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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顧。我知道班長有愧疚,很善良,覺得溫暖,卻不能接受。
我曾調侃他:“你知不知道有很多女生喜歡你。”
班長居然厚臉皮,很驕傲地說:“我知道。”他挑著眉毛反問:“為什麼問我,是不是你也喜歡我。”
我被他將軍得說不出來話。男生似乎愛用“喜歡”來試探,他們只當是個玩笑,可有些人真的會信以為真。
難道袁夢就是班長喜歡的女生?
我開始胡思亂想。不應該呀,袁夢多普通,沒一樣能比我優秀。她的長相在班裡也是墊底的水平,身高也很矮,跟班長一點都不配。起碼要一個漂亮的能夠配得上班長的人才能讓我輸得心甘情願。
我在心中開始詆譭袁夢。
我在幹什麼!即使班長喜歡誰也是他自己的事,輪不到我指手畫腳。自己酸自己算個什麼事。
班長的手機響了,他出去了。
閔春樹居然進來了,還沒手,裝模作樣揣兩本書。要不是他朋友,肯定會被他虛假的樣貌所騙。以前好打架,他就是一個現在學乖的刺頭兒,不過上課還是睡覺。
春樹徑直走到我座位旁,一把將班長的課本推去對面,坐下。
我想也好,一和班長靠近,正常呼吸都喘不勻了,大腦缺氧,胡思亂想。春樹到能帶來些新鮮空氣。
有人看我,我對上郝澤宇的目光,她立刻埋頭看書。
我有些為郝澤宇叫苦。她是個安靜學習的女生,適應學習環境,難為她了。
胳膊支著下巴,春樹看我做題。
我沒好氣地小聲說:“我臉上沒有習題,多看可是要收費的。”
“這道題從開始就算錯,我也在算,你發現自己算錯還要多久。”春樹冷冷地說。
我低頭檢查不走,就春樹說:“真笨,答案是十一。”
我想反駁,可是解題過程確實越來不對勁。更詭異的是,就憑春樹渣基礎知識,居然只用了兩次摸底月考,就排到我上面。
我不甘心地用膠布粘去痕跡,接著作答。
“怎麼,哪裡又錯了。”我被他看得心裡毛躁,語氣不好。
沒想到這次春樹竟然嚴肅地問我:“你有夢想嗎?”
“夢想?當個偉大的作家。”我的聲音像個蚊子,不好意思,怕別人把我的夢想當做白日夢,而且我也沒信心支撐我大膽說出自己的夢想。
“不是,我是問你想考去什麼大學?”
我很不爽,還以為能得到春樹的鼓勵:“不知道,只是等考後,看看什麼大學能要我。”
我家就住在火車邊上,睡不著的時候整完都能聽到深夜窗外火車駛過的聲音,可我不知道最後會登上哪輛。中國這麼大,未來的我會在哪裡?會有怎樣的故事?是挫折多還是成功多?
“你呢?”我就不信春樹不茫然,反擊道。
“不知道,等你選好了告訴我。”春樹幹脆地說。
“好了,你問完了,我的臉也都丟盡了,可以好好看書了嗎?”我沒好氣開始答題,想讓他閉嘴。
“不用擔心,像我這樣的人都有了希望,你也肯定做得到。”他聲音輕。他看不到我垂的頭髮藏起的笑。
可是他居然又煞風景加一句:“不知道猴年馬月。”
我抬腳從桌下想踢他,沒碰到,看到春樹抬起腿,死魚眼還挑眉毛,挺得意。
安靜的圖書館傳來腳步聲,是班長的節奏。他徑直走到這邊,站在閔春樹旁,死死地盯著他。
☆、第三章
第三章
班長逆著晚霞,正面模糊在黑影中,看不清臉色,輪廓被修飾成金邊,像著火一樣。
他敲敲桌子,冷冷地說:“這是我的位置。”
春樹“奧”了一聲作為回應。
班長等了幾分鐘,不耐煩了:“勞駕,讓讓。”
“我累了,走不動,那書給你放那兒,去吧。”
我小聲警告春樹:“你幹嘛?不要激化他,好好說話。”
“好好說話,你聽著啊。”春樹對班長說:“這個位置陽光太刺眼,窗框都映在書上,現在還沒來電,這個位置不好。”
“是啊,這個位置不好,所以作為班長,有義務幫助有困難的同學,這是義務,也是你的福利。”班長可以加重“困難”二字。
他倆居然幼稚地按著一本書推擠,在競爭。我知道班長和春樹不對付,沒想到他倆這麼幼稚。
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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