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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了,她索性把頭湊到門邊,將耳朵貼上去,就聽見二表哥的聲音:“那畫呢?這多日子了,未必你還沒找人臨摹好?”
“哎呀,人家好心好意來看你,還擔了好大的風險,偷偷摸摸地,你到好,也不給個笑臉兒,只管問畫呀畫的,再這樣,我可走啦!”
那女人半嗔半惱的聲音,鄭惜霜聽的心下一怔,然後猛地吸了一口涼氣,伸手捂住嘴,瞪圓眼睛,似不敢相信——這女人,是芸姨娘!他們,他們……
屋內的元朝藹笑了起來,很流氣的笑,極為不正經的口氣:“好不容易來看小爺一回,哪能這樣就走,來,小爺憋了好幾天了,正想著你呢,陪小爺爽快一回再走。”
那芸娘笑罵:“哎,我說你就消停消停吧,腦殼都被開瓢了,還不老實,真要有個好歹可如何是好?”
“這不沒事嗎,再說是上面的頭有事,該好的地方完好無損,照樣可以弄得你求饒,不信,來,你離我近點,仔細瞅瞅,它可是看到你就高興,早叫囂怒目了。”
“你個壞蛋,我才不要,你好好養傷吧,我走了。”芸娘笑著往門邊跑,一把拉開房門。
鄭惜霜聽著聽著不對勁,本來已躡手躡腳的想要離開了,可芸娘門開的太突然,她躲避不及,兩人就這樣面對面了。芸娘小聲驚呼:“表小姐,你……”
屋內的元萌藹也道:“怎麼了?”
鄭惜霜一想到這個女人是舅舅的姨娘,卻和二表哥有姦情,心裡就存了幾分鄙夷和輕視,眼裡也全是厭惡,開口就很衝:“我什麼我,你這種女人真噁心,我要告訴舅舅去。”
語畢,她氣哼哼的轉身離開,殊不知芸孃的動作更快,她一把將鄭惜霜攔腰抱住,然後就把她往屋裡拖。鄭惜霜想尖叫,芸娘卻訓練有術的死勁捂住她的嘴。
鄭惜霜拼命掙扎,嘴裡支支吾吾的,奈何芸孃的力氣不知比她大多少倍,幾乎不費什麼勁就把她拖進屋內,並用腳把房門合上。她做這些事,動作既俐索又敏捷,臉上還有一股子狠意。
元朝藹腰後抵著枕包,半躺在床上,一臉驚訝地看著芸娘把表妹拖到他的床上,拿了帕子堵上她的嘴,並解了表妹的絲絛腰帶,不顧表妹的掙扎,將表妹的雙手捆了起來,然後又找東西去捆表妹踢蹬著的雙腿。
他不由得把嘴張的大大的,幾乎可以放鴨蛋了,呆呆地道:“你……”
芸娘有條不紊地做完這一切,抬頭望著元朝藹道:“二公子,她要把我們之間的事情告訴候爺。”
元朝藹頭上還纏著布布條,布條上尚有打眼的血跡,所幸脖子上的傷沒傷在要害之處,傷口開始結痂了。
聞言,他想伸拍拍頭,卻突然想到頭上有傷。他趕緊放下手,望著在床上不停蠕動的鄭惜霜,煩惱地道:“外面的人呢,都死哪兒去了?怎麼就把她放進來了,這下怎麼辦?”
芸娘卻另有心思,她和元朝藹的姦情是一回事,還有,就是畫兒的事,但這兩件事都決不能讓元夔知道,如果殺掉鄭惜霜……這時節,府中有個風吹草動都會引起人的注意,殺她只會打草驚蛇,與事無補,總歸得想個萬全之策才好。
鄭惜霜喊也喊不出,手腳都不能動,心裡既害怕又惱怒,只能一邊在床上蠕動,一邊將求救的目光放到二表哥身上。正在這時,她突然感到胸前一涼,有人在解她身上的錦緞襖子。
不僅僅只有她感到錯愕不已,便是元朝藹也一臉愕然。他難以置信的望著在脫表妹衣服的芸娘,有些語無論次:“芸娘,你——你想幹嘛?莫非你要將表妹?”
芸娘嘴邊彎起詭異地笑容,向元朝藹飛了一個風情萬種的媚眼兒,手下動作卻絲毫未停。
她已經將鄭惜霜的襖子解開了,往兩邊用力一扒,接著脫,一直脫到那層鵝黃色。
鄭惜霜的肚兜上面還繡著個鴛鴦戲水圖。
芸娘飛快地解著她白皙的頸子上的那兩根細細地帶子,抽空回答元朝藹的問題:“你表妹生得這麼美,大公子卻拋棄了她,要娶公主,這往後啊,你表妹就要再尋婆家了,嘖嘖,你忍心這朵鮮花被別人採了嗎?”
見元朝藹這個色中餓鬼的視線已經不由自主的瞄到鄭惜霜的身上,臉上也現出了濃重的**,她又添了一把火:“你不是一慣主張肥水不流他人田嗎?這麼新鮮的表妹,還是莫給旁人糟蹋了,你自己留著享受享受吧,或為妻、或為妾,但看你喜歡,如此這般,她一個女子失了貞潔,只會死心踏地的跟著你,也就不會把我們的事告訴候爺了……二公子,芸娘這主意怎麼樣?高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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