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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根本是個我不知道的男人。
第二天一早,我和潘啟越攤牌,我去找了沈曜靈,我不想再靠他幫任何忙。這件事造成的所有後果我一個人擔著,這些所謂的惡性競爭都是我自己所為,告我也好,讓我賠錢也好,不會和適家扯上關係。
潘啟越接過我的辭呈,撕得粉碎:“昨天我就和古木談好了,這單生意讓給他們。我們自己的虧損財務部那邊算了,還行,可承受範圍內。這件事就這樣算了,以後咱們都不提。”
“啟越,這是公事。”我很怕私人情感影響到他處事的原則,“你可以有別的處理方法。”
“把你推出去?說是你自己要和沈曜靈身體交易?收了你這份辭呈?讓你走?朦朦,這不是我處理事情的方法。”他堅定地搖搖頭,“不只是你,哪怕是適家的任何一個人,我也不會。”
這就是潘啟越和沈曜靈的不一樣,在海南的時候,沈曜靈決然地讓我把葛卉琦推出去承擔所有責任,而潘啟越,卻告訴我,任何一個人,他都不會。
054 替你兒子打得這巴掌
回到銷售部,付傳志問我事情解決了麼,我說按照潘總說得來吧,反正這件事我倆做得都有問題,吃一塹長一智吧,以後好好合作。
晚上下班前,我想起來常媽的事情,這兩天被這次所謂的惡性競爭事件整得焦頭爛額,都忘了問她一句小芹姥姥現在身體怎麼樣。
去保潔間看到常媽的時候,我感覺她和我一樣,一天老十歲。我猜呆在家裡的小芹也是如此,被生活督促著一夜長大。
“常媽,我晚上你們家小區那邊見個朋友,不如順路捎你一程。”我提出好意。常媽也沒有拒絕,抬起厚厚眼袋的眼看著我,點了點頭。
我本來打算送到小區門口了事,正好常媽半路取了吳芹姥姥前段時間新彈的棉花,我怕她不方便,乾脆好人做到底,幫她運上樓。常媽一路說著道謝的話,又表示不好意思,被我瞧見她們家那些登不上臺面的事兒。
這麼邊聊邊走,到她家門口,我倆都嚇了一跳,宋俊澤正站在門外執著地喊吳芹開門,說這學期結束就要出國了,想在離開前再見她一面。裡面傳來小芹模模糊糊的回應,大概就是讓他回家,說不會見他。
豈料見到宋俊澤的常媽反應頗大,三步並兩步跑上去,一把將宋俊澤掀開,嘴裡咒罵不休:“你對我女兒做了什麼你以為我不知道麼!她才十七歲啊,你們就做那樣的事情!做也做完了,你現在說出國就撇得乾乾淨淨,我家小芹的臉以後往哪擱!你們有錢人就可以這樣不負責任為所欲為麼?”
宋俊澤被罵得一臉發懵,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我卻一下子反應了過來,常媽誤認為吳芹褲子上的血和口袋裡的套,都是面前這個懵懂少年的傑作。我立刻上前拉開常媽:“常媽,你冷靜點,這事兒和俊澤沒關係。”
“許總監,我知道你和他們家有交情,您要是怕惹上事您就裝沒看見,但我今天必須要為我女人討公道!”常媽指著宋俊澤,從口袋裡掏出手機,“你不是不負責任麼,我不和你說,你小,不懂事,我找你爸爸來談!”
宋俊澤往我身後靠了靠,很明顯他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他甚至認為常媽如此動怒僅僅因為他對小芹單純的同學間的感情。
緊閉的門一下子被拉開,吳芹站在門內,高聲喝住了這場鬧劇:“媽你夠了,真不關他的事。”
“你還給他說話了是不是?你知不知道你這麼大就不是處女,是件多丟人的事情!”常媽思想保守,這樣認為也無可厚非,但事到如今,常媽一口咬準是宋俊澤對吳芹圖謀不軌,如果不說出來龍去脈,只怕很難解釋清楚。
吳芹很快反駁回去:“我丟人丟得是自己的人,和你有什麼關係!你有什麼資格說我,你連我姥姥的命都不願意救,你憑什麼指責我!”
常媽指著她,除了幾個“你你你”的呵斥,氣得話都說不出來。
我作為一個外人,由其是一個知情的外人,此刻顯得格外尷尬而多餘。
“宋俊澤你走吧,你不是要見我麼,你現在人也見到了,快回去吧。出國了好好照顧自己,不要再聯絡了。”吳芹緩和了一下情緒。
這些話對宋俊澤卻依舊殘酷,他一把拉住想要轉身回屋的吳芹:“為什麼你這麼討厭我?為什麼非要躲著我?你到底怎麼了?我做錯了什麼?”
吳芹冷冷地抽出手:“我沒有躲著你,你想多了。你快走吧,我真的不想看見你。”
我看著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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