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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
正當我心下了然推門而入片刻,便傳出不絕於耳的謾罵,聽聲音是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壯男子:
“操/你/媽的!”
“老變態!”
“他媽的放開我!”
“啊!”
我暗笑,推門,本以為見到的會是一幅活春/宮,卻不想變成了滿清十大酷刑。我皺眉,心想這姓塗的老基口味兒可是越來越重了……
被塗光宏的保鏢死死按在地上的,是一個年輕的男孩子,二十一二歲的模樣,生得很是俊秀,瞧那副衣衫半褪,欲遮還羞的模樣………大概上就知道是做什麼的了。
我知道,帶著有色眼鏡看人、將人擅自分出了個三六九等來,是一個很不好的習慣,但是同時我也知道在作為一個本身就身處於骯髒齷齪的人來說,我根本就喜歡不起來這種持續不斷上演的戲碼,甚至有時候我還樂衷於冷漠的、惡毒的毀壞這些……我是一個嗜虐的人,這是無疑的了。
而這,不過又是一個迷失在這茫茫花花天地的人。
仔仔細細地觀察了一番,塗光宏此時此刻的樣子著實也有夠狼狽的。由於屋子裡的“戰事”正處於白熱化,所以我的到來並沒有引起什麼人的注意,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凝在了那個還在破口大罵扭動掙扎的年輕人身上,這孩子就和一頭瘋了的公牛似的,只要一撒手就立馬要頂人!
“呸!什麼玩意!”塗光宏一步跨過去,那隻戴滿了戒指的短粗手五指張開,狠狠揪住被壓制在地的年輕人微長的頭髮。
只聽‘啪、啪、啪’幾聲脆響,只把人扇得頭暈目眩,連罵娘聲都停住了。
我饒有興趣的靠在門上,雙手抱臂,心想著今天這大老遠的挺著醉意還來,就要到手的錢卻有可能要往後再談了,畢竟人家這裡的“正、經、事”要緊吶……然而,正準備回身出門,打道回府的檔口,意外的事情卻還是發生了!
那年輕人也不知道是怕了還是被扇得怒了,一個猛勁兒的掙脫竟,竟還真的甩開了左右夾擊壓制著他的保鏢。‘騰’地一下子從地上爬起來,連衣服也顧不及穿,流星大步直逼原本還悠哉可惡的塗光宏,雙拳緊握呼之欲出,滿面的殺意!
“你做什麼!”
塗光宏色厲內荏的大喝了一聲,疾步往後退,這才回頭一眼看見了早就在這裡看了半天戲的我,大叫著:“抓……抓住……”
一個“他”字自然是還不來及發出,那兩個重金請來的保鏢又不是供來吃乾飯的。行動迅速而及時的就要再上去糾纏、控制住那個此刻已然失去理智的年輕人了。我瞅瞅塗光宏,他也瞧瞧我,二人詭異的對視一笑,均退到了門邊等著看現場武打戲。
說實話,我一直以來反而就待見這老小子的這一點,卑鄙、壞……壞的冒油兒。
“我艹!”年輕人在被制住之前眼看著報仇無望了,情急之下向門邊狠力投擲了散落在地的菸灰缸過來。
啪嚓!
又是一聲碎裂,塗光宏早已腳底抹油一般的躲得老遠。
“……”
會客室內,頓時寂靜一片,靜得嚇人。
我抬手摸了摸有些發疼發脹的額角,想不到本來是看戲現在卻殃及池魚,不滿地瞥了一眼罪魁禍首,心中便有了計較。
從來都只有睚眥必報。我又能比塗光宏高尚到哪裡去呢?
別逗了,除了我選擇了一具不錯的肉身,實際上不知道要比他髒多少……而現在,我覺得我不能只是看戲了。
其實,我也不是躲不開,只是我沒想到這被逼急了的兔子竟然如此的沒有準頭…瞄準的根本就是我這個無辜的觀眾!想到這裡,再次瞥了一眼那已經被兩個保鏢按回了地上的年輕人……
真他媽的禍害!
我不由得在心裡罵道,心裡頭因為平白無故的受這一下子很不爽快。
“尹老弟啊……”
塗光宏又轉了回來,看看我,叫了一聲,我斜他,他尷尬一笑,歉意倒還算得上是誠懇:“抱歉啊,把你也給連累了。”說著示意壓制著年輕人的其中的一個保鏢去叫人過來幫忙。
“……”我依然不言不語,這一下子挨都捱了,總不至於我也抄起菸灰缸砸塗光宏腦袋一下吧?得寸不進尺,這個道理我還是明白的。
沒過一會兒,地上那個衣服被撕得就剩幾條布片兒的年輕人也被綁了,我坐上重新扶起打掃過的會客室的沙發上,讓人幫忙上藥包紮。這一擲準頭雖然不準,但是力道卻奇重,牟足了勁兒要洩憤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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