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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月閉了閉眼睛,截斷了劉瑜後面的話,“皇上!時辰不早了,天牢這樣的地方,皇上不宜久待,還是早些回去吧。”
劉瑜瞧著孟月一副吃了秤砣鐵了心的模樣,不禁暗歎一聲,恨恨地瞧了她幾眼,方才起身離去了。
劉瑜出得天牢,竟瞧見林祿正立於天牢前,不知與獄卒說些什麼,劉瑜不禁眉頭緊顰,這個時候林祿不是應該守在莫九黎身旁嗎?來天牢,究竟所為何事?莫非是莫九黎那裡出了什麼事兒?
劉瑜上前幾步,道,“小祿子,你在這裡做什麼?莫九黎呢?”
林祿未曾防備,心中一驚。慌亂間,袖中的書信竟是隨著身子的顫抖落了下來,林祿慌忙彎腰去拾,卻被劉瑜搶先一步撿了起來,瞧著他問道,“這是什麼?”
林祿支支吾吾地半晌說不出話來,便“噗通”一聲跪在地上,“請皇上治罪。”
劉瑜一言不發,只橫了他一眼,便徑自伸手去拆信封。
☆、第五章 天下美人(五)
劉瑜正待拆開信封,取出裡面的信,只見面前閃過一道黑影,待他回過神兒來,手中已然是空空如也。他抬頭看著幾步開外,那抹挺拔的黑色身影,不禁顰了顰眉,“莫九黎!你想造反不成?”
莫九黎從懷中取出個火摺子,將信封點燃,劉瑜瞧著轉眼間便化為灰燼的書信,惱怒地瞪著那個罪魁禍首,“莫九黎,你究竟瞞著朕什麼?”
向來嬉皮笑臉的莫九黎,難得一臉嚴肅地瞧著劉瑜,“皇上,我莫九黎這一輩子,最不會害的人便是皇上。無論,我做什麼,都是為皇上好。”
劉瑜瞧瞧莫九黎,又瞧瞧林祿,冷笑道,“為朕?你們若是真的為朕好,便不該瞞著朕。”
莫九黎一言不發,只直挺挺的站著,林祿欲言又止,卻終是什麼都沒說。
“來人吶!將這兩人拿下,沒朕的命令,誰也不得去探望。”
莫九黎聽得劉瑜的命令,不禁有些急了,若是他們二人皆被關了起來,誰去給孟月傳信兒,“皇上,一人做事一人當,此事皆是我的主意,與林公公無關。”
無關?若是林祿當真與此事無關,這麼晚了,來天牢做什麼?劉瑜當真沒想到,在這樣的事兒頭上,莫九黎與林祿竟一同揹著他行事,他不禁怒極反笑,“莫九黎啊莫九黎!這麼些年來,朕待你如何?”
見莫九黎沉默不語,劉瑜心中更怒,“你們都傻愣著做什麼!?還不快將他們拿下!”
待莫九黎與林祿一同被關進地牢的時候,莫九黎才發覺自己真的是急糊塗了,即便林祿不被一同關進來,他也沒法給孟月傳信兒。林祿根本不曉得他們二人的謀劃,為了此事不外洩,莫九黎只是讓林祿代為傳信,誰知一時的多心竟造就了眼下的局面。
劉瑜氣沖沖地回到御書房,冷靜了會兒,他不禁有些後悔,從前莫九黎也曾隱瞞過他一些事兒,他從未如此氣惱過,而今這般,皆源自於這幾日來從天牢中傳出的關於莫九黎與孟月的種種,那些事兒如同一塊又一塊石頭壓在他的心上。今夜,孟月的冷漠,莫九黎同林祿的隱瞞,無疑成為導火索,引發了他隱忍已久的怒氣。
最讓劉瑜揪心的是,為何會是莫九黎,那個可以同孟月嬉笑怒罵之人為何要是莫九黎?若是旁人,他可以不擇手段,也可以安慰自己不在意,可他是莫九黎,那個數次以命相護,他視若親兄之人。叫他怎麼辦?他又能怎麼辦?
“來人吶!急召刑部尚書崔常覲見。”
崔常接到口諭,急巴巴地趕到皇宮時,已經是亥時初刻了。劉瑜坐於御案後,瞧著下方見禮的崔常,道,“愛卿平身。”
“來人,賜座。”
崔常謝恩後落了座,方道,“不知皇上急召臣入宮,所為何事?”
劉瑜盯著崔常瞧了許久,直到崔常開始覺得不大自在而左右顧盼之時,他方才作罷,“愛卿以為朕急召愛卿入宮所為何事啊?”
崔常抱拳禮了一禮,“臣駑鈍,不敢妄自揣測聖意,還請皇上示下。”
“今個兒愛卿所上的摺子,朕看了之後,有諸多心裡話,相同愛卿說說,只是無奈早朝之時自涼國送來了八百里加急文書。此事,朕正好無事,便將愛卿急召入宮,說說此事。朕沒有擾了愛卿的清夢吧?”
“皇上折煞臣了。皇上有事急召,臣豈敢有怨言。”
劉瑜猛然起身,一掌拍在御案之上,只聽得“啪”地一聲,驚得崔常的心也隨之顫了顫,“你究竟是不敢,還是本無怨言,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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