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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夢見宇宙的一切過程,夢見宇宙過去的全部歷史,甚至夢見 他的童年,他的青少年。可能這一切什麼也沒發生:到現在才開始存 在,開始做夢。是我們中的每一個人,不是我們整體,是每一個人。 現在我就在做夢,我在查爾卡斯大街做著報告,我在尋找主題 許我未能找到 見我,夢見別人。 我們有這麼兩種想像:一種是認為夢是醒時的一部分;另一種則 是光彩耀眼的詩人的想像,即認為所有的醒時都是夢。兩者之間沒有 什麼區別。格羅薩克的文章也體現了這種想法:我們的大腦活動沒有 區別。我們可以是醒著,也可以是睡著、夢著,而我們的大腦活動是 也
,我夢見你們,但不是事實。你們每一個人都在夢
① 瓦 爾 特 (約
,中古德語抒情詩人,宮廷騎士愛情詩的主要代表人物之
一樣的。他引用的恰恰是莎士比亞的那句話:“我們是用與我們的夢 相同材料做成的。 ” 還有一個題目不可迴避:預言性質的夢。夢符合現實,這種想法 屬於先進的想法,因為我們今天在區別兩個層面。 在《 奧德賽》 中有個篇 章講到 兩扇門的 問題 ,即 牛角門和 象牙 門。虛假的夢是透過象牙門來到人腦的,而透過牛角門來到的夢則是 真實的,或是預言性的夢。在《埃涅阿斯紀》有一卷(這一卷引起過 無數評論):在第九卷,還是第十一卷,我記不清了,埃涅阿斯下到 極樂世界,在赫拉克勒斯石柱那邊。他跟阿喀琉斯、提瑞西阿斯等大 人物的身影交談,他看到他母親的身影,他想擁抱她,但不能,因為 她是個陰影。他還看到了他將要建立的偉大城市。他看到羅慕洛、瑞 穆斯和一片曠野。他還看到這片曠野上未來的羅馬廣場(即古羅馬廣 場),未來偉大的羅馬城,偉大的奧古斯都時代,看到了整個偉大的 帝國。在見過這一切並同埃涅阿斯未來的同時代人交談後,埃涅阿斯 又回到了地球。於是發生了稀奇古怪的事,那些未能解釋得通的事, 只有一位無名評論家,我認為他找到了真理。埃涅阿斯是從象牙門而 不是從牛角門回來的。為什麼?這位評論家告訴了我們為什麼:因為 我們確實不在現實之中。對維吉爾來說,真正的世界可能是柏拉圖式 的世界,一個典範人物的世界。埃涅阿斯從象牙門來到,是因為他進 入了夢的世界 也就是說,進入了我們所說的夢。 總之,這一切都是有可能的。 現在我們要來談談種的問題,即談談夢魘。回顧一下夢魘這個名 稱不無用處。 西班牙文的說法不夠刺激,它用的是指小詞,似乎減弱了力量。 在其他語言中用的名稱要強得多 。在希臘語中用 做噩夢的魔鬼。在拉丁文中有 魔鬼 。在德語中有一個詞很怪:
:意為讓人
,意為壓迫睡者使其做噩夢的 ,意為小精靈,就是指小精靈壓
昆西
迫睡者,也是讓人做噩夢魔鬼的意思。有那麼一幅圖景,是德
看見的,他是文壇偉大的夢魘構造人之一。這是福塞萊或者福斯利
(這是其真名,
世紀瑞士畫家)的一幅畫,名為《夢魘》。畫中一
位姑娘躺著,醒來驚恐萬狀,因為她看到自己的肚子上躺著一個小 小、黑黑而險惡的魔鬼。這個魔鬼就是夢魘。福斯利畫這幅畫時就是
想著 詞 :
一詞,想著小精靈的壓迫。 現在我們來談談更智慧而含糊的說法,這就是英文中的夢魘一 ,對我們來說是“晚間的牝馬”。莎士比亞是這麼 (我遇見了那晚間的牝
理解的。他有一句詩說“
馬),可見他把夢魘想成牝馬。另有一詩則乾脆這樣說: (夢魘與其九馬駒) , 這裡也把夢魘看成牝馬。 但是根據詞源學者的說法,它們的詞根是不同的。詞根應該是 或者 (晚間 的魔鬼) 翰遜博士在其著 名的詞 。 約 典中說這符合北歐日耳曼人的神話,即符合我們所說的撒克遜人的神 話,認為夢魘是惡魔所為,這一點,也許是一種翻譯,恰與希臘語的 或者拉丁語的
語的 相一致。
還有一種說法會對我們有用,它使這個英語詞彙 相聯絡。 可以是晚間的幻想。於是,將
與德
意為“童話、神仙故事、幻想”,而
想像成“晚間的牝 雨果來說
馬( 晚 間 的 牝 馬 ” 有 某 種 可 怖 的 成 分 )對 於 維 克 多 ” “ 含 , 亞的書。在一首詩中,我想是《靜修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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