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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昳麗面容上神色尷尬,腳下動作仍不緊不慢,低聲笑道:“所以你便來剝我衣裳?”
冉風月臉轟地燒起來,再忍耐不住,伸手捉住對方腳踝。
這一捉令他立時驚醒,肅容道:“你身體怎那麼冰!”
21、
摸手也是冰的。
“你冷不冷?”
任千山一直看他動作,微笑道:“冷得很。”
冉風月知他沒有體寒的毛病,而前頭攬著人時還是好的:“反噬的緣故?”
任千山搖頭。
冉風月解開外袍將他抱住,像抱了塊寒涼的冰。
“有好些嗎?”
任千山頭靠在他胸膛上,手環住他腰:“那時也是這麼冷。”
“那時?”
冉風月想著要不要將旁邊的火生得旺些,只是被抱得太牢,也不太捨得抽身。
懷中人聲音聽來有些幽遠:“……雪下頭沒有聲音,沒有亮光,不知道哪頭是天,哪頭是地。我數著自己的心跳,一聲聲,又一聲聲,越來越慢,總沒個頭。四面八方都是雪,起初是冷,冷過後是熱,熱過後是燙,恨不得燒死在那兒。”
冉風月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心疼地將人摟緊。
任千山道:“放在平時或許沒什麼。我當時修為遇上瓶頸,又與沈兄動過手,半途走火入魔不能妄動,被埋入雪下。為心魔所侵時,心神如弦,半點動不得,一分痛做了百倍。曾以為世上沒什麼可畏懼的,那時才發覺自己果然還是太年輕。”
冉風月明白過來:“這便是你之前的夢魘。”
“破出後我將雪下的經歷與前塵一塊兒消了,做了回掩耳盜鈴之人。”
他口吻算得輕鬆,但冉風月只需想到對方那段夜不能寐的時日,便知其心中必定極在意這事。
“都是許多年前的舊事了,你身體怎又冷了?”
“恢復記憶後,我才發現從雪下逃出來的只是軀殼,實際仍陷在那莫大恐懼中。唉,這回掩耳盜鈴也失效了。”
冉風月將自己溫熱的面孔貼上對方的:“別怕,你出來了,也不會再回去了。”
任千山側過臉吻他,輕聲笑道:“可我還是怕。”
他是第一次這麼清楚說出怕字,冉風月不知所措:“我……”
任千山道:“你親親我,我便不怕了。”
冉風月認為他在胡說八道,但仍親了。
他的掌司縱情恣性,相較下廣寒君矜持有節,吻著這人的時候,他因對方是他心慕之人而身心滿足,想及廣寒君的身份,不免摻了另一種意滿。
他們相識在雙方最狼狽的時候,比世上任何人都來得親近。
親吻很快變了味,尤其冉風月本就被撩撥到一半。
任千山說著冷,從對方懷裡摸出脂膏。
冉風月躺在他身下,配合地抬高腰。
任千山一邊給他擴張,一邊道:“你帶著想做什麼?欺負了我一個月,還不滿足?”
他說起欺負,冉風月下身又熱了些,剛好對方抽出手指,將飽脹的陽物慢慢推了進來。
他腳繞著對方的腰:“怎麼會滿足?我要再困你一月、一年、十年……”
任千山舔著他手臂上的劍傷,笑道:“一輩子好不好?”
傷口有些微的刺痛,還有點癢意,冉風月喘著道:“那、那麼長遠的事,我才不——”
被堵住了唇。
任千山用手包住對方下身,在抽送時幫著套弄。
二人如今身材彷彿,青年的雙腿柔韌非常,環在腰上時能感受到其下勃勃的生機。
見對方雙眼亮瑩瑩地望來,任千山親了親他眼睛,低聲笑道:“抱我緊些好不好?我冷。”
冉風月抬起身將人抱住,幾乎是將整個人掛在他身上。
任千山肌膚已沒了那種死氣沉沉的冰冷,因對方完全敞開身體,得以每一下都挺進到深處。
他在床笫間本就溫柔,抱著對方精瘦的腰肢,緩慢而有力地頂弄著。
冉風月咬著唇,腸肉完全無一絲縫隙地裹著對方,因身體裡那物的進犯而小聲呻吟,身體滲了層薄汗,手腳有些發軟。
但對方這般細緻的動作格外磨人,他將人往後推去,任千山順勢躺下,青年便坐在上方自己動了起來。
他端麗容顏盡染春色,眼中似有水光,柔聲道:“還冷不冷?”
任千山被他突然夾緊的後穴激得險些一洩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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