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愈是如此不軟不硬,我滿心的怒氣更是無從發洩,攥著衣襟直髮抖,酒勁跟著勃發出來,身子也軟的生了汗,喘氣不順地更是暈眩見黑,心底燒灼的怒火淌到哪裡,便沸到了哪裡,連撥出的酒氣都燻得人萬般厭惡。
“我等已不能再做掙扎,可公主,不一樣。”
她淡然地笑,令我只覺她十分可惡,似是在笑我的惶惶無力,既抗不住父王,也對她們狠不下心來。
冷汗微涼,我腳尖兒發軟,撐不住地往後退,咬牙也生不出支撐力氣,幾乎哭出來地道,“你們,到底要做什麼…要怎麼樣……”
許是我言語生了軟,她雖還是那般溫顧瞧我,眸底卻乍然竄起了一抹堅強篤定。
這一眼的變化令我大是暈眩,根本禁不住她如此篤定的信任,踉蹌退開而避,輕喃低聲的令我自己也聽不清說了什麼。
“我,我要怎麼違抗?原以為自己聰明,可以救了你們,可到底,還是害了你們……你們莫要信我,莫要信……擔不起……我擔不起!”
“公主小心。”
她話還未落,我人已跌進了錦雀榻椅之中,骨頭膈應的生疼,令我清晰些許眼眉,轉頭對她急道,“你們走,趕緊走!”
“走,又能走到哪裡呢?”她眼睛亮了一下,便是黯淡下去,悵然諷刺道,“天下之大,莫非王土,縱觀征戰諸王,看重的皆不過是疆土封劃,人命麼,那還能入得了他們的眼呢?”
是了,那些諸侯之王本就如父王一般嗜權,雖不至於殘暴如一,可顧慮在意的都是同樣的東西。
於至高無上的王權之前,她們算得了什麼?
即便她們能成功走脫,即便入了別的國土,依舊是不能活的。不是被視作逃奴,便是被視作他國流民細作,如何還有活路可言。
我是不是真的醉了,才說出如此可笑的話來。
想透此處,我更生無力,慘然道,“早知如此,還不如當時一刀了結了你們,省得你們再次身受委屈無望之苦。”
“是,也不是。”她接下話,不以為意地道,“若非如此,我等也不會明白公主的良苦用心,怕也會似天下愚昧之輩,將公主視作無心殘暴之人,不是麼?”
她如此說來,我並未寬心,反而更是難過。
“有什麼用,人之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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