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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作對葉蒔來講很陌生,但操作起來卻如此熟練。
那幾人也沒想到她能如此躲過,回過神來時,遠處已經有燈光晃動,似有人向這邊趕來。
葉蒔以為他們會走,誰知為首之人忽然向秋白所在的地方奔去,意欲取個籌碼回去。葉蒔哪裡肯?那人的手指剛抓到秋白手臂,葉蒔便撲了過來,用重量拖著,不肯讓秋白被他抓去。
那人武器早已在打鬥中脫手,拎起拳頭向她脊背接連砸去,葉蒔悶哼一聲接著一聲,秋白只覺一股腥甜血液噴在他脖頸旁,緊接著就是她緊蹙的呼吸聲,夾雜極重咳聲而來。
“快走,大哥快走!”後面已有人在催促,那為首之人見她固執的不肯鬆手,氣的掄起拳頭,一拳砸在她的後腦上,趁夜逃走。
葉蒔被那一拳砸的悶哼一聲,而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公主,公主你可千萬不要有事啊!”顏月哭喊著道。
秋白被人扶起來,四周亂作一團,他雙手胡亂地在身前摸著,似乎想找一個能給他解釋情況的人,然而四周亂作一團,有人嫌他礙事,推了他一把,秋白腳步不穩,連退幾步撞到牆上。
他自嘲地笑著,面上的擔憂慢慢恢復,最後一派清冷之色。
“先送去辰王府,這裡離勤王府太遠了,要儘快讓大夫止血才行!”慌亂中,有幾人大喊著,而後是馬蹄聲離去。
秋白就這樣一個人被扔在大街上,心如冷水,無人知。
止血,上藥,脊背被那人拳頭砸的青一塊紫一塊,腫的厲害,後腦鼓起一個大包,看的人心驚膽戰。
蒼慕辰已經通知哥哥蒼慕勤,後者聞訊趕來。
“抓到人了麼?!”蒼慕勤冷冷地問。
蒼慕辰搖搖頭:“我們來的很晚,沒見到人影,地上只留了幾把武器。”侍衛身受重傷,流血過多,怕是不成了。說罷,他遺憾地搖搖頭,手指著放在桌上的兩把大刀:“只有這兩把刀。”
蒼慕勤拎起袍子緊忙走過去看,刀身上的出府印記已經被人用銼磨平,看不出出自哪裡。
“叫顏月進來。”
顏月一直嗚嗚地哭著,看到地上丟棄的用來止血的紗布後哭的更厲害:“哭什麼!你家公主還沒死!”蒼慕勤這樣喝到,嚇得顏月身子一抖,眼淚流得更厲害了,卻不敢再哭出聲。
蒼慕勤蹙眉問道:“把你知道的都與我說上一遍,另外來人相貌身材如何,你也如實描述一遍。”
顏月啞著嗓子把事情經過全部描述了一遍,包括那幾人相貌身材如何,也都一一說了,最後顏月像是質問似地埋怨道:“帝都腳下,為何連巡城兵都沒有,如此大的動靜,周圍商戶民房沒有一家出來檢視,這太不尋常了!”
蒼慕勤讓顏月下去休息,坐在桌前望著床上躺著的葉蒔,神色不寧。
蒼慕辰走過來,似乎也有意提醒:“四哥,確實有些不對,青煙街這樣的街道,每一刻鐘就會有巡城經過,不可能如無人聽到此處有打架聲。”
“都城御史是蒼慕祿的人。”蒼慕勤說完,狠狠地捏著拳。
“蒼慕祿命人下的手?”蒼慕辰分析道:“即便是在自家地盤出事,蒼慕祿不會那麼傻吧?”
“哼,怕就怕你這般想,蒼慕祿只需說明,對方動手時正在交班,持國公主得罪之人眾多,連月來如此在帝都招搖,難免與江湖人士結仇,即便亂刀砍死,也不會動搖他在蒼國的地位,而我卻失了天權軍,猶如廢了左膀右臂。”
蒼慕辰想了想,認同地點頭。
蒼慕勤忽然嘖了聲,問道:“怎麼不見秋白,他們一同出來的。”
“秋白?”蒼慕辰沒太注意。
蒼慕勤一拍大退,道聲不妙:“這裡就交給你了,我領人去找秋白!”
見他如此緊張,蒼慕辰蹙眉,不知這秋白是何等重要人物,竟把自家妻子扔在此處去找那秋白。
黑夜岌岌,蒼都街頭靜悄悄的,只有打更聲,在一家還在開業的酒館裡,蒼慕勤找到了秋白。
他一條手臂搭在桌上,手裡握著酒盅往嘴邊送,送完了一盅,便提著酒壺繼續倒酒,一杯接一杯,桌面擺滿了酒壺。
白玉冠已經歪斜在一邊,如緞般的黑髮被灑在桌面的酒液浸溼,一綹一綹的,白衣不再潔淨,佔了很多灰塵,臉上還有絲絲血跡,是擦破的痕跡,說不出的狼狽。
蒼慕勤蹙起眉,命身後侍衛架起秋白,可他卻推拒起來,侍衛見他頸上有血跡,以為他受傷,不敢強行上前,只得以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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