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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千山不曾嘗過這種滋味,低聲叫了出來。
見他有反應,冉風月對著那小小紅點舔咬輕扯,使盡手段。
對方唇口微張,喘息急促,腸肉隨對方每一次動作絞緊,冉風月得了趣,更百般折騰對方。
為洩藥性,冉風月盡力持久,只洩了兩次。
身下的任千山卻欲痕密佈,胸前兩處又紅又腫。陽物退出後,穴口閉攏不上,濁液汩汩淌出,或可見裡面鮮紅的肉壁,再不復廣寒君高潔出塵模樣。
他腹部精斑混著白濁,不知洩了多少次身,兩腿都略有抽搐。
冉風月知情形不好,忙將他喚醒。
任千山低聲道:“……先綁住。”
綁好之後,冉風月正待提槍上陣,心念一動,換了背後位。
任千山對此記憶猶新,只是不待開口,就被對方撞得只餘悶悶嗚咽。
那物已經被綁了,由此欲洩不得,滋味更難熬。
冉風月反倒放下心,在對方柔軟溼熱的甬道里縱情馳騁。
裡面柔得像根羽毛,次次都撩在他癢處,又像張靈活的小嘴,知道怎樣含弄能讓他盡興。
冉風月將對方腰部壓得極低,幾乎是騎在他身上,雙手緊扣腰部,胯下一次次撞上臀肉,發出“啪啪啪”的拍打聲。
任千山無暇去想難堪不難堪。
前邊洩不得,體內便是唯一的紓解來源,對方每一次挺入所帶來的戰慄,幾要叫他崩潰。
冉風月抓住他一把長髮,迫其頭顱後仰,引他道:“你想要什麼?”
任千山理智幾喪失殆盡:“快、快些……”
冉風月咬住他後肩,下身抽送更快。
雲銷雨霽時,他發現好久沒聽見對方聲音,才見任千山臉上還有水痕,唇色卻發白,竟是一時閉了氣。
好不容易被救回,任千山勉力睜眼,看了眼他,又閉上了。
冉風月知他無事,放鬆下來,問:“你方才落淚了?”
任千山聲音細若蚊吟:“不知道。”
冉風月冷哼,手指探入對方後穴攪動,蘸了點白濁,抹在對方唇上:“騙人。”
任千山氣力未回覆,難以避過,鼻下都是腥羶氣:“……你是真想我死。”
手指重重揉弄他唇瓣,冉風月切齒道:“是呀,我是真想肏死你。”
11、
嘴上說得狠,還是給兩人做了清理。他也不穿衣服,抱住早睡著的任千山,一道入眠。
任千山第二日醒得比他早,但沒吭聲。
對面人與他一指之隔,呼吸相聞,離得近了,愈發覺得這人相貌昳麗,與平時的做派極不相符。
迷迷糊糊中,冉風月將頭湊來,在他頸間蹭了蹭,像個半大懵懂的少年。
任千山有些出神。一會兒才發現對方醒了,咫尺處一雙亮瑩瑩的眸子,清亮如水。
應是一汪春水,才有這般溫柔多情的眼波。
冉風月心情似是好極,坦坦然任他看。
任千山移開目光。
冉風月冷下臉,掀了被子要走。
卻聽對方道:“你等等。”
任千山撐著身體坐起來。
冉風月沒好聲氣:“怎麼了?”
任千山道:“你把頭低下些。”
冉風月低了頭,覺得不方便,乾脆趴下來,枕在對方膝上。
任千山伸手在他頭上摸了摸。
未束起的長髮,柔滑如絲緞。
冉風月一驚,躲開他手:“你做什麼!”
任千山道:“你才二十出頭吧。”
冉風月打斷他話:“二十有五。”
“那也很年輕,”任千山眸光沉靜,像月夜下安謐的湖泊,“十年前,我已近而立。”
冉風月對接下來的話有所預料,眨了眨眼,鼻子發酸。
任千山又伸手撫他頭頂,這回對方沒躲:“你從前與我在一塊兒,應當是為我所迫,而非心甘情願。”
冉風月不開口。
任千山道:“若恨我,報復過便算了了這事。若是……我已忘了,與那時性情也差許多,算不上是同一個人。你還小,大可重新來過。”
話剛說完,就被扇了一巴掌。
冉風月站起,居高臨下看他:“恩怨兩清才能重新來過。所以我救你,又定下一月之約。你做過的事,一樁樁還你,我欠你的,也還你!”
面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