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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表的身份有關。
冉風月神色冷然,嘴唇張張合合,說的什麼卻聽不清。
兩人沒說幾句便不歡而散。
任千山走至冉風月身邊,狀若無意說:“方才那位是?”
冉風月柔聲回他:“樓中下設三臺,那位是執杖臺的掌司,名喚鷗忘機。他是我父親留下的老人,管得較寬,若是遇見,不必理他。”
他說起父親,任千山才想到這人年不過三十,十年前想來還不是他做樓主。
冉風月又道:“你身體可有不適?”
“嗯?”任千山不想他忽來這麼一問。
冉風月道:“你看來魂不守舍,我怕自己有哪處疏忽了。”
任千山面上無波,心內苦笑。想他從前心意堅定,不想有日會被人這般評說。
“我無事,”考慮過後,忍不住問,“樓主想留我到幾時?”
說這話時,他們已回了住所,冉風月道:“我知你想什麼。三個月後,你去留隨意。”
他這麼坦白,任千山也道:“樓主可想好要我如何回報?”
冉風月面上一直帶著淺笑,與他說話時很和氣。因而當他長眉微挑,目光灼灼看過來時,任千山心頭一跳,知曉對方有話講了。
“不如廣寒君給些建議?”
任千山轉看別處:“我自然希望樓主要的是我有的。”
冉風月沉吟片刻,忽道:“許多年前,我也向人許諾過,只要我有的,都能給他。”
任千山知他不會無故說起這個,便問:“後來呢?”
冉風月道:“後來?那人某些欲求極淡,根本沒認真想過。等我問起,便隨口說了一句。”
“說了什麼?”
任千山方問出口,冉風月已走了過來。
他想後退,又覺不妥,便站在原處不動。
冉風月抬手摘下他面具,指尖描畫他臉部線條:“廣寒君生得真好。”
他意有所指,任千山希望是自己領會錯了意思,但直覺卻不然。
對方食指落在他唇上,指腹輕抹,曖昧意圖呼之欲出。
任千山道:“我——”
趁他啟唇,冉風月手指探了進去。
對方的手指正在自己齒間,任千山大可咬下,卻只僵著。
自始自終,冉風月都是不慌不忙的態度,似根本不在意他反應,猶自興致頗高地逗弄那條軟舌。
任千山木著臉,動不是,不動也不是。
如此久了,臉頰肌肉酸漲,口涎漬漬,食指攪動時不免起了水聲。
直至對方按下他舌根,愈發深入,往喉口去時,任千山才後退避過,嚥下口中液體。
吞嚥的動作太急太大,他以袖掩口,頰上微紅,稍顯狼狽,皺眉看向冉風月。
對方對他模樣極滿意,失笑道:“何必如此。仔細想想,這算不上什麼,不是嗎?”
雖沒了那興風作浪的手指,任千山嘴裡仍殘有異物感,開口時喉結鼓動了下:“……可否換個?”
冉風月搖頭:“廣寒君若實在不願,便當我挾恩圖報,至少……你心裡好過些?”
說罷仰頭大笑,神色放肆,面上只餘滿滿惡意。
任千山不是個愛多想的人,但不至於連一個人的情緒都分不出。
然而,此前的溫柔不假,現在的惡意卻也是真的。
6、
“我得罪過樓主?”
冉風月已回覆往常模樣,溫聲說:“若有前怨,當日我何必相救?”
聽來有些道理,細想推敲不得,但任千山不可能就此與他辯駁,只好當他說的都是實話。
“那為何樓主要我、要我……”
他眉頭緊鎖,不知如何形容。於他而言,這真是頂頂荒唐的事,根本未想到對方會提這要求。
冉風月道:“曾聞廣寒君孤高傲岸,這般人物,反讓人想看他別種模樣。今日有機會夙願得償,我為何要放過?”
任千山明白了:“你早有這打算。”
冉風月展眉一笑:“既知我心,廣寒君就從了吧。”
任千山在出神。
對方輕輕嘆了一聲,攬了他脖頸,閉目吻了上去。
任千山面無表情,濃黑睫羽微顫,顯是有情緒起伏的,卻任他動作。
甚至在冉風月舌尖輕叩齒關時,主動放他進去。
冉風月原本態度從容,自得他放縱,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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