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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謀殺案,但我們找不出他失蹤的原因。”
戀家
基思,現年十二歲,家住曼徹斯特市伊斯頓大街,星期二晚上在去看望他奶奶的路上失蹤。
他家所在的曼徹斯特這一區域曾發生過幾起謀殺案和人員失蹤事件。
留在家裡的是一副鏡片很厚的眼鏡——一個鏡片已損壞——沒有這副眼鏡他看東西很模糊。
基思的母親,溫妮費德·約翰遜夫人,三十歲,除基思外還有五個孩子,兩週後將生下第七個孩子。當談及失蹤的兒子時,她淚流滿面。
她說:“他以前從來沒有離家出走過。他是一個戀家的孩子,沒有眼鏡他幾乎看不見東西。”
他的奶奶,格特魯德·貝內特夫人,今年63歲,住在曼徹斯特市莫頓大街。她說:“我們非常擔心。吃不下飯,睡不著覺,幹什麼都沒心思。”
搜尋小組由一名隊長、五名警員和兩名領犬員組成。他們正在距離基思家一公里的範圍內進行搜尋。
喬治盯著報紙,想著另一個母親正經歷著魯絲·卡特爾已經經歷的事情,他感到很痛苦。但他同時又禁不住地想,如果這件事註定要發生,那麼在此刻發生再合適不過了。對任何一個看過報紙的陪審團成員來說,溫妮費德·約翰遜的不幸只會加重他們對魯絲·卡特爾的同情,減少對霍金的信任。
突然,他感到一陣強烈的羞恥感。他怎麼能如此無情?怎麼會想到利用另外一個孩子的失蹤來幫助自己呢?他對自己深感厭惡。他將報紙捏成一團扔進了垃圾桶裡。
當天下午,正當他走上樓梯,向法庭走去的時候,他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在門口等著他。馬丁警司正站在那裡擺弄著他柔軟的黑色皮手套,制服一塵不染。喬治走過來的時候,他抬起了頭。“探長,”他招呼道,他的神情讓人看不透他的心思,“說句話,這邊請。”
喬治隨他走下側面的走廊,來到一個充滿汗味和煙味的小房間。他關上門,等著他發話。
馬丁點了一支沒有過濾嘴的煙,突然說道:“我想讓你下週回辦公室。”
“但是,長官。”喬治抗議道。
馬丁舉手打斷了他的話。“我知道,我知道,訴訟今天就應該結束,下週將聽取被告方就案情所做的答辯。所以我想讓你回巴克斯頓。”
喬治抬起頭看著他的頂頭上司。“這是我的案子,長官。”
“我知道。但你我都清楚海斯密施會怎麼樣來辯護。他別無選擇。我不會讓我的警官坐在法庭裡,讓狡猾的律師肆意中傷他的人格,這些人根本不在乎他們可能會對一個正直人造成什麼傷害。” 他在地上走來走去,脖子漲得通紅。
“長官,恕我冒昧,我能承受海斯密施對我的任何汙衊和誹謗。”
馬丁停下腳步看著喬治。“你這樣想,是不是?但是,即使你能承受,我也不想讓媒體隨便對你說三道四。如果你不願意為自己著想,也應該為你的妻子著想。如果她看到指控你為非作歹的有關報道,就像你在受審一樣,這對她很不好。”
喬治用手捋了一下頭髮,說:“我該走了。”
“不行!”馬丁厲聲說道,“在審判結束前,你必須離開德比郡。這是命令。”
喬治轉過身點了一支菸。看得出,這是老天對他的懲罰,因為他看見基思·貝內特失蹤的訊息時,不該去那麼想。“至少讓我留在這裡等待判決。”他含糊不清地說。
約翰·帕特里克·哈蒙德教授詳述了他的法醫資歷,表明他是英國北部頂尖的法醫之一。他和伯納德·斯皮爾斯伯裡、西德尼·史密斯以及基思·辛普森齊名。在公眾印象中,他們能運用科學知識對零星的痕跡進行分析,從中找出確鑿無疑的犯罪證據。這次是應普理查德的要求,聘請高階專家參與本案的審理。他曾建議說:“如果證據不足,很難繼續進行下去,這時候我們就應該請這些重量級的專家出面。”馬丁警司也表示同意。
哈蒙德是一個瘦小、精幹的人,他的頭相對於他的身體來說顯得有點兒不成比例。他那嚴肅、矜持的舉止彌補了略顯滑稽的外表。陪審團很喜歡他,因為他能夠把晦澀生僻的術語用淺顯易懂的語言表示出來,而同時還不會讓人覺得他是在和外行交談。斯坦利很明智,他儘量少提問,讓哈蒙德自己去解釋。
哈蒙德確信陪審團已經把幾個要點完全領會了。矮林中樹上的血、山洞裡撕破的內褲上的血以及那件襯衫上的血,都是來自一位血型為O型的女性,而愛麗森就是O型血。襯衫上的血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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