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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宴會里,因為比起讓她得知真正安排這場婚禮的人是誰後,四處無措跌跌撞撞亂跑亂奔的找他,倒不如他出現在她可以找得到的地方。
這樣也不必浪費什麼不必要的力氣。
付東之離開了,迎接慕淮南的,是一個又響又狠夾帶著女人顫抖的耳光。
“啪”地一聲,這一巴掌,震響了耳膜。
不論是男人俊美成熟的側臉,還是女人紅了的手掌心,都感到無比刺刺火辣的疼痛感,直至傳遞心扉間。
盛夏已經站在他的跟前,一身凜然。
慕淮南不偏不倚,結實地挨下她的那一耳光,他看著她的眼神沒有半分憤怒,反之,異常的平靜,宛如沒有漣漪的湖面。
他倨傲挺拔的身軀與她面對面,兩倆目光相對著,緩緩是笑,依舊的俊美無儔,輕描淡寫的聲線彷如在說一件極其簡單的事情,“能膽子肥到打我耳光的人,盛夏,大概只有你一個。”
“是嗎”盛夏彎唇,“能用一個單子就把我賣出去的人,大概也只有你一個。”
☆、第059章 好像把世界都快翻過來了,唯獨找不到她
用一個單子把她賣出去嗎
慕淮南無聲低低地笑,聽不出是什麼情愫,五官的輪廓彷如隔上了一層飄渺面紗,優雅的身軀站在拐角的走廊裡,顯得那麼漫不經心的隨意
盛夏睜著一對格外凜然的眼眸,胸口間起伏不定,一股股的寒意籠罩而來。
她身體冰涼得彷彿置身在冰窖裡,瑟瑟發著抖。
抿緊了唇,似乎已經到了無話可說的地步,雙手的骨節越攥越緊,關節隱隱泛著白,掌心裡火辣辣的疼痛感還未散去,她轉過腳尖邁開腿轉身就走。
可是邁出去的步子還沒能走出去幾步,倏地,男人的大掌拉住了她手腕,不由分說地拽著她往另一邊的方向徒步而去。
盛夏激烈反抗,“慕淮南”
然而女人的力量跟男人天生懸殊,她沒能掙脫開他,就被他快步帶到酒店裡走廊就近的一個化妝間。
化妝間裡沒其他人,應該都在外面參加宴會。
進入化妝間,房門被碰地一聲關上,隨之而來的,是她的身體也被抵在門板上。
男人灼熱的氣息噴灑而來,她尖削的下巴被迫的抬高,後腦勺壓在冷硬的門板上,他炙熱的吻封住她,強勢地撬開她緊閉的唇,開啟她死咬的牙關,帶著他一貫的灼灼野性,突然之間,瘋狂得讓人心生戰慄。
“唔”
被動而分明沒有反抗餘地的女人卻在拼死的掙扎,可是下巴被他的手指捏住了,身體也被他用力抵在門板上,兩個人親密無間得只剩下彼此身上衣服的布料,她想掙扎,卻是連掙扎的空間都沒有。
可即便如此,盛夏還是嘶聲著,痛苦著,伴隨著心尖上那股宛如被剜去的痛楚感,用盡全身的力量。掙扎比任何一次都來得劇烈。
到了最後,甚至又是一個耳光,狠狠地摑在他英俊的臉上。
“啪”地一聲,混雜著她嘴裡的嗚咽在空間裡作響,這個時候感覺打到的,不是他的臉,而是她的心。
但,這個耳光並沒能起到半點作用,他強勢的深吻絲毫沒有因為這個耳光停下,哪怕半分半秒,反而她還沒來得及收回去的手,被他抓住用力摁在她旁側的門板上,她奮力地試圖掙脫,卻奈何不了他強悍的力道。
“唔嗚”
盛夏感覺自己被他狂熱的氣息灼傷了,呼吸在逐漸的流失,這股近似瘋狂的激烈,叫人難以承受,讓她到了頻臨走投無路的地步。
血腥味忽然瀰漫了口腔。
在這個即將要把人逼瘋的深吻裡,盛夏嚐到了血腥的味道,但這血,並不是她的。
慕淮南終於停下來了,慢慢的他鬆開了她被吻得泛著紅腫的唇,兩人之間臉部跟臉部的距離拉遠之後,清晰可見他菲薄的唇上破了一個皮,正有汩汩血跡湧冒而出。
而他唇上湧出的血跡,也沾在了她的嘴上。
目光相對。
她凜然的看著他,眼神浮出層層受傷過後防備起來的銳利,雙手仍被他按壓在門板上,動彈不得,胸口是因長時間彼此糾纏抗拒的激烈對峙過後而不斷的起伏。
盛夏大力的喘息著,渾身血液彷彿在逆流,卻是咬緊了牙關沒說一句。
慕淮南深沉的眼凝視她,漆黑猶如深淵黑洞似的眼珠,注視她時,似乎是冷然,似乎卻又有溫柔。
“還記得在這酒店發生過什麼嗎。”忽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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