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第1/4 頁)
其他女孩子取笑她:“怎麼,小妮子思春了?這歌可不能給聖女聽見,聖女聽見了要惱,只怕要把你我扔下血池子去喂怨靈呢!”。
拜月教的人不僅做人販子的勾當,非法干涉婚姻自由,還私設酷刑,剷平了他們也算便宜。只是此番事情太多,我又離京兩個多月了,真不能再拖下去。
這次出來,看到很多很多的事情,也看到很多美麗的景色。我漸漸失去了對這個世界漠然的態度,這是明蓴的世界,也就是我的世界。
我想讓這個世界變得更好,讓明蓴生活得更加開心。
聽說世俗世界的男人,在有了心上人之後總想買一套好房子,給愛人一個比較美麗的家。
我想我也是,這個世界有許多不合理、不公正、不完美的地方,我想為它盡一份心力,讓生活在其間的明蓴看到更多美好的東西,讓她生活在比較好的環境裡。
跟著那幫侍女一路疾行,走到一處桫欏林中。林子的西南方有一棵巨大的鳳凰木,月華靜謐無聲,夜風清涼溫柔,笛音低徊如夢。
我抬起頭,一瞬間驚呆了。
明蓴穿著一身淺綠色的裙裳,坐在鳳凰木的樹枝上,她雙足一蕩一蕩的,精緻的鞋頭上綴著一雙明珠,足踝細白如雪。她手中橫握著一支銀笛,幽咽吹奏,這一刻,天上的月亮是明鏡,地上的月華是鏡臺,照出她含笑的臉龐。
一直照到我心裡。
我簡直不敢出聲,直到她一曲已畢,我才小聲叫她:“阿蓴?”。
她嫣然一笑,手指拂過頸間玉墜,朝我跳下來,我趕緊伸手去接她,生怕她摔到地上。
風吹起阿蓴的衣袂,她唇邊含笑,明眸生情,靜靜注視著我,她從空中墜入我的懷中,彷彿只是一瞬,又彷彿已是一生。
她的手指接觸到我衣袖的一刻,“明蓴”銀笛輕揮,我和她的身側忽然開除七七四十九朵曼珠沙華,紅色的、不詳的、彷彿要滴出血來的花朵。
我手指間凝起七道劍氣,在空中把那些幻花攪得粉碎,隔空點了一二十下,那個假扮明蓴的妖女一下子跌在了地上。
她左額綴著一枚彎彎的金月,姿容絕麗,膚色如月光,此時跌在地上,雙目中就含起淚來,委屈地看著我。
我面無表情地看著她,這種東西竟然也敢在我面前假扮阿蓴,真是不知死活!
那妖女哽了一下,問:“我長得很醜嗎?你幹嘛這麼看著我?”。
我把目光從她身上轉開。真是越仔細看越不堪,這種東西,竟然也敢假扮阿蓴!
她柔聲說:“你真是深情呢……你的心上人,是叫‘阿蓴’是嗎?她生得很美?難道……比我還美嗎?”。
我忍無可忍,她怎麼著都行,幹嘛拿阿蓴說事:“你覺得自己很好看?”
妖女睜著眼睛看著我,彷彿是在說“不然呢?”。
我冷笑一聲,指了指自己的臉:“你比我如何?”。
我用一根草繩把這個拜月教聖女捆回去的時候,被鄂爾泰撞了個正著。這是他第二次這麼滿面驚愕地瞧我,第一次是因為發現想象中的草包竟然是個牛人,第二次就是因為想象中的牛人竟然是個色鬼。
我冷著臉跟他解釋:“這是拜月教聖女,喚人來詳細訊問她,令她交代我大清軍士被她們擄到了何處,目前沒工夫和這等山野小教一般見識,待我們解救出被擄走的軍士,就廢了她的琵琶骨,斷了她的氣海,把她扔回山谷去。”。
鄂爾泰結巴了一下:“什麼?拜月教聖女?這……就這麼個嬌滴滴的小姑娘?”
那個聖女也大叫起來:“什麼?你竟讓下人審問我?你自己呢?”。
我看這傢伙真是自我意識過剩。明明剛才被我拖回來的時候默默不語,一臉沮喪的,現在又開始鬧么蛾子了,這種人真是天生欠揍啊!。
不行,阿蓴不會樂意我打女人的。路品書,這活兒就交給你了,什麼刑具酷法儘管用上,她被我封住了內力,趁著機會盡管打她,打臉也沒關係,揍不死就行!。
對我施什麼“讓你看見你心中最美的女人”之類的幻術,就該想到會有今天這樣的下場!
拜月教聖女被軍中人士揍了兩天,拜月教教主來救人的時候,她已經變成了豬頭。
我和教主在軍營外空地上直接對了一掌,兩人都很有分寸,點到即止,沒人受傷。但可能我劍氣由虛化實、教主隨手召喚五毒獸的樣子太過超出常理,等到這一架打完,就連鄂爾泰那老頭子也對著我冒出了星星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