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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端午節安康(好像是這樣說)吼!!要吃粽子吼!以後幾乎是日更了吼!
☆、被策反
昨日季青宛掏出蘇景贈予的玉佩時滿屋子的人皆跪下了,她雖然沒聽清他們跪下時說了甚麼,但隱隱約約聽見了“女帝”二字。放眼整個璧國,能讓京兆尹和木流火恭敬下跪的,除了女帝還真找不出第二個。由此可以想見,蘇景贈予她的那枚玉佩同女帝一定有些牽連,沒準是同尚方寶劍一樣的存在,見它如見君主,必須要行下跪禮。
蘇景先是送解酒藥給她喝,又熬了一大鍋香甜可口的臘八粥,就連珍貴異常的玉佩也大方的贈予她。嘖嘖嘖,這哪裡還是從前見了她就蹙眉頭的蘇景蘇先生,簡直是救苦救難的活神仙!
小常有一瞬的愣神,“啊?”清澄的眼裡裡有慌亂一閃而過,幸而反應神速,趁著季青宛沒察覺前很快的掩飾過去,翻著白眼思索道:“沒覺得呀,蘇先生一直不都是這個樣子麼?是否是主子你感覺錯了?”
“他從前也是這個樣子嗎?”季青宛換了隻手撐腮,滿目都是糾結,磕磕巴巴道:“若我沒分析錯,從前、從前蘇景像塊冷冰冰的□□——摸一把手都要凍掉的——現在,像是和煦的三月春風,溫柔親人,偶爾還透露出一股子悶騷的氣息。”
捋一捋衣服上的風毛,小常垂眼偷笑,心道那是對你才會變成三月春風,對他們這些人仍舊是□□。面上卻還是懵懂的神色,痴痴笑道:“如今這樣不是甚好麼,冷冰冰的蘇先生像天上的仙君,親近不得靠近不得,只能遠遠瞻仰。如今沾了些許凡塵氣息,食得人間煙火,瞧起來愈發有人情味了。”
季青宛撐著腮笑了:“你這個比喻挺稀罕,拿仙君來比擬蘇景……”揣摩一番,笑出聲來:“不過確實貼切,他似乎生來就這般冷淡,同高貴冷豔的神仙一般,凡人沒有他的淡薄氣度。”再怎麼說,蘇景還是那個蘇景,他變不變、是謫仙還是凡夫俗子,都同她沒有關係。該怨懟,她依舊會怨懟他。
話鋒一轉,她信手從案臺上摸了支毛筆,拿在手上把玩著,繼續道:“嗨,他愛怎樣便怎樣吧,反正我與他僅是鄰居,將來搬離此處,興許此生都不會聯絡了。也就是天涯過客的關係,人群裡匆匆一瞥,再不復相見。”
小常沉吟片刻,小心窺視季青宛一眼,似乎還想說甚麼,又終究甚麼話都沒說。
她抬筆“刷刷刷”在紙上寫了兩行蚯蚓般的字,歪歪扭扭的難登大雅之堂。思及一封信的精髓在於內容,不在於寫信人的書法如何,季青宛便沒刻意注意字形,趁著沒封路,囑咐小常將這封信送給左相。
小常分得清輕重緩急,昨日木流火已經登門來興師問罪了,若不再抓緊速度搜羅到靜王造反的證據,將木流火與靜王的權勢削弱,說不定明日他們便會捲土重來。二話沒說,小常揣著信便往外走,順便問了季青宛想吃甚麼夜宵,是攤煎餅還是桂花糕。季青宛思索片刻,要了一隻脆皮鴨。
古代沒甚娛樂場所,有個開放的青樓還是男子才能去的地方,女子只能待在家中相夫教子,刺刺繡讀讀女則。按理說這樣的大雪天,最適合到青樓裡快活自在一番,尋幾個漂亮姑娘喝喝花酒。可惜的是,季青宛是個如假包換的女人。
小常走後,季青宛百無聊賴的蹲在院子裡玩了會兒雪,手凍得通紅,揣在脖頸處都捂不熱。她原本想在院子裡堆一個雪人打發時間,想了片刻,又怕夜裡起夜的時候看到院子裡的雪人會嚇得失禁,猶豫再三,推開門往大門口走,決定把這個雪人堆在外頭,如此夜裡就看不到了。
一個滾圓的沒有鼻子眼睛的雪人堆完,季青宛的頭髮上皆是堆積的雪,連睫毛上也有幾瓣,不多時便化成水珠滴在鼻尖上。
她擦乾淨臉上的水珠,正打算去庫房拿根胡蘿蔔做雪人的鼻子,膳食司的花姐遠遠走來,穿一身黃白相間的棉夾襖裙,手上提了只食盒,應當是來送給她的。
一路笑著靠近,花姐挎著食盒停在季青宛身旁,每說一句話嘴巴里便會噴出一道白氣:“姑娘童心未泯,天將擦黑了還在這裡堆雪人玩兒呢,若非認得您頭上戴的素銀釵子,還真不敢開口喚你。”膳食司的人一向熱情,花姐將食盒往上挎一挎,熟稔道:“昨日的事我聽說了,姑娘哪裡有禍國殃民的樣子,做的也不是巫蠱禍害人的事,靜王妃也真是敢說,甚麼罪名都往您頭上安。想著姑娘也許會因此心情鬱結,我特意做了幾樣新創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