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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否也抱有著同等的信任與瞭解?這還是一個未知數,想起三年前,想起過往種種,想起他曾經被我的所作所為驚得四肢僵硬目瞪口呆,想起他鬱悶的把自己反鎖在房內一個星期以後才重新振作,想起……我有那麼多的謊言和不美好的背景……
我感覺似乎不論是哪一種感情,親情、友情、愛情。這些都不是對等的,我瞭解,但是卻不代表著世事不生變故。
……
夜幕降臨。
我喝醉了。渾身乏力痠痛,背後就像是有一股火悶在裡面,我輾轉反側。最終入夢,這一次是幾年前荒唐可笑的夢……
「總以為自己活明白了,結果卻是越活越糊塗。」
作者有話要說:
☆、第四十八章:紅塵吶,紅塵
儘管眾生平等,但是眾生卻各有不同。
燈紅酒綠的城市,魚龍混雜的街巷,這裡是夢想之地,也是破滅夢想之地。
乾淨的顏色,骯髒的顏色。
長久以來我始終都搞不明白人類的夢想與堅持,直到昨天,夏軍又來找我了,他起初一言不發,最後才道了一句:我不會不管你這些事。隨即揚長而去。
他不會不管“我那些事”,我知道。或許作為一個富有正義感並最終選擇了正義的人來說,他僅僅只是執著於阻止不好的事情的發生,而那句話也就是最後的警告,他在告訴我,“他在盯著我!”。
但是,夢想與堅持,發生並且展現在了我的面前,我卻始終覺得自己與它永遠相隔兩岸。一岸冰,一岸火。
在家中獨自淺酌幾杯以後,工作時用的那支手機這幾周以來第一次有電話打進來,是一個同行的來電,言簡意賅的說叫我去他那裡一趟,說是有事情要商量。
我的同行並不都是像墨慍那樣的人,很多一部分實際上都是名不副實的神棍和騙子,憑藉著一副花花口舌混飯吃……但是比起像是墨慍那種真的有真本事的,我反而更加喜歡和以上提到的那種同行一塊兒。
也不為別的,只因為這樣至少不會成天擔驚受怕一個不小心會被滅掉。既有錢賺又安全,何樂而不為?
“壞人”就該與壞人為伍,而我恰巧正致力於成為一個反派大Boss!
這還真是一個崇高的理想呢!我自嘲著。自從夏軍佔據了道德制高點以後,我就不無惡劣的想要再好好地刺激刺激他,反正,我早就有所體會了。
有人,正藏在陰暗的角落裡……向我挑釁!
第一次,我捱了一顆槍子兒,剃了個勞改頭留下了個疤,於是我騙過了隱匿起來的Aurora。我既然能教她離我遠點兒,同樣的,我也能教所有想要和我玩兒遊戲的人都他媽的統統滾蛋!我想,作為同一種人,我是瞭解挑釁者的心理的。
既然他能夠讓我和朋友翻臉,讓我險些遭遇牢獄之災,給我添麻煩,那麼我又為什麼不順勢而上呢?……夏軍是個大麻煩,礙手礙腳,反而不如讓他離遠一些……
我起身穿好了外套,關上房門,夏軍那邊,總是會有辦法的……
來到那位同行位於郊區的別墅時,已是夜二十二點。我沒有駕車而來,由於酒精頭腦不清醒,暈暈乎乎的走到了別墅內,腳步飄然的上了二樓。
同行兒的日子顯然是過得比我這個不著調的還要滋潤。年近五十,沒有妻室,無兒無女,整日招搖撞騙吃喝嫖賭,無奈,看著眼紅也是沒用的,誰叫人家看起來就有“大師”的派頭呢?顧客人脈又都是些富商名流。
塗光宏。這就是我這位同行的大名,起先認識時可謂是不打不相識,從競爭關係變成了夥伴關係,實際上只需要幾杯黃湯下肚即可。
酒是穿腸毒藥,色是刮骨鋼刀。
這樣說來我可謂是人間大勇之人!
毒藥果腹,刮骨削肉。此為需勇氣可嘉!
糊里糊塗,已然停在了塗光宏平常約見的那個會客室門外,說是會客室,實際上這位塗大師辦公和睡覺也是在這裡的,正要推門,卻只聽窸窸窣窣,叮叮噹噹,有爭吵打鬥之聲傳出,我也只好停下推門的動作,靜立門外,開始聽牆角……
砰!
啪嚓!
此為瓷瓶碎裂之聲,我突然便記起來這塗光宏有喜好古玩的嗜好。
咚!
噹!
此為桌椅翻倒之聲,我在門外忍不住的笑了,猜都不用多猜,定是這位同行又尋來了什麼難以馴服的野貓兒來,這才會鬧騰的厲害,也果不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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