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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舉兩得啊!”
元朝藹心不在焉的聽著,也不知聽進心裡了沒有。
這時候,他眼中全是鄭惜霜白皙如雪的肌膚、起伏不停的山丘,以及那側面露出的纖細腰身。他看的口乾舌燥,口水直吞,恨不得立刻撲了上去為所欲為。
鄭惜霜一張臉紅得潑了血似的,憤怒不已,又羞惱不已,嘴裡吱吱個不停,整個人恨不能找個地縫鑽了。
奈何手腳被繫著,眼看要春光畢露,表哥還一眨不眨的看著,她卻只能敞開懷,一副任君觀賞模樣。
芸娘將鄭惜霜的肚兜解開,隨手往下一拉,對著元朝藹道:“看看這波濤洶湧,你若是覺得我這主意不行,我便幫她穿上,然後再放了她,你看如何?”
她嘴裡這樣說著,手卻去解鄭惜霜的裙子。
元朝藹顧不得頭上的傷,氣息急促地伸出手去,熟練無比。
他滿臉嚴肅,顯得一本正經地說:“我既然看了表妹的身子,男子大丈夫就要負責,而保護你,我責無旁貸,所以我考慮再三,即使我自己為難了個半死,也還是決定吃點虧,收了表妹。”
鄭惜霜羞憤欲死,卻攔不住芸娘拉下她的裙子,解下她最後的遮敝物,且二表哥的放肆的大手……
而她臉頰佈滿羞憤,看起來卻是羞答答的可口樣,配上若隱若現的身子,儼然是風情無限,任君採擷的姿態。
偏偏那個芸娘還在逼問她:“鄭小姐,如果你願意守住秘密,我便幫你解開手腳,讓你受用受用二公子的服侍,如果你寧死不從,就先讓二公子舒坦一回,然後,我們再來商量此事。”
鄭惜霜還未做出表態,元朝藹卻早等不及了。他最近老老實實的素了幾天,這是他懂人事以來最素的幾天,早想解饞了,他這人也沒什麼人性,才不管表妹願意不願意。
他當著芸孃的面,毫不猶豫的開始攻城略地。
鄭惜霜若是嘴巴不被堵住,一定放聲哭泣,是身子太過痛楚,亦是難以相信這種不堪至極的事會落到自己頭上。
這是個什麼事啊?她堂堂官家小姐,就被這無恥的一男一女夥著欺辱了。眼淚順著她的眼角滾滾而下,有後悔,有傷心,卻也是無可奈何了。
元朝藹這人色心起了,那是什麼也不顧的,你想啊,他這人連他爹的女人都照睡不誤,還有誰是他不敢睡的?
固然頭上的傷隱隱作痛,但這會子入了巷,欲仙欲死的感覺超越一切,頭疼也就顧不得了。
也不管表妹是不是頭回,只管放開手段,自己入的快活,把個鄭惜霜折騰的死去活來。
那芸娘一邊看著他氣咻咻地弄,一邊還問鄭惜霜:“表小姐,還要不要去告訴你舅舅啊?要是你還決定去,我這會子就去外面喊人,讓大家都來看看你跟二公子苟合,到時你可就什麼臉面都沒有了。”
鄭惜霜恐懼的搖了搖頭,將流淚的臉撇到一邊去,身子被撞的一聳一聳的。
“咦!”芸娘突然扳過鄭惜霜的臉,犀利的目光緊緊盯著她的耳朵,臉上的神情是無比的鄭重和嚴厲。
她突然伸手,勾住鄭惜霜耳朵上的吊墜,聲音裡含著一絲緊張:“鄭惜霜,你這對吊墜哪裡來了?快說!”
鄭惜霜一怔,眼神突然變得心虛,這對吊墜不是她自己的,是萌紫玥的。
……
白馬寺後山。
萌紫玥住的那個山坡上,羽千夜和傅逸去正迎著寒風負手而立,看天邊的雲捲雲舒,白雲蒼狗。
不知過了多久,傅逸雲轉頭,盯著羽千夜纖長到不可思議的睫毛,認真地問:“不是和好如初了嗎?為什麼殿下你還是這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呢?”
羽千夜墨髮飛揚,衣袂飄飄,人似謫仙,聞言對他側目而視,卻始終不開腔。
“好吧!”傅逸雲自言自語地道:“殿下若不說,我找她問去,相信她會很樂意告訴我的。”
羽千夜淡淡瞥了他一眼,冷哼一聲:“你以前沒這麼粘我,現如今我走到哪,你跟到哪,恨不得化做狗皮膏藥貼在我身上,總得有個緣由吧?”
傅逸雲佯裝沒聽懂,嗯啊幾聲就又去看天上變幻不斷的雲,卻聽到羽千夜繼續道:“左不過是父皇和四哥,我猜,父皇沒這麼婆媽,惟有四哥。你真是白長一副忠肝義膽的模樣,太沒出息了,動不動就讓他收賣了去。”
傅逸雲咳了一聲,欲蓋彌彰:“我像是那麼好收賣的人嗎?我是寶睿王的幕僚,又不是錦王的,怎麼能幹這種賣主求榮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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