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致。
下身連線處漸起粘稠水聲,伴著二人粗重喘息,便是最好的情藥。冉風月目中泛起血色,把全身氣力都加諸身下人。
不像在做香豔之事,倒像折磨仇人,選的還是雙方都不喜歡的方式。
任千山為了分開注意,主動引他說話:“我們是在這十年裡識得的?”
冉風月著惱地看了他一眼,將他身體翻過去,托起下腹,從後頭進入。
卻是進得過分深了,任千山雖幾乎沒了知覺,也隱約能感受到對方下身的動作。如此跪伏在床上,臀部高高翹起,敞開身體任人侵犯,像極了動物間的交媾。
他有些難堪:“……這姿勢不好看。”
冉風月胸膛緊緊貼著他脊背,手掌在腰腹處來回撫摸,感受對方彈性的肌膚,開口時有點咬牙切齒的味道:“你也知道不好看?”
任千山聽出點眉目,愕然道:“你……”
後頭之人一個猛衝,任千山被撞得狠了,喉間溢位一聲輕吟,未竟之語也被撞散了。
冉風月陰聲道:“不好看,卻實用。”掐住對方瘦削的腰,重重連頂了數十下。
他那物生得長,整個入了對方後穴中,仍不滿足,恨不得將兩顆囊袋也送進去。
任千山額頭抵著自己的小臂,偶爾對方太過深入的時候,能看見腹部被頂出的些微輪廓,景象淫靡得過分。
冉風月亦是一身汗,卻是舒爽所致,自得道:“下回還……”
“沒下回了,”任千山苦笑,“我要被你肏死了。”
冉風月一怔,陽物在對方體內停了片刻,竟就此洩了出來。
完後才反應過來,這句不是淫詞浪語,而是單純的陳述。
8、
陽物拔出時,帶出的除了白濁,更多的是鮮血。身周滿溢血腥氣,冉風月醒覺後,忙將人翻過察看。
任千山腿間身下一片狼藉,血液浸透床褥,慘不忍睹。其人更是唇色發白,半闔著眼,生息奄奄,真是要氣絕的模樣。
冉風月自知之前做得太狠,但沒想到會成這樣:“你、你怎麼這麼受不住,我……”
任千山朦朦朧朧聽了這話,既惱又無奈。本以為對方身為白玉樓的樓主,多少知些床笫之事,怎想竟是個半吊子,連胡來的後果也不知。再支撐不住,身上一鬆,直接昏了過去。
不知過去多久,他逐步恢復感知,只覺渾身清爽,好了許多。
冉風月正坐在床邊,原本冷著張臉,見他醒來,略有緩和。唇角微動,似是想笑,還沒笑出來,不知想到什麼,臉又冷了下來。
如是再三,他終於重重嘆了一聲,自暴自棄道:“你昏睡三天了!”
任千山不知是否自己想多,從中聽出了點撒嬌的感覺。
他對此前之事心有餘悸,道:“樓主若要我死,可否換個輕鬆簡單的法子?”
冉風月愣愣看他,過了會兒聽明白了,神色尷尬:“……我以為不會出大事。”
任千山道:“的確不是大事,不過一條小命。”
看得再開,他也難接受死在床上這種結局。坐起身時,發現竟好得差不多,至少行動無礙,驚疑道:“誰給我治的傷?”
他內功修為深厚,傷勢恢復較快,但也沒這麼快。
冉風月沒好氣道:“你當真以為我什麼都不懂?”
任千山當真是這麼以為的。
冉風月轉身從櫃子裡翻出一隻精美的玉匣給他:“下回不折騰了。你可以用這個。”
那匣中裝的是碧色、帶透明質感的藥膏,甫一開啟便是股清涼藥味,任千山懂些醫理,聞出除了潤滑,還有催情效用。
他盯著瞧了會兒,皺眉道:“冉樓主,我雖允了一月之約,但莫太過分。”
冉風月初次聽他說這種話,很是莫名:“這藥是有其他效用,但只算添頭,並不……”
任千山卻道:“樓主真要如此折辱我?”
冉風月脾氣其實不太好,平時盡力剋制著,也能裝出柔情蜜意的樣子,這時騰騰冒了火氣:“折辱?那對於我此前的折辱,廣寒君覺得如何?再多來幾回?”
“那是我允你的,但,”任千山指著那匣藥,“我不會和別人合用這種東西。”
被壓在榻上差點身死之時,他不曾示弱,此時卻眼角發紅,可見是惱極了。
冉風月才懂他意思:“你以為是別人用剩的?”
任千山不說話。那匣中藥膏只餘小半,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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