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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本尊的名字都要忌憚六分,你說的這麼雲淡風輕,本尊的名聲瞬間就一落千丈。”
“誰讓你長的這幅模樣。”襲夏抱怨著回道。
老祖宗與襲夏這般普通的鬥嘴,在千觴看來竟有打情罵俏的意思。他心裡暗暗怒罵著:該死的,你看我怎麼說的,下半身不是女人就不能掉以輕心。
蘇朔的聲音在體內響起來,“戀愛中的人真是神志不清。”
思慮著,弄塵疑惑道:“那長老堂究竟有著什麼樣的計劃?”
血珀道:“我不太清楚計劃的具體內容,但似乎關係整個姑射巫族。”
“我知道。”一直靜聽的少年終於開口,“是集齊遠古十巫的靈魂,喚醒巫神,重興姑射巫族的計劃。”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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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冷露無聲夜欲闌(二) 。。。
“遠古十巫?就是靈山十巫吧!老祖宗挑眉相問。
男祝師點頭道:“即巫咸、巫即、巫盼、巫彭、巫姑、巫真、巫禮、巫抵、巫謝、巫羅,靈山十巫。只要聚集這十位開闢姑射巫族遠古巫師的轉世靈魂,就能喚醒巫壇裡的巫神。”
“重振姑射巫族,這是好事呀。可巫神不是傳說嗎?”襲夏驚詫著問。
少年的語氣柔和顯然,“並不是傳說。千年前第一任教主確實封印了異物在巫壇之內,他那個預言或許是真的。是啊,這確實是好事,可他們卻打著這樣的旗號在族中各地胡作非為。”
弄塵即問:“胡作非為?是指什麼?”
緩了一下,少年似想起了沉重的記憶,愁悶道:“長老堂的人認為巫壇裡的異物是巫神的肉體,為了集齊遠古十巫的轉世靈魂喚醒巫神,他們私底下命人在姑射巫族各地肆意屠殺,為的就是找到對的靈魂。這樣沒有目標的找,就算殺一千個也難找到一個十巫的靈魂。”
“什麼?!這也太喪心病狂了。就算你們不想讓華舞宮捲入陰謀之中,但是有這麼多族人在流血,我和阿姐絕不能袖手旁觀。”襲夏拍桌而起,氣的咬牙切齒。
老祖宗忽然湊近了男祝師,“連身處長老堂的血珀都不知道,你為什麼知道這麼多?”昏黃的光中兩顆黑溜溜的眸子反射著比鱗燈更清晰的光,審判的目光似要看穿少年的一切,“你又是誰?你的身體裡為什麼住著兩個靈魂?”
話音剛落,中廳死寂一片,所有人的目光中驚愕顯而易見。就連知曉事情真相的千骸,眼中也是駭怪,而廳中也唯獨他只是驚訝於這個孩童的能力。
從見這個新上任的男祝師起,襲夏、弄塵甚至是云溪,從來就沒有停止懷疑過這個來歷不明的少年。
就連血珀都無法理解,為何親弟弟千觴離奇去世作為哥哥的千骸只是匆匆掩埋,就急著任命其他人為男祝師,而且還尤為器重。
未坐下的襲夏,目光在老祖宗與男祝師身上交替,“這,這什麼意思?兩個靈魂?究竟怎麼回事?”
男祝師的將視線緩緩移向身旁的千骸,似乎讀懂了少年眼中的意思,千骸嗟嘆一聲,帶著黑色手套的右手伸入了左邊的袖籠裡似乎在掏著什麼。
片刻,黑色掌心上的一縷晶瑩色絢爛的所有人的眼球。一寸後的冰皮裡,那株葉綠果黑的藥草襲夏在熟悉不過。
“返生香。”襲夏與老祖宗幾乎同時脫口驚呼。
中廳所有人眼神為之一振,這麼一顆普通的草,竟然是令人夢寐以求能起死回生的返生香。
轉瞬,老祖宗質問道:“阿夏,返生香怎麼會在他那裡?”
想起那晚,襲夏還恨的牙癢癢的,兩顆星眸狠狠瞪著男祝師,“是他從我這裡偷走的。”
千骸將返生香託於掌心,只是聚精會神看著掌中的藥草,包裹著草藥的冰皮漸漸升騰起一陣煙霧,冰皮逐漸消退沒有融化也沒有昇華,就像是滲透進了手套裡流入了肌膚之中。
“阿夏,這株返生香還給你。”身邊的男祝師說著,從千骸手中拿過蒼翠的草藥遞至襲夏眼前。
接過草藥襲夏半晌沒有說話,著實猜不透教主與新上任的男祝師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就連男祝師喚她“阿夏”她都沒多餘的心思去跟他計較。
男祝師躊躇了片刻,繼而道:“我們的想法就如血珀一樣,不想華舞宮捲入這場陰謀。所以,哪怕是奪返生香、修煉禁術,只要能保護好你們我們什麼都願意做。”
“你們知道我一心想復活千觴,但千觴一旦復活我就會與他並肩作戰,到時候阿姐也不會坐視不理。所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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