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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他回憶著秋府門旁的獅子,想起蒔公主爬到獅子上,她單腳立站在獅子頭頂,得意地笑著說“看我厲害嗎?”而他們兄弟倆急的團團轉,好怕她一個不小心摔下來。很久過後,秋白才明白過來,那些都已經離他遠去,家這個字,他很熟悉,卻又很陌生,儼然,他已經把蒔公主當成了他的家,他的一切都是圍繞她而建立的。
秋白有過一陣茫然,觸著她髮絲的手微微顫抖,許久後方才緩緩道:“是有一些想念。”
“以後我會陪你回去的。”她抬起臉,在他的頸窩蹭了一會,灼熱的呼吸擴散在秋白耳旁,他白皙的脖頸被葉蒔的唇啄出幾個微紅的痕跡,曖昧如斯。
他動了動身,將她抱的更緊:“公主。”
如似呢喃之音,又有萬般難以言說的情緒在其中。
“希望蒼慕勤一切順利。”這是她的真實想法,因為如此,她就可以跟秋白離開了。
秋白頓了頓,剛想說話,只聽駕車人讓馬車停了下來,同坐在外面的顏月問道:“你們是何人,膽敢攔截勤王府的馬車?”
“裡面坐的可是持國公主葉蒔?”一威嚴男聲問道。
顏月有些疑惑,見面前幾人穿著不像蒼國兵卒,到像江湖人士:“你們是誰?”
“請公主與我們走一趟,否則,休怪我們不客氣!”
葉蒔眉心微皺,手指按在秋白唇瓣上,示意他不要說話,並在他耳小聲道:“不要輕舉妄動。”
葉蒔掀開車簾,那幾人見到車中人真面,頓時圍攻上來。
葉蒔本能地往後一縮,但想到不會功夫的秋白還在車中,頓時又閃了出來,趕車的侍衛是會功夫的,與那幾人打鬥起來,並大喊道:“公主速速離開,來者不善!”
顏月膽子小,想駕車離開,抓著馬韁的手卻抖的厲害,學著侍衛的姿勢和口話:“駕!”
她動作聲音抖成一團,葉蒔見狀不妙,坐到顏月旁邊,抓著馬韁正欲使勁兒,只見閃著銀光的大刀直奔她的手砍來。
她不得不縮手鬆開馬韁,抬腳踢了迎面而來的大漢。
走是走不了了!葉蒔心知這些人是奔她而來的,而且還下了殺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她蹦下馬車,赤手空拳地與人打鬥起來。
眾人一見持國公主參戰,紛紛將目標轉向她,六七個人拿著武器,葉蒔雙拳難敵四手,好在她身子靈活,今日穿的也不繁瑣,躲避起來到還可以,那侍衛高聲大喊,想喊些巡城過來,可今日奇怪,時間並非很晚,巡城此刻卻不見一人,讓人懷疑。
顏月見狀不好,跌下馬車,趕忙向有光亮的地方跑去,希望能喊些人過來。
秋白則端坐在馬車裡,仔細聽著外面的情況。
只聽一聲悶哼,葉蒔手臂被大刀劃破,頓時血流如注。
葉蒔捂著傷口,與侍衛背靠背:“即便死也要死個明白,你們受誰指使前來殺我?”
領頭人冷哼一聲:“你沒必要知道!”說罷,陰狠的眼神乍現,幾人再次全攻了上來。
該死!他們竟然不上當!這時侍衛小聲道:“我開啟一個缺口,此處離辰王府有三條街,公主跑到那裡,就安全了。”
“哪個方向?”葉蒔問。
侍衛狠狠一眯眼,口中說到:“東南!”說時遲那時快,侍衛已經攻了出去。
葉蒔趁著如此缺口,跑到馬車旁邊掀開簾子,只見秋白側耳傾聽,似乎想分辨清來人是誰。
“是我!”葉蒔大喊,抓住他的手便往外扯。
眼盲的秋白手腳不利索,磕磕絆絆地下了馬車,那邊人似乎已經料理完了侍衛,正奔她而來。
葉蒔抓緊了秋白,帶他狠命地奔跑逃命,那幾人腳下飛快,功夫精湛,葉蒔眼見被追上,她將秋白推到一幢民房前,自己則站在原地,目露兇光地看著這些人。
那幾人各個兇悍,掂著手中砍刀,直奔她而來。
一刀刀接踵而至,葉蒔側身躲過一個,另一刀便將她身體割破。
拖延,只要拖延下去,顏月就能搬來救兵,否則明日蒼都頭條就是“勤王妃與情郎慘死街頭”百姓茶餘飯後總算有談資了。
幾人看出她意,為首之人抽出暗器,在黑暗之中向她射去。
葉蒔只覺幾道寒光直奔她腹部而來,腦中一個動作閃過,左腿右腿先後跨過,劃過一道弧線,躲開暗器,只聽尖銳的三聲碰撞,暗器已經銜入磚牆上。
葉蒔回頭看著那三枚暗器,微微愣神,這樣的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