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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意休息。”主持者搓搓手,“那比賽能繼續嗎?”
“繼續。”白德霖站直,“霍懷,麻煩你捧作品好嗎?”
“……嗯。”霍懷拗不過他。
娃娃的裙子經過碰撞,有塌陷趨勢。白德霖返身,拿刮刀輕柔地逆向推奶油,彌補了八成。他滿懷歉疚地向評委請求,忽視突發狀況造成的損失,獲應允。
薛舞捧著小屋樣的餅乾與他擦肩而過,低聲說:“我一分不讓。”
“我沒指望你讓。”
薛舞原本想若白德霖服軟,她就關懷一下;被堵得又生氣了。哼,誰管你。
每組各決勝出一名選手,競賽進入白熱化階段。作品五花八門,從逼真的山羊造型捲到唯美的棉花糖奶茶,從萌得爆棚的兔先生杯子蛋糕到砌成王冠狀的布丁塔。
白德霖抻長脖子張望,師傅怎麼還不來?
C組照樣於中間接受評審。和白德霖同組的男子早早完成,他烤制了紫薯餅乾棒,鋪墊在綠葉上。魔幻紫和手指狀棒條彷彿將人帶進巫婆的叢林,詭異神秘。令人意想不到,咬開後有流漿狀朱古力湧出,熱乎乎似熔岩。瞬間從冰寒之地轉移到溫暖泉水中,品嚐者通身舒暢,好像天使在耳邊吟誦聖歌。
但和白德霖的大型糕點相比,它們顯得簡陋。白德霖把握十足,笑吟吟介紹典故:“古歐洲某小國有個童話:君王很寶貝他家獨生女兒。一天下了場大雨,地面積水,水中泛著泡泡,”白德霖特意描述場景,不然排水系統發達的都市的居民無從得知,“公主喜歡水泡,便請求國王用水泡做成頭飾,給她佩戴。”
大多數評委沒聽過這故事,好奇:“當時水泡不能被抓取吧?”現代科技能瞬間凝固氣化狀態,長久儲存,但古代落後。
“不能。國王召集工匠,威脅做不出就得死。最老的工匠答應了,稟告公主:‘我來做花環,但我分不清水泡的好壞,希望您親自選擇。’公主手一碰,水泡就破滅。一整天后她厭倦了,也成熟了,遂放棄。”
評委打量著蛋糕:“花邊為水波,盛裝公主身旁有水泡,麵包是花環?”見白德霖頷首,他們拿起小勺,卻無處下口:“精美得像藝術珍品,不忍破壞。”
白德霖忍俊不禁:“我隨時可以重做,請。”
評委們罪惡的爪子伸向公主裙底。上等奶油綿軟而不膩歪,甜度恰到好處,色素分佈均勻,吃慣了裱花的評委都很享受。很快裙子被分食完,隱約可見上身肌膚,一男評委忽然大驚失色:“娃娃光/裸著,真的要吃掉抹胸嗎?”
好問題!評委們面面相覷。使用模型絕非罕見,但要麼娃娃被裹上布,要麼供私人宴會。直播節目肯定有未成年觀眾,又不能不吃,如何處理?攝像機被臨時轉開。
白德霖卻不慌:“您吃到就知道了。”
評委半信半疑地戳破一點奶油,恍然發覺:
它是個男孩子!沒、有、胸!“這模型夠奇葩。”
白德霖也無奈:“批次訂購出紕漏,但廠家倒閉,乾脆將就用了。臉漂亮嘛。”
評委們想笑,扭曲著臉朝嘴裡塞麵包。椰蓉的清香充斥唇舌,麵包酥脆又有韌勁,難能可貴的是,不掉哪怕一丁點碎屑。可惜僅五隻,手慢的眼睜睜看別人拿走了所有。
最後除了一碟留給特別評委的,組合被基本掃光,娃娃被腳朝下放在桌上。評委們沉思著給分:事關甜點師資格,從最客觀角度……
白德霖屏息凝神盯住螢幕:92分!比上次低,發揮略失常。難保薛舞比他高,但無所謂了,看命運。他下臺,挨個摸摸有些失望的霍懷、莉西和白魯的頭。意外頻出,怪不了誰。
霍懷任他折騰頭頂,末了靠近他問:“拉契的藥副作用?”
近得能感受到霍懷吐息,白德霖下意識後退,拉大距離:“不是。純粹體虛,滋補下就好。”心跳加速。
“霍懷買食材,煲湯交給我;白魯喂哥哥。”莉西幹練地分配任務。照顧人她最拿手,從前在厄姆星做管家助手的時候,被大肆誇獎。
“白魯太小……”
憂心的白魯正欲反駁,眼珠一轉,附議:“雖然我想幫忙,舉不動保溫盒。霍叔叔有空,他喂!”
莉西不傻,順著改口:“霍懷喂也成。”
白德霖既有甜滋滋的期待又有不服氣:你們胳膊肘往哪裡拐?哪隻眼睛看見我喜歡霍懷了?我不會和……
“E組,薛舞作品,薑餅屋。”飽含朝氣的女聲傳遍全場,“靈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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