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蒂,為以後埋下隱患。
十一月,黛玉以自身為代價,和水溶交涉,求他救寶玉。水溶冒著貶官的風險,從死牢裡救出寶玉,兩人反目,多年情誼恩斷義絕。寶玉心灰意冷,遁入空門。
水溶二十五歲,正月,黛玉有孕,兩人冰釋前嫌,慢慢接納對方。
三月,水溶藉著向皇帝討封誥的機會,在茶裡下毒,誣陷東平王。
忠順王一黨懷恨在心,暗自蒐羅了水溶的罪證,只等著最後一擊。
五月,水溶為了封口,派人暗殺賈芸和倪二,放火毀屍滅跡。賈芸妻小紅因為懷孕,逃過一劫。
七月,忠順王搜齊證據,彈劾水溶。蔣玉涵受不住嚴刑拷打,供出水溶。同月,御史中丞也收到一封匿名信,直言紫槐巷縱火案與水溶有關。
翌日上朝,水溶孤身對眾敵,緊要關頭,蔣玉涵服毒身亡,反將忠順王一軍,又憑著一手以假亂真的好字,誣告忠順王私吞軍餉,通敵賣國。皇帝順水推舟,連根拔掉了忠順王的所有黨羽。
水溶自知功高蓋主,自行請罪。皇帝惡其手段卑劣,削掉他的官爵,貶為庶人,多年宦海沉浮,水溶也早已有了隱退的念頭。
府中黛玉早產,生下一子,取名念遠。羅氏心生嫉恨,水溶也因為貶官之事,對她最後的歉意蕩然無存。
八月,水溶不顧太妃反對,帶著最後的執念遠走高飛。
五年後,水溶已經而立,帶著妻兒隱居江寧。綠萼梅開到最盛的時節,從京城寄來一封家書,原來羅氏自他走後悒悒寡歡,每天活在悔恨中,已經死在三年前冬底的大雪夜。
※ ※ ※
先說聲抱歉,虎頭蛇尾,草草收場。
☆、番外《壁間塵》
從太極殿出來,早朝剛散,天下著淅瀝瀝的微雨。
賈蕙一個人出了承天門,往東牆外的夾道走,過了東陽橋,見橋下停著兩抬平肩輿,幾個僕人擎著傘。為首那人見他來了,忙從肩輿上起身,笑吟吟打拱:“蘭蓀老弟,可盼到你了,不枉我一番苦等。”
賈蕙讓他逮個正著,也不好躲,只能硬著頭皮一揖:“原來是梅兄,這正午不回家用飯,等我作甚?”
來人正是梅績,兩人年齡相仿,同科及第,又都是編修,在翰林院中自然比其他人相熟一些。梅績為人豁達,見他問起也不遮攔,開門見山道:“蘭蓀,你也知道,家父亡故的早,家中唯有一小妹待字閨中,與你年貌相當。你我既是同僚,又如此投契,不如做一門親……”
賈蕙不等他說完就阻斷:“梅兄仕宦之族,賈某是何等草莽,怎敢高攀,此事休要再提了。”言罷抬腿就走,梅績攔住他去路:“噯,家母薛氏與你們賈府互為姻表,怎算得上高攀,正經算起來,你該我喚一聲表哥才是。”
這句似乎戳到賈蕙痛處,他低頭繞過梅績,一言不發的往前走。梅績從背後追上來,依舊喋喋不休:“為兄明白你的難處,你如今是北府的人,怕王爺知道了,怪你乘隙結黨在外生事是不是?”
賈蕙定住腳,回頭望著他道:“梅兄,你既知道,為何還逼我做不義之人。朝廷肯錄用我這個罪臣孽子已是法外開恩,我若再不知足,豈不有負國恩。總之,梅兄莫再費口舌,恕愚弟不敢從命。”
“蘭蓀……蘭蓀……”梅績氣得在背後跺腳,心道:這小小年紀就如此迂腐,毫無他父親當年風流爛漫之氣,倒把賈政的酸腐學了個十足十,真是稀罕。
春雨潺潺,打在青石鋪就的小路上,潤溼了苔痕。侍婢在前引路,不時提醒著:“大人,仔細腳下路滑。”賈蕙慢聲應著,也不甚在意,隨口問了句:“王爺近日在做什麼?”
小丫鬟不明所以,道:“也沒做什麼,春寒病發,一直在府裡養著。前陣子宮裡的裘公公來過兩趟,王爺概不應詔。”
賈蕙皺起眉頭:“哪個裘公公?”
小丫鬟噗哧一笑:“還有哪個,總理內廷都檢點的太監裘世安。這裘公公是宮裡的紅人,連忠順王都要給三分臉面,王爺竟也愛答不理的,坐了不過半刻工夫,就打發人走了。”
賈蕙本想問“你怎麼知道”,卻又板下臉來,斥道,“這話在我面前提就罷了,斷不可傳出去招禍。滿口是非長短,你成心不想活了?”
那丫鬟嚇變了臉色,忙屈膝跪下:“大人恕罪,是奴婢口無遮攔,以後不敢再犯。”賈蕙看她一張面孔漲得通紅,知她當下未必服氣,心中不免隱憂。
通向萼綠館的路上遍植梅花,此時雨打殘瓣,紅泥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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