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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非常瞭解商相。”
白華只是回頭看了眼莊歸,便繼續在前面走路了,莊歸是一個反應木訥的人,但是不代表她沒有感知,其實這並不是第一次懷疑,但是卻是最嚴重的一次,她開始懷疑白華的身份。
但是此刻她也沒有時間去細想,只好一直跟著走。
兩人穿過一條陰暗逼仄的小巷子,白華的腳步很快,莊歸倒是一直拖在後面,兩人走了一半忽然聽到有人的呼叫聲,似乎是快用盡力氣的撕裂聲,在哀求著:“救命啊,救命……”
白華和莊歸停下步子,看見在陰暗處有一團黑影,緊緊地蜷縮在一起很艱難地樣子,莊歸立刻走過去蹲在那人身邊問道:“你怎麼了?”
此時,那團黑影才從衣服裡露出一個腦袋,是一個年邁的老伯伯,他顫抖著說道:“我心病犯了,感覺快要死了。”
莊歸立刻伸手去摸那個老伯的心臟,發現跳的十分的快,而且那老伯全身上下冰得很,體溫就和一個死人似的。
莊歸看著他,臉上神情有一絲鬆動,她問道:“你沒有帶藥嗎?”
老伯呼吸急促,“藥,忘在家裡了,咳。”
莊歸抓住老伯的手說道:“你家在哪裡?我帶你去。”
“在、在十里口旁邊的田裡……”
那老伯還沒回答,莊歸已經一隻手被扣住,整個身體被拉了回去,白華聲音不太友善地說道:“我們沒有那麼多時間,不要去管他。”
那個老伯全身冒著冷汗,已經把衣服都沾溼了,氣息斷斷續續好像下一秒就要斷掉一樣。
莊歸的神情倒一點沒有出現不忍,同情或者是擔憂,但是她一直緊皺著眉,似乎正在衡量白華的話。
白華卻似乎等不及,他冷冷掃了眼那個地上的老人,好像在看路邊的一塊石頭,然後抓著莊歸的手就開始往前走,“如果你真的有一點吸取教訓的話,就該學得如何狠一點。”
莊歸被白華往外拽出去了幾步,但是忽然就掙開了白華的手,白華轉身看她,目光帶著思慮。
莊歸的眼睛被遮擋在劉海下,月色只能照到她的下半臉,她語氣很平靜,她道:“我還是想幫下他。”
白華依舊是帶著斗笠的,但是莊歸能感覺到那悠長的目光,他沉默片刻道:“你和她,實在是差別太大了,你蠢的無可救藥,卻從來沒想透過改變去拯救自己。”
莊歸看了看那個老伯,“我和你說的那個人本來就不是一種人。”
白華冷笑,“你別自我感覺太好了,我的意思是你們之間不是差別,是差距。”
莊歸走過去抓起那個老伯的胳膊說道:“無論如何,我要幫他一下。”
白華聲音一如既往冰冷徹骨,“我說了不行。”
莊歸已經把那個老伯給扶了起來,那個老伯身體在抽搐,但是人卻和已經斷氣了一樣,她說:“我只是想這樣做而已。”
“你如果這樣做了,後果就是死在斷腸草的毒效下。”
莊歸把老伯背在背上,慘淡一笑,“事到如今我若是反悔,豈不是更被你看不起?”
白華始終站在原地,不緊不慢地說道:“確實,但是你剛才已經違抗我了,所以無論怎樣你的結局都是一樣要死。”
“所以反正我都要是死,拿就幫他一下。”
白華永遠對莊歸的話嗤之以鼻,他極度不削,“你活著的意義果然只是為了做這些愚蠢的事。”
月光一層一層打在莊歸身上,在不同的位置是不同深淺的顏色,她臉色有一絲悽然,她說:“你說的不錯,我真的不知道我活著的意義是什麼。”
隨後她的表情一點點的鬆弛下來,不再如之前那般僵硬,她微微側過頭看著白華,帶著悲慼之色,那是她慣有的神情,一點點細碎地溢位的悲傷,她問白華:“我活著的意義,你知道嗎?”
白華的目光漸漸散了些冷意,他看著莊歸道:“我不知道。”
莊歸嘴角翹起的弧度微微拉長,她說:“我曾經試圖去找過,但是最終發現不過是鏡花水月,所以,對於一個沒有活著意義的人,死亡是威脅不了我的。”
說完莊歸揹著那個老伯就準備走,白華站在在她身後,看著她清瘦如菊的身姿一點點遠去,他的眼神漸漸收緊,若有所思。
他猛然間覺得,其實莊歸已經不像那個女人了,即使長得在像,那種刻在骨子裡的東西也是截然不同的。
莊歸已經走遠,他在後方說道:“我們是要去取商珏的東西,你未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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