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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孩,自從來到這裡,親眼目睹了宮廷傾軋的殘酷,看著李琮錦、李琮暄的遭遇,她真的很害怕。她不懂的政治權術之道,她只想有愛人,有家人,過平靜普通的百姓生活。
但是後來她有了慕晨軒,有了家,便開始努力不再逃避,她和朝中重臣結交,建立自己的情報網,暗中建酒樓,培養暗衛,這些都不是她擅長和願意去做的,可是她強迫自己去面對。
即使後來慕晨軒走了,又被抓回來,即使知道了他心裡有李琮暄,她痛、她傷心,可是她沒想過要放手,因為她放不開。她想再努力一下,她想親手給他幸福。
但是今天的無能為力,讓她認清了狀況,這種遭遇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這個身體的本主隨時都可能回來,而且也許下一次,自己就再也回不來了。
她把他留在身邊,就等於把他留給那個暴虐的人。也許她真的應該在自己離開之前,成全他,讓他和自己真正愛的人在一起。雖然李琮暄也不是什麼好人,但是最起碼她不會虐待他,最重要的是他愛她。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都說要虐小軒,但是我真虐了他,發現居然沒人喜歡。唉,沮喪
55療傷
李琮心一個人坐在花園正出神;忽見如月慌慌忙忙的跑了過來;李琮心心裡咯噔一下;噌的從石凳上站了起來。果然如月還沒等站穩,就帶著哭腔說:
“主子,慕公子又吐血了。”
回到慕晨軒的臥房;李琮心嚇了個夠嗆,見慕晨軒床前的痰盂中竟有半盆鮮血,他人躺在床上;面色蒼白;唇邊還殘留著一絲鮮血;看起來甚是駭人。
“晨軒。。。”
李琮心忍不住關心的叫他的名字;可是慕晨軒卻仍然閉著眼睛,似乎沒有聽到,
宮裡的御醫正隔著絲帕替他診脈,見李琮心進來,忙跪下請安。
“免了,公子怎樣了?”
“公子長期思慮過度,以至鬱結於心,突遭。。。刺激,導致舊疾復發,臣已經替公子行了針,著人去熬止血湯了,暫時應無大礙,只是。。。”
太醫說著,拖長了尾音,語調有些猶疑。
李琮心聽到她說應無大礙,剛稍微舒了一口氣,因為她的這個只是,不由心又提了起來,急切的追問道:
“只是什麼?”
“只是。。。一定要安心靜養,若是再勞神動氣,只怕就算勉強保住性命,也難免會落下頑痾痼疾,貽害終身。另外公子的外傷,臣不便驗看,已經將配好的傷藥放在案上,殿下若發現公子有何不妥,只需差人知會臣一下,臣今晚都會在廊外候著。”
雖然太醫說的時候,語氣恭謹,但是李琮心聽了她的話,還是不由的臉上有點掛不住。她知道這個太醫是本王府御用的,慕晨軒以前隔三差五遭到虐打,傷都是她給治的。
如今他雖然蓋著被子,掩住了身上的累累傷痕,但是俊臉上的兩道傷痕卻是無論如何也掩飾不了的。
李琮心只覺得自己現在在這太醫眼中,無疑便是一個變態,又不能解釋什麼,只能尷尬的點了點頭。
等太醫走了,她就著下人們在案上早已備好的熱毛巾淨了手,端著玉質的藥瓶來到床前,心裡越發的不是滋味起來,見慕晨軒緊鎖眉峰,臉上的神情痛苦非常,自認識他以來,他總是從容淡然,上幾次他受了重傷,也沒見過他神情痛苦若此。
李琮心想他定是難受的厲害了,顯然並沒有睡著,她心裡又酸又痛,想叫他,不由得有些心虛,躑躅半晌,才開口小聲的叫了聲:“晨軒。”
見慕晨軒仍然沒有反應,她只好接著說:
“我給你上藥,你忍著點。”
說著小心的掀開被子一角,見被子下他仍然光著身子,身上的鞭痕已經變成了紫黑色,隆起有半寸高。看到這樣的慘狀,李琮心整個人象被電擊了一樣,愣在當地,只覺眼前一片模糊,臉上已是一片濡溼。
忽聽到幾聲冷笑,慕晨軒竟然掙扎著爬了起來,他半爬在床頭,痴痴的笑了起來,幾縷鮮血又順著唇角流了下來,他仰頭衝著李琮心笑,聲音卻顫抖著:
“殿下戲弄了我這麼久,還不厭嗎?”
李琮心拼命的搖頭:“不是的,晨軒,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對你。。。”
慕晨軒卻好像沒聽到她的話一樣,一口鮮血又嘔了出來,他抓過手邊的手帕,堵在嘴上。
李琮心嚇的七魂丟了六魄,幸虧心中還保持著一絲清明,記起方才太醫說的話,怕再刺激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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