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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到什麼時候,男人對個人力量的絕對崇拜都是無可救藥。
教主緩緩說:“你,很好。”。
我淡定地點點頭,說我很好,你不是第一個,自然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教主繼續說:“今日我沒打贏你,小女就先寄放在你處。後日子時,你我雙方交換人質。”
我說:“可以。”。
他竟然遲疑了一下,問我:“你還有何要求?以我教聖女的尊位,閣下僅僅交換一些普通兵士,豈不是做了虧本生意。”。
我和他擺事實講道理:“你拜月教並未得到朝廷認可,便是非法組織。所謂的拜月教聖女,也不過是一介白身民女。你們擄去的軍士裡,有些人可是有軍銜的。我用一個民女換回幾百將士,可以說是穩賺不賠,怎麼會是虧本生意。”。
說得他們父女兩個都臉色發青。鄂爾泰倒是一臉激賞,很想為我加油鼓勁的樣子。
估計為這事兒,拜月教的人記恨上了他,看鄂爾泰只是一個老頭子,又不會武功,就柿子揀軟的捏。
祿鼎明過來向鄂爾泰回話的時候,我就在一邊。他說有機密要事一定要在鄂爾泰耳邊說。
鄂爾泰同意了。
危急關頭,我一道劍氣直接斬斷了祿鼎明泛黑的指尖,那手指頭已經伸向了鄂爾泰的脖頸。
祿鼎明猙獰一笑,還不等鄂爾泰大叫“來人”,喉間發出咯咯的響聲,臉色漲得紫紅,整個人倒在地上,筋脈爆起。不到半刻,整個人竟然從裡到外爆炸開來!。
他把自己炸成了無數條肉塊,每一條肉塊裡都冒出數只蠱蟲,或青或綠。
我撐開的氣罩擋住了他的血肉蠱蟲攻擊,保護了我和鄂爾泰、路品書,卻沒能擋住任何一個人的視野。當天晚上,整個營地裡目睹或者間接目睹或者聽聞了這一幕的人,都沒能好好吃晚飯。
竟有人悄悄和路品書說:“我先前還覺得殿下太不憐香惜玉,這麼美的小娘皮也捨得打,今天看來,打得還不夠狠!”。
路品書鬱悶地說:“你這傢伙懂什麼,強龍不壓地頭蛇,這是拜月教的地頭,我們不能和他們結下生死大仇。要不然,拜月教上萬信眾,每個人都跟那個祿鼎明似的來一血肉炸彈,你說誰受得了!”。
這也正是鄂爾泰和我說的,他提醒我,一不能殺了那個聖女,二要小心,謹防那些蠱蟲引起瘟疫。
三麼,他悄悄問我,一路上有沒有遇到刺客,要小心我在京城的某位兄弟趁機下手。
我聽了之後笑了,和他說:“我訊息不甚靈通。不過也聽說,當年弘曆出京去河南暗查某事,一路上遇到數批追殺,險些喪命。回京後父皇和數位大臣都知曉此事,後來父皇就把弘時廢為庶人。”
“他當年嘗過甜頭,如今必不會把自己陷入弘時的境地裡。”。
我和鄂爾泰相視而笑,彼此心中都知道,已經結為同盟。
有的時候,救命之恩確實不同一般。鄂爾泰願意向我示好,定然有許多方面的考慮,但祿鼎明這一炸,至少也起到了催化劑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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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是的,這位聖女同學,就是傳說中的女配角之一……就是那種愛上男主的腦殘白富美……
不過我能肯定,遇上弘暉,她會悲劇,會很悲劇……
拜月
弘暉篇 第三十章。
我手上的愛情線、生命線和事業線,都是你的名字拼成的。——《玻璃之城》
到了交換人質的那天,軍營中上下都是激動不安。
出了祿鼎明之事後,誰都知道我方和拜月教必然又是一番爭鬥。他們也不掩飾自己的敵意,數千教眾陸續趕到,已經在城外擺下了陣勢,雖然都不過是些普通廣西土人,但他們那種不懼生死、甘心同歸的嗜血眼神,看著令人發毛。
這種莫名其妙信奉異教神的,如今在中華大地上數得上名號的就有兩個,一個拜月教,一個白蓮教,都有些說不出的詭異名堂,唉,父皇你著實可憐。
鄂爾泰不敢輕忽,已然安置下大批正規軍隊,清理乾淨鄧橫寨外的草木竹林,令火器營計程車兵隨時聽令,打算攻破土城後直接火攻,不惜燒光整個寨子。
上弦月升上桫欏林的林梢時,我已經等在和拜月教主約好的地點。拜月教聖女站在我旁邊,穿著一身潔白如雪的衣衫,腰帶上用金線繡了大朵大朵的曼陀羅,耳邊綴著金色的流蘇,額上的月牙兒閃動著流麗的微光,整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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