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託夢而來。”
俞鏞之的嘴角抽搐了兩下,這狗爬似的字還好意思說文雅秀致!他也不好戳破今上的牛皮,盯著那行字喃喃地道:“以銅板代替力役和徭役,然後用這些銀兩去僱人,一箭雙鵰……”
“奸詐!”沐奕言瞪了他一眼。
俞鏞之精神一振,抓著那幾張紙,如獲至寶:“不錯,陛下的學問一日千里,還有什麼說來聽聽?”
沐奕言得了誇獎,心裡也喜滋滋的:“朕每晚都在想,一點都不敢懈怠,比如現在稅制科目眾多,應該都要取締合併為按財產徵收,可以減輕百姓負擔,還有朕聽說現在的稅收都是戶部直接定好要收的賦稅,層層分派到各地,這樣豈不是本末倒置?稅收之本,應該是量入為出,怎麼可以量出為入?”
“這……前朝曾經量出為入過,結果卻是民不聊生,國庫空虛,所以太祖才博採眾家之見,定了此種稅制。”俞鏞之搖頭說。
“你們這就錯了,這不是因噎廢食嘛,前朝一定很多貪官汙吏吧?中飽私囊了吧?末期的時候和早期比一定又增加了很多稅目吧?百姓們交不了索性就逃走不交了唄。”沐奕言瞎猜了幾句,反正一朝一代的覆滅,十有j□j是離不開這些的。
俞鏞之思忖了片刻,緩緩地點了點頭。
“還有,稅收不足是你們徵收的物件出了偏差,老是向百姓徵稅,換個思路,按財產多少收稅嘛,銀子一定會嘩嘩嘩地來的。”沐奕言朝著他擠了擠眼。
俞鏞之沉默了片刻道:“很難。”
“當然難嘍,要從他們的口袋裡拿銀子出來,就好比在割肉一樣,朕那日還做夢做到了有個人為了要改革被人判了車裂,好慘啊,”沐奕言想起從前讀到的商鞅的下場,不禁唏噓了起來,“朕隨便寫寫,俞大人你也隨便看看就好。”
俞鏞之瞥了她一眼,目光奇異,旋即,他將那幾張紙小心地折了起來,淡淡地說:“為民謀福,為大齊謀強盛,為陛下謀強國,臣不懼身死。”
沐奕言大吃一驚,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古往今來,雖然變法到了最後能讓國富民強,可率先提出實施變法的有幾個能有好下場!
“不行,你別動什麼歪腦筋,朕可不要讓你成了眾矢之的,更不願看你有什麼危險!這些事情,別人去做可以,你要想親自去做,朕萬萬不許!”沐奕言情急之下,一下子抓住了他的手,氣急敗壞地說。
那雙手纖細白白皙,襯在緋色官袍上,居然有種別樣的秀色;肌膚相貼之處,一股涼意襲來。“冰肌玉膚,自清涼無汗”,俞鏞之的心神一蕩,腦中居然掠過這樣一句話來。
作者有話要說: 俞大人你這是動心了吧,動心了吧,動心了吧?
謝謝紛紛扔的一個地雷,TUT被包養的趕腳好好啊!
☆、第 15 章
俞鏞之飛快地斂了心神,見她那副氣急敗壞的模樣,眼中閃過一絲笑意:“多謝陛下,臣銘感五內,陛下放心,臣不是傻瓜,自然懂得謀定而後動的道理。”
“真的?你答應朕,萬萬不可輕舉妄動。”沐奕言訕訕地收回了手,不放心地叮囑道,“不然以後你說的話,遞的奏摺,朕都一概不準,你讓朕學這個學那個,朕也全部都不學,就做個你最討厭的昏君!”
這些話中帶著由心而發的關切,讓俞鏞之心中不由自主地浮起一層暖意,這樣的沐奕言,拋開了一直的淡然偽裝,露出了幾分胡攪蠻纏的任性面容,落在他眼裡,居然讓他有種無賴可愛的錯覺。他怔了片刻,心中一凜,想起了他此來的目的。
“陛下,臣有一事不明,能否請陛下坦誠以告?”他緩緩地說。
“俞大人問話,朕當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沐奕言見他語氣鄭重,只好也正襟危坐地答道。
“陛下到底為何不願選秀納妃?要知道,陛下此時根基未穩,這是最便捷的穩固朝中勢力的方法,現在三年之期一經出口,陛下便處於十分被動的局面,只怕洛太妃在永和宮都快笑掉了大牙。”俞鏞之略帶責備地看著她。
沐奕言怔了一下,半晌才嘴角微微一翹,好整以暇地問道:“俞大人,朕也想問你一個問題,你有喜歡的女子嗎?”
這個問題讓俞鏞之一下子有些答不上來,他自幼醉心於學問,七歲出口成章,十歲以一篇像模像樣的策論名噪京城,被譽為神童。自此之後,他入學、應試、入朝,一步一步,平步青雲,沐天堯對他賞識有加,而他也兢兢業業地回報沐天堯,不敢有半分懈怠。
他名聲在外,喜歡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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