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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好不容易把持住,抿著唇不說話,額角微見汗水。
融了的脂膏因陽物的進出帶了些出來,交合之中漸起水聲,冉風月早已習慣,卻見對方神色隱忍,頗感新奇:“你害羞?”
任千山算不得害羞,只是他雖有那十年記憶,前頭的二十多年還是清心寡慾為主,難免有不自在。
冉風月一想便知他心思,故意“嗯……啊……嗯”喊出聲,動作幅度更大了,每一下都坐到底,絞緊後穴將粗長陽物完全吞吃進去,手指撥弄對方兩顆囊袋。
果然沒多久,任千山挺腰將東西留在了裡面。
冉風月後穴裡受熱液刺激,全身一顫,身前那物抖著也出來了。
他將射在對方胸膛上的白濁抹開,還沒收回手,便被任千山握住,將之含進嘴裡,細細舔舐乾淨了。
冉風月道:“你這是不肯承認之前害羞?”
任千山吐出他手指,好笑道:“你都認死了,我還說什麼。”
冉風月見他長髮如雲,散在身周,面容卻清華無限,素淨到了極處反生綺豔。胸中一熱,不由抬起他腿,往後頭摸去。
那兒沾了脂膏與二人的精水,很容易就進了根手指。他輕柔地按壓內壁,正動作間,被握住了手。
他以為任千山不想要,便停了手,卻見對方分開雙腿,依次探了兩根手指進去。
冉風月眼睜睜看著他有條不紊地為自己開拓,手指抽出時,被脂膏染得晶瑩的穴口未完全閉合,一翕一張著。
任千山一條腿勾住他腰,又伸手與他十指相扣,噙著笑看來。
22、
他們已做過許多次這事,但都不如這次身心契合。
藉著相握的手,冉風月將人按在地上,陽物頂端抵住入口,慢慢挺進。
在過去一月中,任千山已習慣這事,毫無難度地引他進入身體。
二人嵌在一塊,冉風月被緊緻的肉壁含住,似可感受到雙方的血液流動。
他不敢妄動:“……還好嗎?”
與對方不同,他在這事上從不知剋制,興致上來時什麼都會忘。任千山親身領教過這點,腰臀微抬,讓他進得更深,笑道:“想讓我誇你嗎?”
冉風月停在對方體內的那物早已脹得生痛,既得允許一下抽出了大半,又重重頂回去。裡面柔膩而溼熱,紋絲不差地咬著他,抽出時肉壁又挽留般一層層湧上來。
伴著摩擦而生的熱燙,二人都有些氣喘,他方插了十數下,便有些失態,動作間失了章法,每一下都破開腸肉搗到深處,將人死死釘在自己肉柱上。
即使已擴張潤滑過,被這般粗暴進出著,任千山仍有些難以承受。幸而對方次次都能頂到最敏感的那處,他在痛楚之中,快感同樣強烈,混在一處時更為煎熬。
冉風月知對方頗能從疼痛中得趣,因而見其已有些習慣,再不猶豫,挺身在那狹小甬道內暴風驟雨般大力撻伐。
噗哧交合聲中,二人身體相連處更多淫液沿臀縫淌下。任千山身體涼些,像塊玉石,冉風月指尖在他身上各處撫過,隨身體間熱度的升高,肌膚觸之如羊脂。
任千山摟著他脖頸,因不留情的侵犯而眼神空茫,唇口微張,斷斷續續地呻吟著,難說出句完整的話。
身周諸事皆被忘卻,他沉浸在幾可稱得上可怖的慾海中,弓起腰身,在對方腹部磨蹭。
冉風月啃咬著他頸間肌膚,下身抽送更激烈。
肉穴完全被肏開,毫無反抗能力地任對方肆意進出,散開的長髮覆在任千山身上,隨身體晃動而搖曳,發下面孔如帶露白梅。
冉風月見他身軟骨酥,面有霞色,堪稱靡顏膩理,略緩了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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