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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沉的嗓音流瀉出來,率先開口打破了這摻雜著濃郁戰火味的沉默空間,沒有失去唇皮上流出來的鮮血,只是那樣深深地看著她。眼底彷彿只能容納進她一個人。
盛夏當然是記得的。
鼎盛酒店,海城最大的酒店,兩年多前在這裡,因為她被一個男工作人員關進一間化妝間裡差點遭遇非禮,慕淮南找遍整個酒店上下終於找到她時,直接就廢了那個男工作人員的命根子,順帶,一把火將這個酒店燒了。
那一場大火燒得很旺,酒店上下甚至是酒店的負責人卻沒有一個人敢撲滅,在夜色裡火勢漫天,煙霧瀰漫籠罩了海城的夜晚,幾乎是燒燬了整個酒店的半邊面積。
後來,這件事就這麼轟動了起,而那個想要非禮她的男工作人員從此再也沒在海城看見。
她還記得他當時找到她的表情,焦躁的,陰鷙的,血腥的,彷如被修羅附體了一樣讓人感到害怕,而在看到她的時候,他的表情才露出了那麼一點柔軟的欣喜。
那是盛夏第一次見到一貫狂野優雅的男人,也會有那麼驚慌失措的一面,彷彿她的消失,她差點被人玷汙的清白,讓他的天地都崩塌了,而他讓人感覺印象最深的,是他好像沒了她,就會失控了難以存活下去一樣。
“為為什麼”良久,她聽見自己止不住微微顫抖的聲音問,“為什麼是你讓我跟別人結婚”
有些事情對比起來,真是兩種極端。
怎麼都是難以置信,當初那個彷彿失去她就活不下去的男人,如今卻利用手段讓她跟另外一個男人結婚。
慕淮南低聲淡笑,“說希望想讓你過更好的生活這種話你一定不信。”
實際上,連他自己都是不信的。
“盛夏”繾綣的注視她,低聲呢喃的喚著她的名字,這似乎是男人最深最柔的溫情,他緩緩的朝著她的唇又一次的吻過去。
只是這一次,他是溫柔的。
可還沒讓他觸碰上,她偏開了頭,避開了。
慕淮南的動作停下。深沉的眼望著近在咫尺她的側臉,她臉色泛白,幾近冰涼的透明,胸口仍舊在不斷的起伏著,透過握住她的手腕,感知得到她微微顫慄的身體。
他眸光暗淡,眼皮底下籠罩著一層薄薄的陰霾。
驀然之間,他放開了她的手撈過她的身體,在她徒然的驚慌中把她從門板邊移開。
“慕淮南你幹什麼”盛夏的反應很大。
然而不論她有任何反應在男人的眼裡都是可以忽視的,因為沒有作用,幾步過來,他一手掃開化妝臺上的各個東西,撈著她的身體直接就將她放到化妝臺上坐下,將她背部抵靠在後面偌大的化妝鏡上。
“慕淮南,你他媽放開我混蛋”盛夏情緒很大,劇烈的掃開他的手。
慕淮南隨即是捏起她的下頜,將她侷促抗拒的表情納入眼底,他低笑,“是真排斥我碰你,還是假的。嗯?”
盛夏喉嚨發哽,一雙漾著水潤的眸子瞪著他,死咬著唇一字一句地道,“我不想看到你。”
“回答我。”彷彿沒聽見她說了什麼,他牢牢地捏住她下頜,英俊的面容噙著優雅無雙的暗淡笑意,“是真排斥,還是假的。”
盛夏面容發緊,聲音是哽咽的,然而目光是倔強的。
兩個人像是透過眼神對峙著。
“再問一次。”注視她,漆黑的眼珠裡映入她蒼白的臉倔強的模樣,他薄薄的唇輕聲道,“真,還是假,嗯?”
眼神森然,她咬牙道,“我也再說一次,我不想看到你,出去。”
她仍舊遲遲不肯正面的回答,讓慕淮南低低地笑了一聲。
直接而乾脆的,他鬆開她的下巴,轉而鬆了鬆領口的領帶解下來扔到一邊,他慢條斯理的黯淡低笑說,“那就用實際行動來證明,你究竟有多排斥有多恨吧。”
話音落下,他按住她的肩膀,將她壓在後背的鏡面上,從鏡子中倒映出男人灼灼傾覆而來的行為
“慕淮南唔嗚滾出去!你他媽的放開我,滾出去”他傾覆而來的身軀壓住了她,深吻著她的唇混雜著唇畔上血液濃濃的腥味,她雙手用力的拍打在他僵硬的胸膛上,又是推搡又是抗拒,聲音尖銳著,哽咽著。
彼此糾纏的跡象越演越烈,他強勢而洶湧野性的氣勢感下一步就即將要逾越雷區。
之前被刺激的種種加上此刻連番而來被他處處的帶動令她掙扎著的聲音都暗啞了,雙眼瀰漫上了一層又一層的水霧,分不清心底究竟像是被多少根針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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