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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窩孩子撒丫子就跑,把家長都撇在後面。嚇得村頭求愛正歡的大公雞帶著後宮驚慌逃竄。那陣勢,堪比鬼子進村。
王曉婷一聲厲喝,“都給我站住!”
這群沒被狠訓過的孩子像被施了定身法,全部站定。看得我心裡大呼過癮,看來我平日裡還是太溫柔。
一隊人排排站好,教練清清嗓子,“我們今天的任務就是用相機拍下你們不認識的鄉下物件,看誰最仔細。三組人馬,最多者獲勝,有獎勵。最少的嘛,”王曉婷一聲冷笑,“懲罰怕嚇到你們,先不說了。”
說完,王曉婷向村內一揮手,一副游擊隊長的果斷神情,“上!”
一群學生牽著家長就上了。我轉身,教練也不見了。
再一轉身,心中淒涼。
荒山野嶺,孤男寡女。妖孽對我微微一笑很傾城。
第二十九章 掃蕩與遊擊(二)
“噗嗤………”我旁邊的妖孽突然笑開了。
我沒有搭理他繼續前行。見他跟上我,我不悅地轉頭,“你笑什麼?”
“你嘴裡那道裂口,早上刷牙時疼嗎?”他的聲音很是曖昧。
我就地石化。我的裂口明明在唇內,他怎麼知道的!
“因為,”他的聲音清清淡淡,透著風穿竹林的素雅,“我昨天在你嘴裡嚐到了血腥味。下次我會注意的,不會讓你受傷了。”
“轟………”我的清爽馬尾辮轟成爆炸頭。
我顫抖著雙手,淚眼婆娑,響指一打,“Music……!”風中奏起了悲涼的《二泉映月》,我拄著柺杖,在風中顫巍巍地抓住白同志的雙手,那雙飽經風霜破菊無數英勇獻身的白皙玉手,“那是個錯誤,誤炸啊,誤炸………”
白升不領情地推開我,一副革命烈士永垂不朽的堅毅形象,“北約炸南斯拉夫大使館也說是誤炸。可見,”他眼中精光一閃,撞擊在鏡片上叮嚀作聲,“你是有預謀的。”
“錚………”風中的二胡猛地棄弓撥絃,接著響起《光明行》的前奏,鏗鏘的《光明行》教育我:要向著光明奔去。
珍愛生命,遠離妖孽。
尤其適用於我這種自制能力差的人,我這種不小心上了賊船的人。
我撒丫子就跑,白升見我跑了,也不著急追,先放我一百米。
其實,他在我跑了九十九米的時候就開追。這個卑鄙小人!
“咚咚咚咚”又是一陣二胡撥絃,轉換到了《賽馬》的撥絃曲段。
他大步瀟灑邁來,我根本不好招架。
這真是貼合情節,我和白升可不是在你追我趕?!
突然,由於音樂太急促,絃斷了。一切戛然而止。
因為,我跑到一百零一米的時候就氣喘吁吁體力不支地停下來歇息。老了,老了。
白升以勝利者的姿態提住我的領子,“項勤,看清你的心。”
“我昨天晚上腦細胞代謝紊亂,突然冒出來第四十七條染色體,有些痴痴傻傻,您這麼專業,難道沒看出來嗎?”我扶住額頭,有些暈暈乎乎。
白升點點頭,一副不鹹不淡看我演戲的表情,眼中愈加冷暗,“說完了嗎?我很早就看出來你是二十一三體綜合症。”
說完,拉著我就往後山走,走得輕車熟路。
我們拖拖拽拽,走得很是困難,主要是我不配合。“狐媚子,你要帶我去哪啊?”
白升拉著我很是吃力,憋得額頭青筋暴起,滲出細密的汗珠,“去該去的地方。”
“做什麼?”
“做該做的事情。”說完,一鬆手,向後掙扎的我就華麗麗地與大地親密接觸了。
白升蹲在我身邊,“妹妹,你不該為昨天輕薄我補償什麼嗎?”
我臉一黑,手指著他,“誰輕薄你了!你別不要臉!”
白升一把抓住我的手,手微微用力,就像實施夾指的刑罰,疼得我呲牙咧嘴。“說,昨天誰先動的嘴唇?”
我默聲。
他步步逼近,“誰先張的嘴?”
我低頭。
他豔麗一笑,綺麗靡甜,“誰先伸出舌頭舔對方的嘴唇?”
我僵硬。
他紅亮性感的唇摩擦著我的耳廓,媚惑的氣息吹入耳道,化為縷縷靡甜薰香,“又是誰,把舌頭伸進對方口中,還不老實地亂舔?”
雷公電母快來劈地縫吧!我在這地球沒法活了!
他還不罷休,“我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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