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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求助於蒼慕勤,蒼慕勤怒叱:“瞧你這樣子!”
“呵,呵呵呵……”到最後已經笑的張狂。
秋白站起身,邁出的步子卻歪歪斜斜,身子撞在侍衛身上,酒盅也掉在地上,清脆的猶如心碎聲,拿著酒壺往口中倒酒,一壺佳釀傾瀉,入口的沒多少,大部分溜進了衣襟裡,更顯醉態。
“怎麼給他喝這麼多酒!”蒼慕勤怒目而視酒肆掌櫃。
掌櫃的見來人身份不凡,早已在旁看上許久,聽到問話,連忙答道:“這位公子著衣不凡,不敢怠慢,給的錢足夠多,他要什麼小的們便給上了什麼,還請大人恕罪。”
秋白想買醉,到哪都是一樣喝,蒼慕勤對手下低聲道:“送回去。”
他聲音低沉渾厚,隱隱怒意已經顯出,侍衛們不敢懈怠,只得強行把秋白扭送回勤王府,又招貼身伺候他的侍女小廝送去沐浴更衣,折騰到後半夜,終於睡著了。
翌日午後。
“公子,你終於醒了。”顏月眼淚又湧了上來。
腦袋沉的脹痛,秋白用手揉了揉眼,整個身體乏力,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
顏月這時終於哭哇哇大哭起來,傷心欲絕哽咽道:“公主怕是,怕是不成了。”
秋白揉眼的動作停了下來,似乎沒聽清顏月說什麼:“你說什麼?”他懷疑自己聽錯了。
“公主怕是不成了。”顏月說罷,已經泣不成聲。
宿醉的秋白不知從哪來的力氣,雙腳踩在地面時,熟悉的冰涼感侵透過來,他知道這應該是在自己的房間,忙向衣架摸索過去:“快,幫我更衣!”
秋白被顏月領著來到了葉蒔的房間外,屋裡進進出出,偶有嘆息聲從屋內傳出,但無一例外的,都不說話。
“他們在做什麼?”秋白緊張地問。
“公主今晨被送回王府,這些都是王爺請來的大夫,他們進去會診了,宮裡的太醫院也來了人,聽說是奉旨前來的,想必昨晚的事驚動了宮裡。”顏月緊張地踮腳往裡看,卻只看到人頭閃爍,裡面說話聲音極小。
蒼慕勤從屋內出來,秋白聽出他的腳步,攔了他問:“結果如何?”
“今早從阿辰那裡把她接了回來,情況不太樂觀。”蒼慕勤看他的樣子,好似心有悸動,思忖片刻後,低聲道:“她好像一直在叫你。”
聞言,秋白呆愣的站在門口好久,回過神來時,抓住蒼慕勤的手臂急忙說道:“去請蔡老太爺過來。”
蒼慕勤蹙了蹙眉,凝聲道:“可是蔡院判已經來過了。”
“不行,要蔡老太爺來!”秋白捏著蒼慕勤手臂的手不自覺的用力,捏的蒼慕勤很痛,雖然不知請蔡老太爺出山有何作用,但還是命身旁侍衛去請了。
秋白被蒼慕勤領進屋內,連同他和會診的大夫全部退了出來,留他們二人在裡面。
秋白坐在床邊,輕輕地握住她的手。
“秋……”她渾身上下像從水裡撈出來一樣,都是潮汗。
他握著她的手說:“我在。”
這一刻,秋白似乎放棄了,放棄了報仇,忘記了她給他的羞辱:“如果你醒來,我們就按你說的去做,我們離開蒼國,也不回祁國,我們歸隱山中。”
“霽……”這個字猶如一把利刃,狠狠地刺入秋白的心。
秋白笑了,鬆開她燙人的手,起身退了幾步,恍若真相大白後的失控:“是我太天真了,至始至終你都只愛秋霽一人!我連做哥哥的替身都不配!”他訴道,滿目盡是她與秋霽的歡笑、擁抱、親吻時的模樣。
他聽著她輕語呢喃,聽著她因為高燒而說的“真心話”聽著她搖頭時,髮絲與枕頭摩擦出來的沙沙聲。
她的唇瓣依舊翕動著:“秋……”
“閉嘴!”他低喝,又衝上前去,狠狠地握住她纖細的手腕:“葉蒔,你得活著,你不活著,我找誰去報仇?!你不愛我沒關係,但是,但是你毀了我的一生,我的眼睛,我看不見任何東西,我被人嫌棄,被人可憐,被人厭惡,我一無是處,都是拜你所賜!這樣輕易死去太便宜你了,不是嗎?!”
這樣的疼痛不是葉蒔這樣的病體所能承受的,眉心不自覺地緊蹙,難受的□□聲再起,到最後竟有了墜泣求饒之聲。
“持國公主也會求饒?”秋白冷笑起來:“總有一天,我會讓你跪在我面前求饒,葉蒔,我等著那一天的到來!”
說罷,他狠狠地甩開她的手腕,身後響起蒼慕勤的聲音:“蔡老太爺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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