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2/4 頁)
好好的而立壽誕被葉蒔攪合的一塌糊塗,秋府上下臉色黑的猶如鍋底灰,老大夫止血過後就說蒔公主淤血不暢,腦子裡怕是有血塊,肩傷無礙,只需止血上藥,輔以生肌的藥方便可。
宮中太醫聯合會診,決定隱秘治療蒔公主的頭部,以針灸和按摩的方式,為她做康健,以得血塊疏散。
長公主徹夜未眠,守在葉蒔床邊。
偏偏不是同胞姐妹,只是同母異父,長公主對葉蒔的感情卻是任何人都無法比擬的,同父同母的當今皇上也比不得。
“蒔兒,你終於像個有血有肉的人了。”祁蘿看著葉蒔的病容,一股痛心油然而生,痛意將怒意漸漸壓下,最後得而嘆息:“既然你沒死,那便好好的活著。”
吱呀一聲門開了,秋霽從外進來,走到床榻旁問:“蒔公主怎樣?”
“沒有性命之憂,腦子裡的血塊日後大夫會以針灸和按摩的方法去除。”祁蘿抬眼瞅著秋白,緩聲道:“她肩膀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秋霽的目光像把剛被磨過的刀,帶著抹殺一切的恨意:“鳳洄來了,聽他說,是江湖勢力所致。”
“江湖勢力?誰的江湖勢力連持國公主都敢傷敢殺?!”祁蘿怒不可遏:“秋霽,此事要追查到底,不管是誰,捉到立刻關押大牢審問。”這些江湖中人實在太可惡了,連皇親國戚也敢動手!
“秋霽遵命。”他抱拳說完,勸道:“時辰不早了,長公主該回宮休息了,蒔公主現在不宜挪動,還是在秋家養傷的好,有秋白在,你可以放心。”
長公主搖頭:“你沒發現秋白變了麼?否則楚千悠怎敢向我請求賜婚?”
“那不過是千悠的小孩子心性罷了,為了鞏固軍權,千悠是要入宮的。”
絕對不是,祁蘿在心中回答,當祁蘿知道葉蒔的野心如此狂大時,她就已經想辦法遏制她的勢力了,並在她及笄之後,命秋白侍奉左右,監視她的一舉一動。
葉蒔去了蒼國,自然秋白也要跟隨左右,繼續監視。
可長公主在近來的奏報中,發現秋白隱瞞了許多,所有的事情都指向了一個原因,秋白愛上了葉蒔,將監視之事完全拋之腦後。
秋白知道太多事,已經留不得,祁蘿本想等葉蒔去了蒼國後,賜死秋白,最後按上個飽受相思之苦,病疾纏身而亡的死因。
秋白被葉蒔毒瞎雙眼的事第一時間傳到祁蘿耳中,祁蘿猜測這是葉蒔給秋白的懲罰,眼盲的秋白再也無用,無用到祁蘿懶得以相思之名殺了秋白。
今日楚千悠請求賜婚,這大大超乎了祁蘿的意料之外,祁蘿忽然覺得,秋白更加殺不得,因為秋白是葉蒔與楚千悠之間的矛盾所在,有秋白在,楚家和葉蒔永遠不可能聯合。
“楚千悠年歲小了些,對男女情愛也不甚理解,只不過瞅著秋白容顏豔麗罷了。”祁蘿微頓:“人都喜歡美好的事物,想必楚千悠也一樣。”
秋霽心中雖不大讚同,但卻是點了頭。
“早些休息吧,這裡有侍女看著就行了。”秋霽勸道。
祁蘿看了眼葉蒔的睡顏,轉身與秋霽一同出去,東方泛白,祁蘿盡顯疲態:“之前我給她下的禁步令撤了吧,如今想上串下跳也不行了。”
“好。”
“一定要找到傷她的人,碎屍萬段都不解恨。”祁蘿咬牙切齒,恨意毫不遮掩。
秋霽心裡覺得奇怪,便問了出來:“你還是那麼寵著她。”
祁蘿長嘆一聲,站定腳步,眸光看過四周,寂靜無人後,才嘆息似地道:“我希望她平平安安,長命百歲。”
“她造反忤逆,你竟還有這樣的心思,當真難得。”秋霽輕笑。
祁蘿悽慘地笑了下:“她的野心太大,我怕攔不住她。”
“不過是祁國罷了,她若真有那個能力帶領祁國走出困境,又何嘗……”秋霽說到這,忽然停住,連忙抱拳道:“秋霽口無遮攔,還請長公主恕罪!”
祁蘿到是坦蕩地笑了:“連你也覺得她更適合執掌祁國嗎?”她抬眸妄想空中還未落下的圓月。
秋霽垂眸,不敢回答。
“好了,時辰不早了,你也早些休息吧,我要回宮了。”
秋霽看著她,緩緩點頭。
送祁蘿到了秋府大門外,在她即將上馬車時,偏偏又轉過身來,看了秋霽一會,微笑著對他道:“這世上有些人就是無法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我們都一樣,所以我們不必互相懷著歉意。”
秋霽垂下眼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