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麗森·卡特爾,與她的母親和繼父居住在斯卡代爾莊園主宅第,失蹤前她說要帶著牧羊犬外出散步,此後便無蹤影。
愛麗森出門後穿過田野,走向附近石灰岩山谷中的樹林,她的家就位於這一山谷當中。從此之後便再也沒有人看見過她。
在她母親報警之後,警方立刻展開了搜尋。目前已經找到了那條狗,狗沒有受到傷害。但尚未發現愛麗森的蹤跡。
警方向她的鄰居和她在高峰女子中學的朋友瞭解了情況,沒有發現這位漂亮的女生有任何離家出走的動機。
她的母親,魯絲·霍金夫人,34歲,正在焦急地等待著搜尋結果;魯絲·霍金的丈夫,菲利普·霍金先生,37歲,也和鄰居以及當地農民一起幫助警察在這荒涼的山谷中進行搜尋。
一位高階警官說:“我們還不能確認愛麗森為什麼失蹤。她無論是在家裡,還是在學校都沒有什麼麻煩。但現在沒有任何跡象表明這是一起謀殺案。”
如果到今天傍晚還找不到愛麗森,搜尋工作明天將會繼續。
唐·斯瑪特把這份《紀事報》的上午版扔在一邊。至少他們沒有抄襲他的文字和盜用他所提出的問題。如果在記者招待會上想要稍表現出一點與眾不同,總是會有被其他記者引用的危險。從現在起,他準備不受現有材料的限制,挖掘出自己的故事。在他看來,喬治·貝內特將會具有極大的新聞價值。他決心要親自從這位英俊瀟灑的警官身上“榨”出最精彩的故事。
他可以看出來,喬治是一個信心堅定、意志堅強的人。他根本不可能放棄對愛麗森·卡特爾的尋找。憑藉以前的經驗,斯瑪特知道,尋找失蹤的愛麗森·卡特爾,對於大部分警察來說,毫無疑問,就好像意味著一份全新的責任,因為他們同情她的家人。他確信,那些做了父親的警察,在荒野裡結束了一天的搜尋之後,晚上回到家裡會比平時多擁抱他們女兒一次。
但是,斯瑪特從喬治身上感到了一點兒不同。對於喬治來說,尋找愛麗森是一種使命。即使其他人對愛麗森可能都已經感到絕望,喬治也不可能有任何懈怠。就算愛麗森是他自己的女兒,他對這起案子的熱情也不會比這更大了。斯瑪特能夠覺察出,他是萬萬不能容忍失敗的。
對於斯瑪特,這起案件實在是天賜良機。作為《新聞日報》北方記者站的記者,這是他第一次為一份全國發行的報紙工作,他也一直煞費苦心地尋找機會,希望能透過一次報道使他進入以報館集中而著稱的艦隊街。他已經在日報上報道了有關波琳·瑞德和約翰·吉爾波瑞治失蹤的訊息,他要想方設法讓喬治或者他的一個小組把這兩起失蹤案與愛麗森·卡特爾的失蹤聯絡起來。這將會是一個轟動性的報道。
不論愛麗森發生了什麼事兒,在這個戲劇性的、充滿神秘色彩的故事中,以斯卡代爾為背景是再好不過的了。在一個像這樣封閉的社群,每個人的生活彷彿被置於顯微鏡之下。各種各樣的秘密會突然毫無遮攔地暴露出來。這肯定不是一個什麼光彩的場景。斯瑪特是一定要目睹它的全過程的。
在教堂裡,喬治·貝內特也把晚報扔在了一邊。他確信,明天早上《新聞日報》的報道將會更加轟動,但警察卻不會喜歡。報道里如果有任何地方暗示警察無能,馬丁會怒不可遏。他大步流星地走出教堂,穿過馬路,向自己的汽車走去。
在夜間或者在黎明前開車去斯卡代爾讓人提心吊膽,但是在白天幾乎也一樣。至少,在夜間或者黎明前,那最險要的懸崖隱沒在了黑暗之中,而在白天,喬治覺得懸崖隨時都會坍塌下來,他的車就像壓路機下的罐頭瓶一樣,時刻都可能被壓碎。而今天與平時有一個很大的不同:橫擋在公路上的大門敞開著,所有車輛免費通行。一名警察站在旁邊。他向喬治的車內探頭一看,啪的一聲立正、敬禮。“可憐的傢伙。”喬治想。謝天謝地,自己在寒氣逼人的天氣中到處站崗的日子還不算長。他想不通,那些擢升比較慢的警察怎麼能忍受一週又一週的街道巡邏、保護犯罪現場,或者像今天一樣,徒勞地跋涉在荒涼的鄉村。
村莊在白天與在夜間沒有多大差別。斯卡代爾的村舍看上去毫無生氣,一點也不吸引人。灰色的石頭建築好像蜷縮在地上,像一條獵狗被嚇破了膽,而不是蓄勢待發、時刻準備出擊。有一兩棟房屋的屋頂成弧形,大部分屋頂的木料也都沒有油漆過。有一些雞在悠閒地轉來轉去,每一輛開進村子來的汽車都會引得拴在門柱上的護羊犬、護牛犬一陣狂吠亂叫。像昨天晚上進村的時候一樣,依然有一雙雙眼睛注視著陌生人。喬治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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