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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這才驚動了他們。”金嬋兒殺意外露,排頭兵有意把此時任務失敗的原因歸到持弩人身上。
金嬋兒漂亮的眉梢一抬,手中多了根如方才一樣的金色簪子:“持弩之人上前一步。”
排頭兵面露難色,解釋道:“他先發出逃跑命令,自己先走了,扔下我們兄弟五人,我們並沒看見他往谷中逃竄,可能是往其它方向走了。”
金嬋兒眯起眼,狠聲道:“那你便替他受了這一簪吧!”
她起手便要飛出金簪,金簪出手速度極快,轉瞬間便到了排頭兵眉心前。
空氣中流蕩著一股冷流,那金簪竟硬生生地停住了力道,排頭兵嚇得沒出聲,幾乎以對眼的方式看著即將射入自己眉心的金簪,金簪如同有了吸力,將四周的雪花吸附在金簪上,而後叮鐺一聲,落在排頭兵面前。
“公子?”金嬋兒蹙眉不解原因。
“離開蒼祁二國,一年內不要踏足江湖,封住你們的嘴,否則誰都不會保你們。”被稱為公子的人開了口。
排頭兵雖不知這公子身份,但想來能讓金嬋兒俯首稱臣的絕非等閒之輩,恐怕是七君之一。
“謝公子,謝金使!我等盡力為劍意閣效力,在所不辭,定當今日話語放在心中!”排頭兵領著身後兄弟急忙離開。
金嬋兒持傘的手收回,任風雪打在男子身上,慍怒地道:“公子為何保他們,按說他們該死無葬身之地。”
離開了傘的男子周身散發出一股熱氣,雪花未落他身便已經化成一縷細煙,一時間氤氳了視線:“原因皆在持弩之人,何必遷怒於他們?現在正是用人之際,馮家五兄弟也是講信義之人,以後還有他用,且留著吧。”他又看了眼雪地上的金簪,指尖輕點,指著金簪道:“日後這些金簪用銅打造,上面的花就用黃色輕紗捏朵吧,別用金線了。”
金嬋兒蹙眉撒嬌道:“我就是喜歡金色,金燦燦的才美!”
男子置若罔聞:“還是節儉些的好。”
金嬋兒不滿地哼了聲,飛身下了山去,將地上的金簪收回:“這金簪我只有十根,以後省著用還不成麼?用銅做簪子,怕是劍意閣中人要笑死我了!”她又回到山巔,問道:“我們現在去哪?”
“我要去下劍意閣,至於你。”他上下打量她:“回去稟告窯君,就說持國公主的上相人頭,葉君保了。”
金嬋兒愣了一下,隨後點頭離去。
刺涼的搜尋最後以失敗告終,他沒搜回一人。
昨夜的突襲過後,蒼慕勤一再懷疑那些人是否為祿王所派,趁著刺涼去追兇時,他也派人往來時的路摸去,想尋尋祿王蹤影。
祿王身邊的探子回覆說,昨夜祿王沒派人到這邊刺殺持國公主,但更大的可能是,派了人,探子不知。
在這種高海拔的山谷中實在不宜久留,穿過山谷,下了高海拔便能暖和不少。
在祁國明明已經見春了,到了蒼國就又寒冷起來,果然北地屬不毛之地。葉蒔坐在馬車上,看著整裝待發隊伍,不由心嘆一聲,頗有幾分哀怨之意。
“顏月啊,按說,還有多久才能到蒼國呢?”
顏月送了果盤在她手邊:“先前聽侍衛們說,要透過夾鼓溝,出夾鼓溝後就到晚上了,又得休息一夜,再趕上兩天的路,就到蒼都了。”
果然是交通工具落後:“唉,要是有飛機就好了。”
顏月露出求知慾:“公主,飛機是什麼啊?”
“飛機麼,就是一種靠動力在空中飛行的龐然大物,可以運載很多東西。”開口吃了顏月送到嘴邊的橘子瓣,甜的她眯了眼。
“誒?公主是說赤鳥嗎?”
“什麼?赤鳥?”葉蒔直起身子,神色緊張地問:“你說的那赤鳥是什麼樣子的?”
以前聽帝君說過,葉國王親貴胄間,流行玩一種叫赤鳥的東西,大概就是把人的身體綁在很長的羽翼上,然後從山坡上向下跑步加速,而後就會雙腳離地飛起來。不過這玩物十分危險,前年摔死了個世子,沒人玩也就衰敗了。”
她神色暗淡。
大概就是人看天空鳥兒飛行得到的啟發,繼而模仿做出的飛行器才吧,小孩子玩的把戲。
顏月自顧自地說:“要是公主說的可以運載很多東西,那可需要很大的赤鳥呢。”
她垂眸微笑:“是啊,很大的赤鳥。”
啟程的命令已經發出,馬車在夾鼓溝中行走,一切都很正常,沒有再發生刺殺事件,閒來無事時,葉蒔抬頭瞅了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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