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4 頁)
著車,感覺到有人在看著他。他現在對這些人的瞭解比前一天晚上要多。有一點他很清楚,這些人都是女人。斯卡代爾每一名身強力壯的男人都加入了搜尋的行列,從而增強人們對搜尋工作的信心,同時還為搜尋工作提供有關當地的情況。
喬治在村子公共綠地較遠的那一頭找到一塊兒停車的地方,於是把車緊靠在斯卡代爾莊園主宅第的牆邊。他想,應該和霍金夫人再談一次。總部派來的一輛房車停在宅第前,是今天早上剛到的。這輛車被用作搜尋者的聯絡點,而不是專案辦公室。他向屋裡走去的時候,在房車前停下了腳步。幾位女警察正在車上忙於沏茶、衝咖啡。喬治確信艾倫·托馬斯警長一定是舒舒服服地穩坐在房車最暖和的角落裡,一隻手邊放著一壺熱茶,另一隻手邊是他的歐石楠菸斗。喬治推開門,眼前的情景果然不出所料。他默默地為自己的神算暗自得意。
“喬治,”托馬斯熱情地向他打招呼,“進來吧,老弟。外面很冷吧?幸好我沒有到樹林裡參加搜尋。”
“有訊息嗎?”喬治問道。女警察遞過來一杯茶,他一邊接過茶杯,一邊向她點了點頭。他加了一點糖,把頭靠在隔板上。
“連影兒都沒有,老弟。都是白跑。倒是發現了些破布爛衣,但都是幾個月前的東西了。”托馬斯說。本來讓人感到壓抑的訊息,用他一口的威爾士腔調一說,聽起來反倒很輕鬆。“吃一點吧,”他指著一盤子塗了黃油的烤餅說,“這是那女孩兒的媽媽拿來的。她說她不能光坐那兒等著。”
“我進去看她一下。”喬治伸手拿了一塊兒烤餅。他一嘗,噫,還相當不錯,肯定比安妮做得好吃。安妮的廚藝也很好,但做麵包、烤餅的手藝還有待提高。所以,他有時也不得不說點兒假話,什麼他不是非常喜歡吃餅子呀之類的。不然的話,他就只能恭維她了,因為他實在沒法兒張口去挑她的毛病。他總不能把那沒有發酵好的鬆糕餅、嚼不爛的小甜點、巖皮硬甜餅吃上五十年吧?這些東西好像直接來自於當地的採石場。
突然,門嘭的一聲開啟了。一個滿臉通紅的男人踉踉蹌蹌地闖進了房車。他穿著厚重的皮外套,裡面是一層一層的襯衣和夾克。他氣喘吁吁,滿頭大汗。他看著喬治問道:“你是托馬斯嗎?”
“是我,老兄。”托馬斯站了起來,糕餅屑灑了一地,“怎麼回事兒?他們找到了嗎?”
那個男子搖搖頭,兩隻手放在膝蓋上,慢慢地緩過氣來。“在一片灌木叢裡,”他大口喘著氣說,“看起來好像有人在那裡搏鬥過。樹枝都壓斷了。”他挺直身子,說,“我帶你過去。”
喬治放下茶杯和烤餅,跟著走了出來,托馬斯著手調集相關人員。喬治做了自我介紹之後問道:“你是斯卡代爾的嗎?”
“是啊,我叫雷·卡特爾。愛麗森的舅舅。”
喬治想起來了,他就是珍妮特的爸爸。“距離我們找到狗的地方有多遠?”喬治一邊問,一邊邁著大步,不然就趕不上這位村民。他長得很敦實,沒想到能走得這麼快。
“直線距離大約有四分之一英里。”
“看來要到那兒確實還得走一陣兒。”喬治輕聲說道。
“從小路上還看不見,所以我們第一次穿過灌木林的時候就沒有注意到。”卡特爾說,“還有,那個地方也不顯眼。”他停了一會兒,轉過身指著身後的斯卡代爾莊園主宅第,“你看,那就是莊園主宅第,”說完又轉過身,“那兒有一片地,一直走過去就是發現狗的那個樹林,再往前就是斯卡萊斯頓。”他又一次轉身說,“沿著那條路就可以走出山谷。你看那兒,”他指著莊園主宅第和綁那條狗的林地之間的一片樹林說,“就是我們正去的地方,這是條死路。”他環視著高聳的石灰石懸崖和淒涼陰沉的天空。
喬治眉頭緊皺。他覺得那人說得對。如果愛麗森被綁架的時候她正在灌木林裡,為什麼狗卻被綁在了距離那裡還有四分之一英里的林中空地裡呢?如果她是在林中空地裡被綁架,而當時並沒有反抗,只是在瞅準機會逃跑時才發生了搏鬥,那麼他們在山谷的這條絕路上幹什麼呢?這是另外一個需要搞清楚的問題。他一邊想著,一邊跟著雷·卡特爾走向那片狹窄的樹林。
這是一片山毛櫸、白蠟樹、埃及榕和榆木的混合林,比前一天晚上他們去的那片林子種植的時間要晚一些,樹比較矮,樹幹比較細。樹與樹靠得很近,枝枝蔓蔓組成了一道稀疏的屏障,幾乎看不見後面的東西。下層的灌木濃密粗壯,沒有現成可用的入口。“從這兒走。”卡特爾說,同時斜著向一個很隱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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