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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緊接著他又“體貼地”提醒:“祝溪馬上到,你先回去嗎?”
顧晟興剛鬆了口氣,籌劃如何深入發展關係,就聽到了這句話,瞬間想到祝溪的黑臉和斥責,彷彿看見烏鴉群從頭頂上飛過,順便掉下來灘排洩物。但他堅定地站在原地。攻略家人是必經之路,早獲得好感早取勝。再說祝溪一介女漢子而已,自己讓她吃過癟呢,不足為懼!
祝江以為顧晟興會離開,這下眼神先是驚訝,顧晟興面癱以對;接著是懷疑揣度,顧晟興依然面癱;然後不出所料,是細看之下的挫敗懊惱,顧晟興繼續面癱,內心愉悅;祝江忽然想到什麼,不懷好意地直視顧晟興,對,高深莫測中夾雜笑意!顧晟興有種不祥的預感,但依然堅/挺。
不久高跟鞋快速擊打地面的聲音由遠到近,祝溪標誌性的大嗓門亮起:“你跑個步都能韌帶撕裂?還是我祝溪的弟弟嗎?不中用!”轉眼瞥見顧晟興,機關槍轉移攻擊目標:“這不是顧晟興嘛!我聽過你那差點難產的幹音了,戲感大有提高啊!看來我帶你卓有成效!下部劇有意向合作嗎?”
“聽社團安排。”話裡的意思相信人精祝溪能聽懂。
祝溪秒懂,淑女地笑笑:“我幾個月後提前畢業,參與工作就不一定有空接劇了。你說得對,看緣分吧。”禮貌地承接拒絕之辭,不讓對方難堪,顧晟興承認她待人接物很有一套。
她話鋒一轉:“江兒說是你陪他到醫院的,真是感謝。醫藥費是你墊的吧?江兒還你沒有?”作勢掏出錢包。
“我付。”開藥化驗的錢顧晟興作為前富二代償付無壓力,無論如何不會和未來家人計較這小事。
“多少錢?”祝溪直接問弟弟。
“九百多。”
祝溪不由分說點出十張大鈔塞進顧晟興手裡:“熟人之間最要算清楚錢財,就像我剛打的官司中,受害人BALABALA”說話間卻失手掉落了錢包,鈔票和一張小照片紛紛揚揚落下。祝溪趕緊彎下腰飛快撿拾起照片,顧晟興只在一瞥間看出是位年輕女子的家常照。五官似祝溪卻不相同,是祝母。祝溪臉上居然顯出某種懷念的神情,不得不讓顧晟興猜測祝母如何了。他下意識地看祝江反應,卻見他無動於衷。
懷念一閃而逝,祝溪繼續撿錢。而顧晟興瞭解祝溪的固執,不推脫地收好錢,等著目送祝溪將祝江扶回家。
誰知祝溪收拾好就走:“我得回事務所加班,實習期容不得犯錯。麻煩你把江兒攙扶回去,他住宿舍,經過學校的時候將他撂在樓下即可。先謝謝你了。”說完踩著六厘米高跟鞋甩著手包風風火火地離開。
兩人看著她踏過地上錯落有致的光影,昏黃暖光打在她高挑的背影上,顯得更加文藝美麗。不過與她的飄逸氣質極端不符的是從風中傳來的小聲嘀咕:“真可惜,我還指望多鍛鍊口才呢。好久沒暢快虐人了,倒是被老闆虐死,下個目標是誰呢?”
祝溪節操掉了一地。不過就算要和你搞好關係,我永遠不會充當小白鼠了。顧晟興順便為祝溪的未來實驗品默哀。話說回來,顧晟興巴不得親自護送祝江回家呢,一點都不嫌麻煩。他拎著藥品袋子,小心扶著祝江走出醫院。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改很久還是不順暢ORZ
☆、第十四章
兩人忙著看路避讓下班高峰期人流,沒時間交談;上公車坐定,再無言氛圍卻顯得微妙了。往常他們安靜地靠坐著,即使沉默很久都能有心安的感覺。此時顧晟興卻止不住地想跟祝江嘮叨幾句,說鬆獅、說學習、說家庭。祝江亦然,在盤算著如何開場。時間不短的分離讓他們皆有一肚子話想和對方分享。
顧晟興先開口:“你打過疫苗了?”
“沒。”
顧晟興挺意外,尋思著醫院週末上班,怎麼不接診?
“我怕打針……還有……質疑和我玩得歡的鬆獅挺愧疚。”祝江儘管不好意思,還是說了實話。
顧晟興覺得千萬只松鼠飛奔而過,黑化下猙獰鐵爪拍碎草原:鬧了半天,他們當時完全沒必要分開!還得克服種種困難挽回。衝動下大腦短路,一味退避,自以為理智實際卻很蠢。顧晟興陷入了徹底的自我檢討。
祝江見顧晟興不接話,產生某種錯覺,語調得意上揚:“我不打疫苗讓你感動若此?”
顧晟興不語,祝江彷彿看見他周身黑色氣流盤繞,嚇了一跳,跟著緊張回想:“在醫院丟東西了?”
顧晟興半晌坦白:“在思考人生。”
祝江一愣,領悟到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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