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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中也有寓意和象徵題材,如《生命的幻覺》、《愛情與死亡》、《過眼 煙雲》等。
的感覺、一個隱秘的過程、一系列類同的狀況
可以透過兩個象徵
來表述:一是相當貧乏的信仰一詞的語音;二是貝雅特麗齊,為了拯 救但丁,從天國降趾來到地獄的光榮的貝雅特麗齊。我不知道切斯特 頓的論點是否無懈可擊;但我認為如果寓意不能輕易地簡化為提綱, 簡化為冷漠地擺弄抽象概念,就會好得多。有些作家運用形象思維 ( 比 如 說 , 士 比 亞、 恩、 果 )有 些 作 家 運 用 抽 象 思 維 於 連 莎 多 雨 , ( 本達①、 伯特蘭 羅素);照說兩者各有所長,但是當一個抽象思維 的人,一個推理者,也想運用想像,或者以想像者的面貌出現時,克 羅齊譴責的情況就會出現。我們注意到邏輯思維過程被作者加以喬裝 打扮, 如華茲華斯所說, “是對讀者理解力的侮辱。作為這一瑕疵的 ” 明顯例子,我們不妨舉出何塞
奧爾特加 加塞特,他的睿智的思想
受到艱難的、不得要領的隱喻的阻塞;霍桑也常有這種情況。再說, 兩個作家迥然不同。奧爾特加好歹能推理,但不能想像;霍桑是具有 不斷的奇特想像力的人,但可以說不適于思考。我不是說他遲鈍;而 是說他像多數婦女一樣用形象和直覺來思考,而不用辯證的方式。一 個美學的錯誤損害了他:他要使他想像的每一件事都成為寓言,這種 清教徒式的願望促使他給想像加上道德說教,有時甚至加以歪曲和篡 改。他記載寫作心得的筆記本儲存完好, 年 的 一 本 中 寫 道:有 “ 個人從十五歲到三十五歲讓一條蛇呆在他的肚子裡,由他飼養,蛇使 他遭到可怕的折磨。這已經夠了, ” 但霍桑認為還必須補充: “有可能 是妒忌或者別的卑劣感情的象徵。另一個例子是在 ” 年的筆記本 裡:“讓奇怪、神秘、難以忍受的事發生吧,讓它們毀掉一個人的幸 福。那人怪罪於隱秘的仇人,但終於發現自己是罪魁禍首,是一切不 幸的原因。道德、幸福掌握在我們自己手中。”同一年的筆記裡還有 一個例子:“一個人清醒時對另一個人印象很好,對他完全放心,但
①於連
本達 (
法國學者、評論家、記者,著有《柏格森主義或多變哲
學》和《文人的背叛》等。
夢見那個朋友卻像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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