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4/4 頁)
老老實實,一動沒動,看你熱情難耐,稍微響應你而已。”
我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我不只是唇內被他的牙齒劃破,我的舌頭根從晚上就開始疼,上火潰爛一般疼。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你說,”媚惑的氣息繼續吹入我耳中,“你該怎麼補償呢?”
我咬咬牙,橫橫心,要頭一顆要命一條,放馬過來吧。
我把腦袋後移,低頭道:“滾…”猛地發力!
“鐵頭功!”
本以為白升會被我撞得暈暈乎乎不省人事,誰知……
白升鎮定自若出掌一迎,“啪”吃虧的還是我。我額頭上印著鮮紅的掌印,胎記一般鮮豔地綻放在面門之上。頗有關二哥的面相。
然後,在我昏昏沉沉的時候,他不知憐香惜玉,拉起我繼續前行。
蒼天啊,大地啊,我項勤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為什麼把一個妖媚無恥狠毒的白升放我身邊,讓我飽受煉獄之苦?
我不再反抗,任由白升把我拉著,因為我終於嚐到所有的抵抗都是無效的滋味。
他把我拉到一個大院中,院中空空,家門大敞。白升不由分說就把我往裡面拖。
屋內收拾得很乾淨,床褥鋪得整齊。
為什麼我要看床褥呢?
因為白升直接把我丟床上了。
他把我們的揹包丟地上,然後,禽獸不如地騎坐在我身上
我突然明白他今天穿一身運動服的原因了…沒有褲子腰帶的束縛,好脫。
天啊,光天化日之下強搶美女啦……
番外:白升的出租(一)
婚姻在白升觀念裡就是一次出租運載…他開著空出租,或在忙碌的市中心,或在僻冷的郊外,搭載一個陌生女人。
誰說過,婚姻就是雙方的擺渡,把彼此渡往靈魂的彼岸。
這裡若說是出租運載,也同樣適合。
他們許能雙方滿意,他送她至終點,她滿意地付與他車費,或許還能有額外的微笑與“謝謝”。
她或許會對他路徑的選取不滿意,在中途爭吵,他生氣地把她丟在半路。這樣,他浪費了油,她被甩在很難再打到車的半路。
白升是個守舊的人,先入為主的觀念很強。
他很小就認識那個叫項勤的女孩,女孩住在市區,爸爸是教育局的副局長,而他住在市郊,爸爸是個小個體戶。那時的個體戶生計很是困難,媽媽很少去市區新增新物件,一個是經濟問題,另一個是市區有個讓媽媽堵心的女人。那個女人叫任金花。
任金花和白升的爸爸青梅竹馬,後來是任家家長棒打鴛鴦,把任金花嫁到市區。總之,白升的媽媽雖然自恃美麗潑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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