流多少血出來?如果老白在船上把林克的喉嚨割了,那他就得費大力氣擦洗才能把他的船弄乾淨。”
“說得很對,”局長說,“但不管怎樣,老白的衣服呢?我怕我們還沒有足夠的證據來下達搜查令,去他家搜查血跡。”
“防水布上的血跡也很容易洗乾淨,”夏想說。
兩位警察無奈地表示同意。
“而且如果你站在受害人後面割喉嚨的話,很有可能不會沾到太多血跡。我相信這個人就是在發現屍體的地點死掉的,不管是謀殺還是自殺。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局長,我有一個小小的建議,這個建議可能會有用,可以明確地告訴我們這是自殺還是謀殺。”
他再一次說出了他的計劃,局長點了頭。
“我找不出任何反對它的理由,夏想。可能真會得到點不錯的線索。其實,”局長說,“我自己曾想過類似的辦法。但你先說出來,我完全不介意。一點兒也不。”
夏想咧嘴笑了,去找記者,那個《xx報》的記者。就像他預料的那樣,夏想在賓館咖啡廳找到了他,他正在吃點心呢。這個時候大部分的記者都已經撤退了。
“儘管你對我不冷不熱的,夏想,”他抬起自己發愁的眼睛,盯著夏想的眼睛,“我知道你一定發現了什麼秘密,不然你不會一直逗留在犯罪現場。看在老天的分上,夏想,你不會這麼戲弄一個可憐又勤奮的記者吧。或者,等一等!如果沒有別的進展,那跟我說說你們那個社長吧!說任何東西都可以,只要是個能登報的故事。”
“打起精神來,記者,”夏想說,“把你的墨水爪子從我們社長身上拿開。別這樣鬼鬼祟祟的,到大廳一角的座椅上安靜地坐一會兒,我要跟你說一個很好聽很有趣的故事。”
“太好了,”記者激動地說,“這才是我期待的新朋友,從來不會為難人,即使我只是個可憐討厭的記者。”
“多好的記者!”夏想說,“你現在還算清醒吧?“
“清醒?”這位記者激動地叫著,“你見過任何一個新聞業者會在有人要對他說新聞的時候不清醒嗎?我不是什麼該死的酒鬼,但我的腿一直都很聽話,聽完故事以後一定還可以走,這足夠了嗎?”
在大廳裡,夏想輕輕地把他的新朋友推到桌前的位置上。
“你看,”他說,“你把這些東西拿去,看看能搞出什麼名堂來。你可以按自己的意願修改修改。”
記者直愣愣地盯著它看。
“哦!”他說,“潛在的動機,對不對?不是純正的友誼,光愛國是不夠的。哦,好啦!只要這是獨家新聞就行,動機是非——非——什麼詞來著——非物質因素。”
“可以這麼說,”夏想說,“現在,記下這個。‘圍繞在平鐵悲劇四周的迷,在試圖解開的過程中卻逐漸變得更加複雜了。這遠不是一宗簡單的自殺案,儘管一眼看上去很像自殺,這可怕的死亡——’”
“好了,”記者打斷他的話,“我可以自己寫這一段。我需要的是新聞。”
“好的,但你得解釋其中的離奇之處。接著:‘夏想,牛郎偵探知秋的助手,在酒店寬敞明亮的客廳裡接受我們特別記者的採訪——’”
“為什麼非要註明是客廳,難道它很重要嗎?”
“重要的是地址。我希望他們知道,在哪裡能找到我。”
“你說的對。繼續。”
“‘在酒店,他說盡管警方依然堅持自殺這一說法,但他對此並不滿意。特別困擾他的疑點是,死者是蓄鬚的,據知從不剃鬚,而這宗犯罪的手段——’”
“犯罪?”
“自殺也是犯罪。”
“就算是吧。然後?”
“‘手段是常見的剃鬚刀割喉,這把剃鬚刀上明顯有很深的磨損痕跡。’把這段修改得好一點,‘這把剃鬚刀的來歷被追蹤到——’”
“誰追蹤的?”
“我。”
“我可以這麼說嗎?”
“隨你願意。”
“這讓新聞更可讀。‘夏想面帶他標誌性的謙遜笑容說道,他親自追蹤了上文中那把剃鬚刀的歷史,一番調查使他——’使你發現了什麼,夏想?”
“我不想告訴他們這個。就說這個調查歷經好幾百公里。”
“好的,我可以讓這個聽起來很重要。還有別的嗎?”
“有,這一點很關鍵。把這一行用黑體字強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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