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夾鼓溝兩旁的山壁,高聳巍峨,山頂還有積雪未化。
正午時在夾鼓溝中稍作停留吃過午膳後再次啟程,夕陽見下,馬車晃得葉蒔心煩,便吵著想騎馬。
持國公主上的了戰場領兵打仗,下的了戰場舞文弄墨人盡皆知。顏月見公主堅決,便讓車伕停了下來,轉頭傳話給蒼慕勤。
“什麼?她要騎馬?”坐在馬車裡的蒼慕勤許久後丟出兩個字:“不準。”而後繼續忙他的事業。
吃了憋的顏月撅著小嘴回來,替公主委屈的不行:“公主,王爺說不準。”
葉蒔以為自己聽錯了,問了句“啥?”
顏月啪嗒啪嗒的落了眼淚,她用衣袖擦了擦,想起公主受辱,不得不和親蒼國,想起帝君送她時那傷情的模樣,心裡犯苦,蒼國人恨死公主了,以後公主的日子可怎麼過?
“誒?你別哭啊!”葉蒔從顏月的衣袖裡拿出手絹,替她擦眼淚:“他不讓騎就不讓騎了嗎?他管得了我?送嫁隊伍中又不是沒有我祁國軍隊,騎他們的馬便是,那蒼國的矮腳馬,我還不稀罕呢!”她憑空向外翻著一雙水靈靈的眼睛,萬分厭惡在其中。
顏月抽抽泣泣地落了幾個眼淚後便停了下來,葉蒔將手絹塞到她手中,命令馬車再次停了下來,不顧蒼國人另類的眼神向天權軍的隊伍中走去。
先前在顏月去蒼慕勤那時,刺涼就注意到了這邊,公主下來,刺涼立刻蹙起眉心,策馬直奔她而來。
高頭大馬在她面前停下,刺涼翻身下馬作揖詢問:“公主有何吩咐?”
眯著眼看了夕陽,更覺美麗:“我想騎馬,坐在馬車裡憋悶的緊。”
刺涼眉心蹙的更緊了:“公主這身宮裝,怕是不妥。”
她低頭看,一身緋色宮裝精美絕倫,鞋尖鑲著寶珠,怕是造價不菲。
“應該不礙事吧。”連她自己也帶著懷疑的語氣說了出來,提著裙角對刺涼十分肅穆的面容道:“要不換一身?應該有帶騎馬裝或簡潔的衣服來。”
他神色間略有無奈,換身衣服豈不是要浪費更多時間?“刺涼只是覺得這衣服騎馬不太方便,但並不是不能騎馬,這裙襬很寬,到是可以的騎馬的。”
“那好,你給我找匹馬來,我要騎馬。”葉蒔十分高興。
“外面風大,公主披上裘衣吧。”顏月下了馬車伺候穿衣,又帶了手套帽子才滿意。
“公主請上末將的馬吧,末將給公主牽馬。”
也好,省的馬發瘋,穩妥些好。
本以為上馬很容易,但高頭大馬擺在眼前時她才感覺到上馬時的無奈,好在這匹馬似乎很乖,任她單腳在腳蹬子上踩了半天才上馬也沒撅她下去,鼻尖打著的響鼻冒出幾縷白氣,顯露出它的無奈。
上了馬之後的葉蒔手扶著馬鞍,對刺涼說:“你牽好啊,自從上次跌下馬,我就有些不敢碰馬了!”
秋霽生日那次,他也在院子裡,看著她從馬背上跌落,印象當中公主好像從未從馬背上跌落,再烈的馬都能被她馴服,恐怕現在也是一朝馬背跌,十年怕騎馬吧!
隊伍又緩緩移動起來,葉蒔也找著節奏跟著馬的腳步而動,顛簸之中,她看著暖陽,十分舒服地呼了口氣,面前一團白煙,慢慢散去。
雙手扶著馬鞍,葉蒔忽然有想鬆手的衝動,張開雙臂,擁抱藍天、白雲、群山。
刺涼偶爾會偷看葉蒔的表情,她的笑容掛在嘴邊,他太不會用文詞描寫形容,只覺得她笑著的時候真好看。
漸漸地,那種小心思平復了他眉心的憂鬱,手中的馬韁握緊,不讓自己的馬驚了她的魂。
大概騎了有一陣子了,天色漸黑,葉蒔突發奇想,指著五十米開外的馬車對刺涼道:“走,去蒼慕勤的馬車看看他在做什麼。”
刺涼無奈,只得一路小跑地牽著馬到了蒼慕勤的馬車。
此處是山路,馬蹄聲紛亂,故而聽不到裡面的聲音,葉蒔伸出右手掀開車簾。
一雙含有地獄火焰般的眸子驚訝地看了過來,神情幾欲發怒,他忍了又忍,收回視線掐緊了以跪姿在前在柳腰,狠狠地衝刺著。
衝刺來的突然,女子緊咬的唇瓣溢位一聲酥軟入骨的□□,側面看去,蒼慕勤的眉心忽地蹙起,烈焰已經衝瞳孔中爆發出來,他撇過頭來,狠狠發問:“你還要看多久,我的王妃!”
她的手猶如碰到了岩漿,燙的要命,她迅速收回手,抓緊了馬鞍:“刺涼,我不騎馬了。”
刺涼在側面,耳邊都是雜音,所以未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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