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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告訴你了嗎?我什麼都沒看見。”
“這個躺在平鐵上的小夥子,你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他就是躺著的嗎?”
“是的。”
“你什麼時候第一眼看到他的?”
“我一能看到他就看到了啊。”
“那是什麼時候?”
“我怎麼說得準。也許是兩點差一刻的時候,也許是差十分。我又不是在為警察執勤。我當時是在幹自己的事,真希望大家都能各自幹好各自的事。”
“什麼事?”
“駕駛我該死的漁船,這就是我的事。”
“不管怎樣,你看見那個小夥子是在看到那個男人之前,當時他是躺在礁石上的。你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覺得他是死了嗎?”
“我怎麼會知道他是死的還是活的?他又沒衝我打招呼。就算他這樣做了,我也不可能看見,是不是?我離他太遠了。”
“但你說過,整個時間裡你都能看到沙灘。”
“我沒說錯啊。沙灘多大啊,我怎麼會看不見沙灘呢。但這不能說明,我能看見每個向我打招呼的人。”
“我明白了。那你後來去了磨刀礁林?”
“我去了哪兒跟你有什麼關係?我又不想研究什麼屍體,我有許多事情要做,沒時間坐在那裡欣賞人家日光浴。”
“你做了什麼?”
“這是我自己的事。”
“不管你去幹了什麼,你反正去了磨刀礁林的深水區。”
老白沒有說話。
“船上有人跟你在一起嗎?”
“沒有。”
“那你的兒子當時在幹什麼?”
“他?他當時跟我在一起。我還以為你問的是別人,那些平時不跟我在一起的人。”
“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只是說警察都是一群笨蛋,大部分都是。”
“那你的兒子現在在哪兒?”
第三十九章 潛在的動機
“去外地了,上個星期六去的。”
“外地?畏罪潛逃?”
老白非常氣憤地吼著:“當然不是了。是做生意,我的生意。”
“你的生意似乎很神秘啊,老白。你最好小心點。等這個小夥子回來的時候,我們要見見他。不管怎樣,你說當那個年輕男人看見你的時候,你把船開近了一點,然後又駛出去了?”
“不可以嗎?”
“你把船開近幹什麼?”
“這是我的事,難道不是嗎?”
局長放棄了。
“不管怎樣,你願不願意說說,在從你家到平鐵的路上,你有沒有看到任何人沿著海邊走?”
“我願意說啊,我什麼都沒看見。在兩點差一刻之前,誰也沒看見。在那之後,我就不確定了,我已經說過我當時滿腦子都是自己的事。”
“你在附近有沒有看見別的船?”
“沒有,我沒看到。”
“很好。如果接下來幾天裡,你想起來什麼東西,最好跟我說一聲。”
老白嘀咕著什麼不太好聽的話,然後就走了。
“這個老頭可不友好啊。”夏想說。
“一個老無賴,”局長說,“最糟糕的事,他講的話你根本不能相信。我能搞明白他到底在搞什麼鬼。”
“也許是,謀殺林克?”警長提議說。
“或者是收了什麼好處,把兇手送到犯罪現場,”夏想補充說,“這更有可能,真的。他有什麼動機要殺林克呢?”
“有三萬多錢,夏想。我們不能把這個忘了。我知道我曾經說過這是自殺,我現在還是這麼想的,但跟以前比,現在我們的確有了一個謀殺動機。”
“假設老白知道這三萬多錢的事。但他怎麼會知道呢?”
“這樣,”局長說,“假設林克打算離開這裡。”
“我就是這麼說的。”顧鵬飛警長插嘴說。
“還假設他僱了老白,和他約定在海邊見面,讓他用船把自己載到遊艇停靠或者類似的地方。還假設,支付老白佣金的時候,林克不小心讓他看見了剩下的錢。然後,有沒有可能老白把他帶回岸邊,割了他的喉嚨,然後帶著黃金跑了?”
“但為什麼呢?”顧鵬飛反對說,“為什麼要把他帶回岸邊?在船上把他的喉嚨割了,然後把屍體扔到大海里去,不是更容易嗎?”
“不會的,”夏想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