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抬了出來。
耿楚推開門,發現大殿裡一片漆黑,只有桌案上的燭光是燃著的,便知道季小九這是又躲到桌子下面去了。
冬姑遞了隻手提燈籠給耿楚,耿楚站在門口道:“你們就不要跟進來了,今兒的事誰都不許說出去。”
一眾宮人在門口福了福之後便紛紛退了下去。
耿楚嘆了口氣,走進大殿裡,心裡想著,這麼冷的天兒,坐在地上可又要著涼了。
耿楚走到桌案後,發現季小九用八仙椅堵住了桌洞口,腳邊還擺了一摞《無極門》,手中還目不轉睛的翻著一本,臉頰上還掛著一道道淚痕,把小臉灼燒的紅紅,因為哭得傷心隨手抹淚,臉上的妝容也花的一塊一塊,一邊撅著嘴翻著書頁,還一邊抽抽嗒嗒的。
耿楚有些難受,他已經很久沒看過季小九哭得這麼傷心了,不過好在哭是哭,但還沒傻,知道地下涼,裹了棉被在桌案下。
耿楚拉開八仙椅,想和季小九坐在一起,季小九賭氣的又將八仙椅拉了回來,重新堵住了桌洞口。
耿楚沒辦法,只好蹲下,隔著一個八仙椅問她:“陛下怎麼了?”
他知道,季小九若是這般使小性子肯定不會是朝中什麼臣子惹了她,若是朝中的事情,季小九隻會亂摔東西。季小九若是躲在桌洞底下,肯定是心被傷到了。
前一世,季小九就會總躲在桌案下,悄悄的哭,但這一世,他還是第一次看見她躲在這兒。
季小九搖搖頭,什麼話也沒說。
“阮祿說您今天去找顏小將軍了。”
季小九又想起今早李芙爾和顏南卿含情脈脈的樣子,又想起兩人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嘴一撇,作勢要哭,耿楚趕緊拉開八仙椅,這回將椅子推遠了點,以防季小九再把凳子拉回去。
耿楚把季小九拉過來在懷裡抱住,手在她背後順著,防止她哭得岔氣,就聽季小九在自己懷裡抽抽涕涕道:“南卿他根本不喜歡我,他喜歡芙爾。”語畢又開始放聲大哭。
耿楚將季小九從桌洞下抱了出來,季小九還是早上一身男裝,髮髻也凌亂不堪的歪在了一邊,幸好金華殿裡沒別人,否則一代女帝這樣子傳出去英名就自毀一半了。
雖是隻是失戀的小事,但耿楚卻是從未處理過這樣的情況的季小九,他有些無措,只是不停用柔軟的絲帕嚓著臉蛋邊串了線的淚珠。
作者有話要說: 改成第三人稱新增一些其他人物的視角,有助於原文更飽滿,希望之前的親們可以漸漸習慣,之前是我的不好,對不起大家了~
☆、【十二】坦白
也不知是不是天下女人都一個樣,季小九的眼睛裡就像兩汪泉水止都止不住,耿楚從來都沒這麼哄過女人,今生沒有,前一世更沒有。
前世雖然有很多女人圍繞在他身邊,但總是呼之即來,像這樣一點油鹽都不進的還沒有過。
好不容易哄睡著了季小九耿楚從金華殿裡退了出來,顏南卿麼?真是不給點顏色看看就不知道這京城是誰的天下了。
這一世,還沒有誰讓小九這樣難過過。。。。。。
大明朝每年都要在播種之前,舉行祭天儀式,以求風調雨順,大明朝的第七代順康皇帝本是個宮婢所出的皇子,因德行出眾得以繼承皇位,只是那一年登基之後,大明的江山便開始大旱,土地顆粒無收,哀鴻遍野,民間傳言是因為皇帝福薄,所以上天降罪,順康帝不信,攜後宮嬪妃與皇子在天壇上設壇跪拜天地,下罪己詔,據說足足跪拜了三天,順康帝滴水未進,終於在第四天祈求來那年的第一場雨,從此為求風調雨順,每一代皇帝都要在天壇設宴舉行祭天儀式,雖然不用像順康帝一樣忌食,但也是需要進行齋戒。
祭天當日由顏纓纓帶領五城兵馬司的人在皇城內外戒嚴,蕭衍珩和顏緋帶御林軍貼身保護季小九。
十二連珠的龍冕戴在季小九烏黑柔順的秀髮上,由於這兩天心情鬱結好像整個人都瘦了,明黃色的滄海游龍外袍曳地三尺,玄色的錦繡紋邊是用暗色的絲線繡成的祥雲,內裡也是明黃色軟甲,用玄色的盤龍腰帶束著,腳下一雙黑幫嫩黃色的皂靴。脖子上一串兩簾的珍珠垂在胸口,自打看過李芙爾那種小家碧玉的打扮,季小九有些越討厭這些御製的服飾。
顏纓纓一身鎧甲英氣逼人,從金華殿外闊步進來,單膝跪在地上道:“回陛下,天壇閒雜人等都已避讓,卑職已經劃分五隊十人在天塔兩條街外巡邏,十隊十五人在天壇外駐守,確保不會出現任何差錯。”
季小九皺著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