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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的。”
“這不是我管的事,是編輯的事。不過我會去試一下。繼續。‘倚在桌子上,用他那藝術氣息十足的手做了一個意味深長的手勢來強調,夏想說——’”
“‘追蹤,’”夏想說,“‘在最關鍵的時候中斷了。剃鬚刀是怎麼到林克手裡的?如果我能夠找個這個問題的滿意答覆,所有的疑雲就都消散了。如果可以證明林克的確購買了這把剃鬚刀,我就應該考慮自殺理論不可推翻。但在這條斷了的證據鏈沒能接起來之前,我都會堅持林克是被殺害的,而且會盡一切努力把這個兇手繩之以法,因為他太應該被懲罰了。’這怎麼樣,記者?”
“不算壞,我可以加點東西進去。我可以說,《xx報》的讀者群是很龐大的,所以希望廣大的讀者可以協助破案之類的。我甚至可以設一個懸賞。”
“好主意!不管怎樣,把這新聞熱辣辣地散佈出去,記者。”
“我會的——不管結果會怎樣。現在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如果真有人得了這個懸賞,你會心滿意足地認為這是自殺嗎?”
“我不知道,”夏想說,“也許不會。其實,我從來都不心滿意足。”
第四十章 不在場證據
夏想看了一眼他的表。一點半了,他還沒有吃午飯。他打算補救這項工程,於是開車去了關卡。在關卡等開門要幾分鐘的時間,他就借這個機會做了一點小調查。他發現那個瘸腿的看門人親眼見過神秘的馬洪——有個晚上在餐廳遇到過他。一個很好的人,為人很熱情。眼睛有點毛病,所以必須要戴深色的眼鏡,但總的來講還是個體面人。守門人非常肯定馬洪星期四的時候沒有經過這道門——無論是汽車還是摩托車還是腳踏車。但如果步行的話,他就不能肯定了,這也無可厚非。
不過,一個新的證人突然出現了——守門人的小女兒。“馬上就滿五歲了,在她這個年齡算是個精靈鬼了。”他父親是這麼評價的。她非常肯定地斷言,“那個可怕的黑眼鏡叔叔”星期四下午那關鍵的時間段沒有在關卡附近出現。她認識這個人,而且不喜歡他,因為前一天她在村子裡看到他,那副可怕的黑眼鏡把她嚇壞了。星期四,她和一個小朋友在鐵路門邊上玩遊戲。她知道那是星期四,因為那是集市開放的日子,十點十五分的火車會在那裡停靠。他們午飯之後就在那裡玩,一直玩到快下午四點。她可以絕對保證,那個可怕的叔叔沒有從鐵路側門走。如果他經過那裡,她肯定會嚇跑的。
這似乎讓最後殘留的一絲可能性也排除了,馬洪不可能很早就離開餐廳(比大家提供的那個時間要早得多),走過鐵路交口,在另外一邊拿到車然後開走。
他的下一個目的地,當然是餐廳。老闆很樂意告訴他所有的資訊。他對警長說的都是事實。他在星期二第一次見到馬洪——那是十六日。他大概是六點到的,把他的摩托車停在村子的綠地上,然後進來要了一杯啤酒,並問去古吉祥家怎麼走。誰是古吉祥?古吉祥就是小路下面那塊地的主人,馬洪就是在那裡紮營的。那一帶的土地都屬於古吉祥。
“我想把這個問清楚,”夏想說,“馬洪是從小路那個方向過來的嗎?不然是從哪個方向來的?”
“不是的,他是順著另外一條路開來的,然後把車停在了草地上。”
“他徑直就到這裡來了嗎?”
“就像燕子飛進自己的窩一樣,直接就來了。”餐廳老闆別具一格地回答說,“你要知道,我們當時正在營業。”
“他沒問任何人應該在哪紮營?還是他直截了當地問起了古吉祥?”
“他什麼問題都沒有問,只是說:‘古吉祥的住所在哪裡?’”
“那他知道古吉祥的名字了?”
“應該是的。”
“他有沒有說為什麼要見古吉祥?”
“沒有。就是問了路,然後喝完他的啤酒就開車走了。”
“我聽說他上個星期四在這裡吃了午飯?”
“沒錯。跟一個女人一起坐著敞篷車來的。她目送他在這裡下車,然後又開走了,然後他就進來吃了午飯。”他想是一點左右,但女招待應該知道得更清楚。
那女招待知道得很清楚。是的,就像她已經對顧鵬飛警長說過的那樣,馬洪大概是一點差十分的時候進來的。他向她提了一句,他剛去了村莊,覺得在這家小餐廳吃頓午飯歇歇腳也好。他的車似乎有什麼問題,一輛路過的車載他到村莊去又回來了。是的,他吃了一頓很豐盛的午飯。
夏想想到在這個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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