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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影,還是樹投下來的影子。
耳邊傳來男子曖昧的話語,“沒日沒夜無時無刻不在想你,清兒的肌膚賽雪,唇齒都帶著香甜的滋味,就如上好的棗花蜜,嚐了它的味道便再也忘不掉。”言語中忽然多了一抹輕佻,“璧國男子都覺得季青宛值得一睡,但只有我知道,清兒你比她要可人多了,快過來讓我啄一口。”
季青宛一愣怔,唔,她似乎聽到了她的名字?沒錯,她的確是叫季青宛,據她所知璧國亦只有她一人叫季青宛,那麼他口中的季青宛便只能是她。
她為何不知道璧國男子都覺得她值得一睡?
先頭說話的女子似是十分不滿,半是埋怨半是撒痴道:“季青宛季青宛,你就知道季青宛,你總同我說你同她交合過,然空口無憑,我憑甚麼信你。何況她只是個平民罷了,縱然璧國無知的市井小民稱她為活神仙,也不過是被她的雕蟲小技唬住了,並不能證明她有真本事。你同她交合過有何可說的,你偏要在我耳邊說這些話,我不要理你了。”
季青宛蹲在假山後頭捂住了嘴。天啊,她她她……她何時同假山那頭的男子交合過?天地良心,自打她穿越到古代來,左不過同黃門侍郎的兒子荀子溪有過一段情感糾纏,且只停留在目光交流中,連小手都不曾拉過。
人心險惡,這樣毫無根據的謠言都能憑空捏造出來。她輕手輕腳的爬上假山,想窺一窺那頭的倆人究竟是誰,青天白日的敢造她的謠。
☆、王蓮葉
假山壁平滑,凹凸不平的一面在野合的男女那頭,季青宛爬了片刻,沒能爬上去。
她看不見他倆的面容,卻能聽見假山那頭男子的話,“我誆你作甚,她的肚兜現下還在我房中,是那日完事之後她贈與我的信物,改日你來找我,我拿出來給你看。”季青宛一點一點從假山山壁上滑落,男子的另一半話如實傳到她耳朵裡,“如此良辰美景,咱們別說這些有的沒的了,快來讓我親一親。”
女子的笑聲如海妖柔媚,柔媚中又帶有一絲溫婉,頗有點大家閨秀的感覺,“呵呵呵,你這樣心急作甚,長夜漫漫,咱們的時間多得很,反正王爺不在府裡,這幾日你都可以留下來。”
嗯嗯啊啊的聲音緩緩響起,空氣中充滿了令人臉紅的曖昧氣息,季青宛含著口老血踩上王蓮葉子,搖搖晃晃的往蓮花池子中間走。
她到現在仍猜不出野合的這對男女是誰,但顯然的,那個男子在詆譭她的聲名。從方才女子話裡的意思來看,明日那男子還要過來,屆時她得想法子攔他一回,先好生同他說說,讓他日後別拿她yy。
實在說不通,她只能拜託小常嚇唬他一頓了。對付這種無賴,小常總有他的辦法。
月色均勻的灑在眼前的一片睡蓮池子裡,她垂著頭踩上片王蓮的葉子,因假山那頭動情的呼喚聲太大,縱然她身為二十一世紀根正苗紅的好青年,依舊紅了臉。一圈圈波紋自腳底下盪開,她提著紅裙不解的小聲嘀咕道:“這男的腦回路大概有些不正常,他偷偷摸摸出來會情人,作甚捏造與我曾與他交合過的謊話,難道他不怕懷中情人吃味麼?”
低頭一連踩過四片碩大的王蓮葉子,她甚是不解,苦惱的嘆了口氣,正打算去踩第五片葉子,已經邁出去的腳立馬又縮了回來。
圓月均勻的照在池塘上,沒漏過任何一寸水面,紅□□三色睡蓮無聲的綻放,擠得一池滿滿當當,不曾留有空隙。重重疊疊的蓮瓣皎若透明,夜間水溫上升,透明的霧氣縈繞水面,似畫中的仙界福地。低低蟲鳴響在耳邊,難以辨別究竟是在何處,巨大的王蓮葉子輕浮水上,月影下,青年支著手肘靜靜望她,一襲紫檀衣袍卷在身下,似東來的祥雲。
遠處的婆娑樹影亦隨青年入畫,做了他身後的一抹點綴,恰到好處,賞心悅目。清凌凌的一把聲音涉水而來,響在季青宛耳朵邊,“前方有人,止步。”
季青宛本已將重心移了一半到另外一隻腳上,聽到他開口說話,猛地縮回腳,下意識的就想往後撤。不經過大腦思考行事的後果很殘忍,她這一撤腳,左腳便踩到了右腳上,落腳的王蓮葉子登時不穩起來。她踉蹌著向後倒去,張牙舞爪全無形象可言,落水不過是片刻後的事。
她覺得她日後沒法再見蘇景了,這才見面不到一日,便要在他面前丟這麼大一個人,日後再見他都得有心理陰影。
及腰的頭髮方觸及水面,沾溼一縷髮梢,沒等她栽進池子裡,腰間驀地多出一雙手,穩穩當當的將她託舉住,一個借力順勢將她扶起。
季青宛剛準備來個劫後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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