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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在冉風月舌尖輕叩齒關時,主動放他進去。
冉風月原本態度從容,自得他放縱,扼在後頸的手掌添了力。呼吸驀然急促,多了點狠辣的味道,間隙甚至失了輕重,在唇上留下印子。
良久冉風月放開人。
任千山唇色潤澤,上頭凝著顆小小的血珠,面色依舊透白,唯獨耳根處不可免地微紅。
他道:“只一晌之歡?”
冉風月表情古怪:“你同意了?”
任千山想過後,不知緣由地,覺得這事不難,但得了這句反問,自然不會愉快:“樓主戲弄我?”
冉風月忙道:“不是,我只是……”咬著唇,不知如何措辭,“我只是……太高興。”
任千山知這不是真話,但看他神色無半點矯飾,眉宇之間是真正的澄然,便沒探究下去。
冉風月補充說:“陪我一月,你我兩清。”
任千山少見地拂袖怒道:“得寸進尺!”
冉風月反倒放鬆下來,嬉皮笑臉問他:“那廣寒君允不允?”
真正被按在榻上時,任千山還是不明白自己為何會同意這種事。
失去的十年記憶,看似對他毫無影響,實際已將他變得面目全非。若是從前,對於不得允許便近身的人,他不會吝於一劍。即便遇上挾恩圖報,若真不願,誰能逼了他去?
沒了劍,沒了所謂的孤高傲岸,空負廣寒君之名,到底不是從前的人了。
這麼一想,任千山覺得對方興許會失望。
7、
他閉了眼,任憑對方擺佈。只是粗重的喘息落在耳畔,叫人戰慄,根本無法放鬆。
兩人衣衫已解,俱是赤條條的,於任千山而言,拖久了反是煎熬,便道:“樓主快些吧。”
對方架高了他兩腿,炙熱硬挺的陽物正在他臀縫間緩緩摩擦,聞言冷笑一聲。
這一聲冷笑,叫任千山猛然驚醒,看去正見冉風月眸中寒意,整個人當即如冰水澆頭。
“你——”他方要開口,對方調整好了位置,沒做半點準備,直接衝了進來。
雙方都不好受。雖只進了個頭,但任千山經此劇痛,原本想說的話也說不出了,臉色煞白,冷汗直冒,胸膛劇烈起伏,只得借深呼吸緩解痛苦。
穴口嬌嫩,顯是被撕裂了,能感到鮮血沿腿根淌下。冉風月神情猙獰,不管不顧,挾制住他身體,拼著兩敗俱傷,也要往裡挺進,沒半點留情。
任千山痛至極處,險些昏厥,條件反射下,忘了許下的承諾,掙扎起來。可惜對方早料到他有這一著,借地利將人死死壓住。
相持之中,只加劇了疼痛。
如此時間長了,任千山氣力耗盡,全身汗水淋漓,似從水裡撈出來似的,長髮散亂地沾在身體上,與透白肌膚相襯,反生靡豔之感。
他手指緊扣對方臂膀,力道之大,幾要陷入皮肉之中,抬頭怒視。
冉風月臉色亦不好看,眼睛卻亮得像狼,帶著蔑視嘲弄之意,剮過身下人寸寸肌膚。
他下身已完全楔入對方體內,卻因對方的不配合而動不得。饒是如此,也半點不急,悠然欣賞身下人的不堪形容。
“廣寒君。”他俯下身,在對方耳邊低聲喚道。
以往是尊稱,放到現在這種境地,惡毒之意不言而喻。
任千山與他眼神相對,只看見一雙幽深眸子。
冉風月伸出舌頭,舔他臉上的汗水,聲音黏膩:“廣寒君……不過如此。”
舌尖落在眼瞼上時,任千山也沒有閉眼,眸光不動地看著對方。
不像之前那麼憤怒,已然平息下來。
冉風月觸及他目光:“你……”
任千山竭力平勻了氣息:“你恨我,還是……喜歡我?”
冉風月瞪大眼,過了會兒才冷然道:“廣寒君瘋了嗎,我自然是恨你。”
任千山極罕見地露出個笑容,愈發顯得容顏清致,別具美感:“原來……你喜歡我。”
冉風月死死盯住他。猛地將他兩腿分開至最大,往兩邊壓下,惡狠狠頂撞起來。
任千山頭痛得很,覺得有人在腦袋裡拉鋸子,下邊已然麻木了,倒沒那麼難受。
藉著血液潤滑,冉風月抽插更加順暢,裡面又熱又滑,又緊又潤,他快感愈烈,也不說話,一味低頭蠻幹。
任千山自小練劍,穿著衣裳時不顯,脫了便是副令人不住流連的好身板,猿臂蜂腰,腹部線條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