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皇上面前不敢相告,故意借芙兒之名引他相見?
劉越看了看衛珂,故意將自己身前的茶杯往她的方向隨意推了一下,“朕的茶涼了。”
劉卓見到劉越的動作,不知為何心裡莫名怪怪的。
衛珂起身不理他的動作,福了福說:“陛下,臣妾該告退了。”是時候回去補補瞌睡了,再陪他玩下去就會很快變味了。
劉越差點兒沒咬牙切齒,但想著她這句又覺得她已經很給面子了,揮了下手,“準。”
衛珂轉身走到水榭外的李遠身邊才低聲對他說:“陛下的茶涼了。”
李遠愣了下,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忙吩咐外面伺候的人去替皇上換茶。
劉越隔著水榭看著那個略顯纖瘦的背影,唇角微揚,臨走還知道給他個臺階下?這算是她對他的改觀嗎?好徵兆?
劉卓在旁看到他的神情,也微微轉了下頭,從前他從未在她身上見到如此的表情。今日從她進入水榭又離開,他忽然覺得自己似乎一點都不瞭解她。究竟是皇上令她轉變,還是他從未發現她的另一面?這樣的她或許……挺好。
劉越轉回頭時正好見到皇兄匪夷所思的表情,他眉角微微挑了挑,“這事就這麼定了。衛妃思念妹妹,無可厚非,先讓她倆聚聚再議不遲。皇兄不會心急一時吧?”
劉卓回過神,才發現自己失態,“臣不急。一切聽從皇上和衛妃娘娘安排。”
劉越滿意地點了下頭,修長的手指卻劃過身前的杯沿,想著方才皇兄臉上的神情。他的目光中彷彿帶著點兒奇怪的東西,他不是喜歡衛妃的妹妹嗎?為何方才……
作者有話要說:衛珂不是個完美的人,香香也不想寫得完美。她有她冷血無情的一面,也有她溫馨深情的一面。只是面對著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做法罷了。衛珂不是聖人,她只是比較冷,將一切看得很淡。這就是所謂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加倍奉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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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聖怒 。。。
衛珂回宮路上就一直在想劉越剛才的表情一定很難看,她可以想象出他當時有火發不得的樣子。誰讓他喜歡玩兒這些只有小孩子才玩兒的把戲呢?換了別人一定很難相信,他們的一國之君,統治著大吳浩瀚疆土的皇帝陛下居然會做出如此幼稚的事情來。
剛走到半路便見到一名太醫院的太醫挎著藥箱行色匆匆,似乎十分慌張,連走到衛珂面前也沒留意到有人正朝他的方向在行進。
因為衛珂是皇妃,因此除了遇上皇上和各宮娘娘,她都無需向任何人讓道。但此人卻直衝沖走過來,衛珂也沒料到他竟會撞到自己身上。衛珂練過功夫,下盤很穩,那人卻一下跌坐在地上,連沒來得及蓋好的藥箱都跌落在地,裡面裝藥的瓷瓶散得四處都是。
跟在衛珂身後的珃兒瞬間厲喝一聲:“大膽!見到衛妃娘娘居然還橫衝直撞。”
瑤兒則立馬上前問道:“娘娘可有損傷?”
衛珂搖了下頭,這點兒衝撞對她而言根本算不上什麼。
眼前這太醫已經嚇得面無血色,立馬爬起來跪在地上磕頭,“臣罪該萬死。”
衛珂剛欺負完劉越心情很好,不想為難他,對他揮了下手說:“算了。”
說著她抬步想繞開這人身邊,剛走了一步忽然停下,蹙眉看向那人的藥箱。
“你從華清宮來?”衛珂淡淡問道。
那人忙應道:“回衛妃娘娘,臣剛替華妃娘娘號過脈。”
衛珂眼裡閃過一道寒光,“華妃姐姐身子可好?”
那人回道:“華妃娘娘脈象平穩,一切安好。”
衛珂走到他身邊,從一堆藥瓶裡拾起一個沒了木塞的瓷瓶問:“這裡面原本裝的什麼?”她早已聞到一股熟悉的味道。
那人渾身顫抖,“臣……臣只是按太醫院正的指示用藥,臣……臣不知道。”
衛珂冷冷問道:“不知道?就算太醫院正要你用藥也會交代下藥名吧?否則萬一你用錯該如何是好?”
那人一看便是一膽小鼠輩,見事情敗露,一時沉不住氣,從靴子內瞬間拔出一把匕首,動作極為迅捷地架到衛珂脖子旁,“衛妃娘娘,臣本不想如此,是你逼我的。”
衛珂揚了下頭,“有本事你就割上一刀,本宮就不相信你還能活著走出這皇宮大內。”
那人哼了一聲,卻明顯在不停哆嗦,“衛妃娘娘最好不要妄動,否則臣不敢保證不會傷到你。這把匕首上可是染有劇毒!”
衛珂微微瞥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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