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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了般一通胡砍亂劈。
直砍得人仰馬翻,驚聲連連,混亂中也不知是誰的血濺了一身,只見那張學文被他逼到犄角旮旯裡,滿臉驚恐地看著關青把菜刀揮到半空,一刀劈下來,他趕忙抬手去擋,手臂一陣涼風,他“嗷”的一聲叫,血跟淌水似的往下流。
卻見關青又抬起手,這一刀要是再砍下來,非得卸了張學文一條胳膊不可。
正當張學文準備認命,關青身旁卻憑空躥出道人影,那人快準狠地攥住了關青揮刀的手腕,一把將他摁到櫃子上,穩住了。
“你瘋了?”程悍壓著已經殺紅眼的關青,低聲吼到:“你殺了人要坐牢的!”
那娘們兒得空喘口氣,見殺人狂魔已被制住,扯著嗓子嚎起來:“救命啊,殺人啦,大夥快來看啊,我兒子要殺他親孃啊!”
程悍是真想殺了這娘們兒,扭頭對辛福有喊:“把那娘們兒給我關進來,守住門,別讓人進來。”見她還嚷著往門口衝,就冷下臉來從牙縫兒裡擠出句話:“你要是再敢嚷一個字兒,我就剁了你的舌頭!”
那娘們兒果然不敢再出聲。可被他壓著的關青死命掙扎,程悍一不留聲,被關青一記拐肘砸中鼻樑。
趁著這空當,關青雙手持刀猛地撲向張學文,程悍緊隨其後,斜刺裡對著關青的側腰衝過去,跟著是“咚”的一聲悶響,後是“鐺啷”一聲——
那菜刀不偏不倚,正掉在張學文褲襠中間,張學文魂飛魄散,瞬間就給嚇尿了。
再看關青, 被程悍撞到在地,卻仍舊執著地要去夠那把菜刀。
果然咬人的狗都是不叫的,慫貨發起瘋來才真是要人命的!
程悍給關青嚇得魂兒都去了半條,他摟著關青,手忙腳亂地胡嚕著他的頭,還得提防他夠到那把刀,
“關青,青兒,青兒…”他喚著關大爺喚他的小名兒,“冷靜,冷靜,咱不能殺人,不能為了這幾個畜生就去蹲大獄。你想想,你要是去坐牢了,你爸怎麼辦?你爸還在病床上等著你呢!你要是坐牢了誰來照顧他?你讓老頭兒怎麼活?”
關青渾身直哆嗦,他雙眼猩紅地盯著那把刀,從嗓子眼兒裡蹦出幾個字:“我爸死了,他被他們給害死了!”
“沒呢,還沒呢!”程悍急忙勸到:“老爺子還沒死,我來的時候醫生說了,老爺子醒了,很快就會退燒,這會兒正等著你去看他呢!”
關青聽到這兒,閉了閉眼,他攥緊拳頭,狠捶地面,啊啊地嘶喊開來。那喊聲撕心裂肺,聽得程悍滿腔的心疼,只見那眼淚順著關青纖薄的眼角流出,淌過他挺直的鼻樑,不甘又無奈地砸在地上。
☆、 第七章
“那以後我常想,如果那天你沒去攔我,我要是真殺了張學文,後果會是什麼樣?後來根據你,這個活生生的例子,我想我不過也就是被關幾年,還是有機會活著出來的。”
“不不不,”程悍不贊同地搖搖頭,“我只殺了一個人。那天我要是不去,你卻是一定會血洗人全家的。你要是真殺人全家,估計活著出來的可能性不大。”
關青想了想,嗯了聲,按照他那天那個狀態,這的確很有可能。
“不是很有可能,是百分之一百,確定一定以及肯定。您都生吃人肉了,能不殺人全家麼!”
關於關青生吃人肉,是這麼一回事兒:
那天等關青平復了,從地上爬起來後,他看人的眼神兒依舊是��說慕詠�窬�〉淖刺��
而程悍也覺得這事兒如果就這麼算了,不給那仨不是東西的東西一個教訓,是非常不人道的。
他從張學文那攤尿裡撿起菜刀,嫌惡地擦了擦刀把和手,又對那幾個嚇呆的人命令道:
“你,還有你跟你,過來。”
仨人顫顫巍巍地到程悍兩米遠的地方站定,程悍扶起桌子,一刀劈進桌子裡,
“走近點兒!”
那仨人走近,程悍又道:“把手攤平,手掌朝下,給我放在桌上。”
兄弟二人不敢反抗,哆嗦著把手放在了離菜刀儘量遠一點兒的地方。
程悍拔起刀,指著兄弟二人斬釘截鐵地說:“我刀下去,你們要是敢喊出一聲,我就剁了你們的腦袋。”
他也不問人同不同意,直接抬起胳膊,面冷心狠,手起刀落,“咔咔”兩下子,將那倆人的小拇指齊根斬斷。
那叫一干脆利落面不改色,古代砍頭的劊子手都沒那心理素質。
那兄弟倆盯著各自的斷指,足有那麼半分鐘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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