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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再明顯不過。
冉風月怒極反笑:“這是我的。”
他說得含糊,任千山卻已領悟。
冉風月拿回匣子,“啪”地合上:“不想用就算了,吃苦的總是你,與我何干。”
“冉樓主,”任千山喚住他,“你到底想我做什麼?”
冉風月看了他一眼,忽有些洩氣:“……就一個月,我們好好過了這個月。”
任千山見他平日多表現輕佻,眼中卻偶爾露出鬱色,想及自己透過隻言片語得來的資訊,忍不住問:“我們從前……”
冉風月道:“不是什麼高興的事。”
“……有多不高興?”
冉風月瞪他。
9、
“一見面,我就想用各種惡毒手法炮製你。”
任千山沉默片刻,道:“若我之前當真死了,你待如何?”
冉風月滿心煩躁,在屋裡踱圈子:“能別再提那事嗎!你且看下回!”
他這種憤懣又不敢發火的模樣,倒比平時的拿腔作勢討人喜歡。任千山本有打算,若他下回再如今次般不知輕重,便使些手段。但此時見這氣鼓鼓的模樣,不知怎地心頭一跳,竟覺放縱一二也未嘗不可。
此念方起,他當即一凜,驚疑自己竟會生出這種想法。
任千山其實明白,那句“不是什麼高興的事”,多半是對方胡說的。冉風月或許的確恨他,但好感也是真的。從前他專心習劍,未考慮過感情之事,但也懂愛恨從不唯一,並存亦是尋常。
他兩個一個坐,一個站,時間長了不知該說什麼,情形詭異。冉風月受不住這狀況,沒等多時就走了。
獨自坐了一會兒,任千山也覺得太悶,披了外衣,到外頭走走。
身體到底未完全恢復,又在白玉樓的地盤,因而他走得緩慢,也沒走遠。
即使如此,也與鷗忘機撞上了。
任千山想到自己忘了戴面具,若真如他所想,不知會否有麻煩。
果然對方多注意了一會兒他臉,猶有些不確定:“掌司?”
任千山如同上次,只略點頭,並不多話。
反倒是對方在他欲離開時,說:“我知你與樓主關係不一般。但他是樓主,你是掌司,上下尊卑不能忘。”
任千山聽出這人語出真心,又想及上次聽見的那句,道:“我懂了。”
鷗忘機目光怪異地打量他:“你從前氣焰太囂張,這次回來後倒平和許多,沒那麼討人厭了。”
任千山已大概猜到失憶的那十年裡發生了什麼,卻從不以為自己能與氣焰囂張這種形容掛鉤。
他道:“因此你才想我死?”
聞言,鷗忘機愣了一愣,自嘲道:“原來你早知道。既知道了,為何還要回來?也是,這些年也沒見你怕過什麼,怕的,也是我與樓主。”
“還有,”他最後道,“若要報復,儘可衝我來,莫要牽扯樓主。你……與他相處這些年,總攢下些感情吧。”
任千山想,冉風月分明也脫不開干係,這人倒是個忠心的,竟將責任攬於一身。
只是他現在不記得那些事,自然不考慮報復與否。
這般又過了幾日,任千山身體已然好全。
冉風月捧來只盒子,不等他開口,便道:“沒人用過。”
任千山被他說得怔住,細想後哭笑不得。
他開啟看後,又忍不住去看冉風月。
冉風月選了根最細的,問他:“喜歡嗎?”
未想到對方會做到這種地步,任千山對著一盒子大小粗細不一的玉勢,有些無語凝噎的意思。
冉風月見他不開口,手指敲著盒子,挑眉道:“廣寒君想自己挑?”
10、
“……全憑樓主意思。”
冉風月道:“那我便不客氣了。”
選的是最細的一根,上頭抹了藥膏,在體內化開後的滋味難言。
任千山半躺半臥在床頭,外著那件玄色外裳,底下無半點衣物,軟枕墊高後腰,一條腿抬起架在冉風月肩上。
如此門戶大開,比起從後邊來的那次,不定哪個更難堪。
冉風月握住玉勢,在他後穴裡試探性地抽動:“如何?”
任千山一手手背搭在額上,垂下的寬袖恰好遮住視線:“……挺好。”
上回只有痛苦,不算真正的情事。玉勢雖是死物,本身質地溫潤,入體後有了熱度,加上藥效,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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