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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練臉上瞬時呈現這下玩完了的神情,就像不小心看到達賴和薩科奇魚水交歡,自己即將遭受安全域性滅口的災難。她跨步到丁小泡麵前,跨步的時候腿都合不攏,就像拉到褲襠裡。顫抖的雙手抓住丁小泡的肩膀,“丁同學,你說的很對,關於你的建議我們會盡量改進的。”
說完,對人群揮揮手,“撤撤撤撤退!”
丁峰眸子中的黑濃有些稀釋。他無聲轉身離去,轉身的時候按亮了手機螢幕。動作很慢很穩,很嚴重。
丁峰生氣了,後果很嚴重。
沒有人可以傷害他的兒子。他的父愛很是沉重。
人群散開的時候,白升方從旅館裡晃晃悠悠走出,他的襯衫一到四都沒有扣,露出大片春光。可我記得我只解開他兩顆紐扣。他的發有些凌亂,不,準確地說是比我走出房間後更亂了。
這傢伙是故意的。
他看我仍站在原地,雙手插入褲袋,右腿微弓,聲音慵懶散漫,“你還站在那裡幹什麼?”
白升是個擅長勾引的妖孽!
看到他,我一路狂奔,衝破他的阻攔,衝回房間。睡覺!
…
月黑風高,蟲囂充斥在山月籠罩下的山溝,樹林裡突然響起窸窸窣窣的響動。
清冷的男聲:“做得不錯。”
童聲:“記住,明天讓姬非離我們遠點。”
男人清淡冷笑,“放心。”
男孩嘆氣,“就知道你和海藍打招呼沒好事。”
又是一陣窸窸窣窣的響動,樹林安靜了。
第二十八章 掃蕩與遊擊(一)
“小鳥在前面帶路,風兒吹向我們,我們像春天一樣―――”學生聲音清脆,一隊人浩浩蕩蕩向山中進發,像是去掃蕩。
其實他們唱得不錯,在前面帶隊的果然是長著鳥的。
白升與姬非。
至於他們在最前面帶路的是不是小鳥,就只有他們知道了。
白升親切地與姬非並肩前行,我耷頭拉腦地跟在兩人屁股後面。
沒有橙子並肩作戰的日子很是疲乏。如果橙子在,我們一邊YY白升對姬非存有歹心或是姬非正在實施年下誘惑,一邊走著無聊至極的山路,我也不會疲倦。
我們把路隊分為三組。第一組組長,姬非。第二組組長,肖倩倩。第三組組長,海藍,副組長,丁小泡。
突這個副組長安排地很是兀。有如司馬昭那顆紅亮的心,閃耀在天邊。
今天早上沒睡醒就被敲開房門,睜開惺忪睡眼,只見一個面態可掬的壯實大姐站在我面前,“你好,我叫王曉婷,是你們班的新教練。”
我擱在被窩裡的手猛掐自己。疼!遂有些清醒地問:“原來那個呢?”
王曉婷歉意笑道:“她服務太差,被遣回去悔過了。”
這件事讓我背後佈滿冷汗,我有些後悔讓丁小泡把我對他犯下的罪行告訴丁峰。
不被丁峰追求是小,被丁峰報復是大。
教練如果訓斥的的是丁峰,他可以一笑而過。但是教練訓斥的是丁小泡。
白升橫眉冷對地把他轟出去,他不以為意。但當他對我上心,白升的種種行為他都予以反擊。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吾命休矣。
集合的時候看見白升,我慌忙低頭。他也很是淡定,就像昨夜種種沒有發生。而家長們更是配合,看見來了新教練,注意力都放在新教練身上,把舊教練的態度批評得一無是處,不知哪位還不小心蹦出一句“爆菊花”。昨天也沒見著這麼多正義人士。
幸好沒有人對我另眼相看。
丁峰一直在隊尾同海藍奶奶講話,並沒有向我看的趨勢。
我亂蹦躂一早上的心終於安穩了。
我到隊尾找教練,“我們到底是什麼活動,我是老師,能不能讓我有個心裡準備?我絕對不告訴其他人。”
王曉婷臉上一陣為難,她苦臉思慮了片刻,“就是讓孩子們體驗生活。”
我的下巴落在胸上,把我辛苦養成的“AA”砸成“VV”,“這就是訓練?”
王曉婷強裝自信滿滿道:“我們會有不同的訓練方式的。”
我心裡默嘆,上賊船了。
終於在深山中看到人煙,我心肝那個激動,就像四方面軍會合一般。多想對你表白,我的心情是多麼豪邁――-山丹丹花開紅豔豔~~
不知道誰筋疲力盡的一聲怒吼:“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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