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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的一瞬間,蹦到她面前,給她一個巨大的驚喜。
多年未見,如果她願意哭的話,我一定會搶著比她哭得更厲害。。
額頭上的汗流個不停,我全然不顧,我終於氣喘吁吁地衝去7樓時,電梯已到20層。
我氣還沒喘勻,就找前臺。
“你有什麼遺落得嗎?呀!你怎麼出這麼多汗。”
“我剛才看見郝總了,你轉告她了嗎?”
前臺一臉迷茫:“郝總?她還在出差。我想你可能是認錯人了。”
“不可能,我剛才真的看見她了。”我和她爭執。
“我想你需要去看眼科,保安會請你出去。”
就這樣,我就被保安趕走。
我真的看見郝澤宇了,絕對沒錯。因為她也看到了我。
人的速度—奔跑終究跨不過時間。
電梯的樓層數字逐漸遞減,我的心也逐漸冷卻。
唉!她根本不想見我。三番五次問詢都沒結果,我居然沒能反應過來。
為什麼,不直接告訴我?我有些生氣,更是氣自己到底發什麼神經。這麼多年過去了,總拿高中友誼說事,也是幼稚。高中時,路上常偶遇初中同學,往往目光交錯之後,大家默契地把目光投向各自的方向。反倒是有過瓜葛的同學,竟能互視一笑,彷彿在江湖武林中恩仇泯滅。
我站在郝澤宇的車馳車前,洩了氣,正翻找公交卡,身旁兩個剛才穿亞麻色西裝的成熟男士走過,開啟車門。他們說說笑笑,聲音如鍾,說的話直往耳朵裡鑽。
他們在嘲笑一個女人,說她公司外強中乾,還總想吃個大的。不過女人,終歸是弱者,被一屋子的男人嘲笑,居然還能保持微笑,那臉上的粉都要掉了。賺點錢養老也是不容易,又沒有男人會娶她,這個單子權當做善事。
另一個拍著那人的肩膀:“一個不乖乖在家生孩子的女人,天天和我們男人搶資源。”
我在一旁噁心著,心想如果不是沒長眼,誰會嫁給他們。我盯著他們,看還會做出何等羞愧的事情。果不叫人失望,一個掏出大錢包裡的一張名牌,笑著往地上一扔,開車甩著尾氣離開了。
沒一點公德心。我邊罵邊撿起名牌,心中五味雜陳。那張有輪胎壓過的黑色痕跡的名牌上有郝澤澍的名字。
我不知道該想什麼,抬頭看看高聳的寫字樓,一整牆的玻璃令人暈眩。
我把這張名片小心地收藏起來。
☆、第五章
第五章
我坐在軟綿綿的床上,看著一床鋪的零食,竟不知該吃什麼,感覺莫名安心。老實說,雖然夜晚的孤獨是這個城市裡折磨我的陰影,可工作還算順利,每□□九晚五的生活也挺好。
而郝澤宇,她現在是不是仍奮鬥在辦公室。其實我們年齡也不算大,郝澤宇能短短几年爬到現在位置,不知道有多少日夜是趴著睡的。
我拿著名片,撥通上面的手機號,開了擴音,空蕩臥室裡響起“滴…滴…”聲。
她應該忙碌著吧,現在已十點了,可能累了睡了。我這個時候打電話真是笨。我收好名, 電話突然接通了。
“你好,請問您是?”
是郝澤宇的聲音,一如往昔,開啟我高中回憶的閥門,時光逆流:
頭頂旋繞著永遠吱吱叫的吊扇,一圈圈快轉,彷彿下一秒會掉下。燥熱的天氣裡,最令人心神不寧的蟬聲,如噪音一波波擴散消融入夏日青空。偶有沁人的微風撩動藍窗簾,紗窗亦隨之鼓動,窗簾投在課桌上的影子,如潮水漲起,也退去。
“喂,喂。”
電話還通著,我竟然忘了回應。
我趕忙說:“喂,你好。”
“你是,誰?”
我聽出郝澤宇的遲疑。是的,她還記得我。
“我是,我,我,我是韓初啊,你沒忘記吧?”我結結巴巴,說話聲漸弱。
電話那頭沉默了。她應該驚訝於我從何處得到的號碼,畢竟她不想見我。
我怕她快掛電話,搶先說:“明天,後天,或者大後天,什麼時候你有時間,出來聚聚吧!好久不見,老同學。”
我本來想說老朋友,但是突然不好意思。畢竟只是一年的朋友。
“喂,你還在嗎?”我問,心怦怦直跳。
“明日中午十二點,我公司旁邊期會咖啡廳,在那見。”她說話幹練,連掛電話都毫不遲疑。
我早一個半小時來到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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