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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偷走返生香,使我不敢貿然出手奪藥,待陰謀的風雲一過,如果你們還活著就雙手奉上,如果死了那麼我拿回返生香輕而易舉。而修煉禁術只是為了你們的戰鬥能夠多幾分不至於失敗的機會。我說的對嗎?”看著返生香片刻,襲夏抬眸相問。
她離開座位,緩緩繞至千骸與男祝師之間,扭頭審視著少年,“可是我與阿姐捲入陰謀中又幹你何事?教主擔心,好歹我們也曾是青梅竹馬,可你呢?你到底是誰?為何要管我叫‘阿夏’,又為何在偷返生香的那晚竟然和我使用同樣的招式?還有,為什麼一個大活人會修煉凝魂咒?”
除了不知詳情的血珀面色尤為震驚,知曉這類皮毛的老祖宗、弄塵、云溪皆同襲夏一般,如同審訊犯人緊盯著男祝師。
男祝師無奈的看著襲夏,絲毫不因她冷若冰霜的目光而心虛分毫,所有人都只以為少年就是蘇朔,但此刻支撐著這幅肉體的卻是千觴。
這雙眼中的光,襲夏似曾相識,但她心中清楚無比,即便在像也不可能是那個人。是啊,那個人不是死了一年了嗎?!
“阿夏,是我,千觴。”男祝師深情款款道來。
房裡的空氣瞬時凝固。
弄塵驀地心頭一顫。
老祖宗瞳孔陡然放大。
云溪驚得連呼吸都不順暢了。
仰視著二人的血珀儼然目瞪口呆。
千骸不語靜視著身邊二人。
這話如同一陣冷到徹骨的風雪,將襲夏瞬間凍結,過了好一會,她才冷笑道:“這笑話好笑嗎?拿這種荒唐的事來騙我,我是不是看上去很幼稚?想利用死去的千觴來騙我嗎?你到底想做什麼?到底想做……”襲夏越說越激烈,轉眼就要咆哮起來。
襲夏這般失控的面目,所有人都僅是這刻才見到。無論是從小長大的千骸,還是與妹妹共享一切的弄塵,或者總在她身邊撒嬌的云溪,還有陪著襲夏曆經生死的老祖宗,以及只是看客的血珀。這樣襲夏太少見了,只是這樣的話太惡劣了。她將千觴看的比自己還珍貴,怎容得別人拿千觴來與她說事了。
而且,千觴明明就死了,是她親自奪回他的屍體的。
不等她說完,男祝師忽然握住了她顫抖的肩膀,打斷道:“阿夏,你還欠我一個回應,我想知道一年前你在這裡欠我的回應!”
無論在何時,千觴的話對襲夏來說都是一汪甘冽的清泉,能夠輕而易舉的令她安心。即便是現在,話經由別人的臉孔說出,但心頭能瞬間安定的感覺,似在隱隱告訴襲夏——他就是千觴!
襲夏被少年所說的話震住了,良久聲音才顫顫巍巍問:“千……千觴?你真的是千觴?”襲夏的手緩緩覆上了少年的面龐,剛剛鎮定的身體又隱隱顫抖起來。
少年的眸中似有水色在流動,他激動點頭,“是的,我是千觴,我就是千觴。我想聽你的回應,只是為了你的一個回應,所以我會來了!”
話到這裡,襲夏無法再去懷疑眼前人的真假。還有什麼可懷疑的呢?一年前,離別的那一夜,不正是還欠他一個回應嗎?終於,她也是等到了願意傾聽回應的人。
“等等,等等。”老祖宗走上前來,夾在了二人中間,拉開襲夏放在千觴臉上的手,轉頭問:“你真的是這傢伙的心上人千觴?”
老祖宗說到“心上人”三字時,襲夏臉色登時泛起一絲潮紅。靜坐著的弄塵將她這份心情盡收眼底,眉頭不由的稍稍一簇。坐她身邊的血珀,不經意間正巧品嚐到了弄塵眉間的這份苦澀。
千觴頭如搗蒜,“當然是了。阿夏都驗證過了;這還有假?!”
“那你體內怎麼有兩個靈魂?而且還有一個是靠著本尊的近親,魑魅在維持著三魂七魄。”昨日初見這男祝師時,老祖宗就覺得奇怪,心頭總有一種和這人親近的異樣感。故此他幾番琢磨,終於找到了這股異樣感的源頭。
“如你們所見,這幅身體是一個名叫蘇朔的少年。事件的起因是一年前的雨夜。”談及那夜少年愁眉難舒,一旁聽著的襲夏亦是悲從中來。
“那天我正好接到了大哥下達的任務,率領上百名教眾連夜趕去我族的邊界,擒拿數日以來殺人過百的殺人魔。路上我一刻也不敢休息,我怕在我休息的那刻不知道又有多少人會死。我還想……還想快點聽到阿夏的回應。”少年訴說著,目光移向了襲夏面色微赤,卻夾著悲傷的面容。
作者有話要說:
33
33、斷腸人去自經年(一) 。。。
一年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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